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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并非高岭之花

  在项昀声看到邬滢时,已经关闭车内顶灯。
  此时,摇下的车窗只留一道缝隙,露出他那双带着天然阴翳的黑眸。
  对视已是心慌意乱,邬滢小心翼翼站在窗边,羞怯的模样更显她气质娇怜,加之瘦伶伶的单薄身形,仿佛风一吹人就倒了,惹人怜惜。
  项昀声淡淡投去目光,嗓音疏冷:“不年不节,也非生日,我不收人礼物。”
  从小到大,他就没拿过别人东西。
  闻言,邬滢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显苍白,尖细下巴微颤,好似想说圆滑的场面话,不知如何开口。
  她低头看看拎在手中,花费许多心思准备的精致礼袋,忍下心中苦楚,再抬眼,冷白面容浮现温浅笑意:“是我疏忽了,回家开车注意安全。”
  他们一来一回地对话,俯在项昀声腿上的邬怜有些撑不住,腰酸得厉害,心跳紧张,嘴角也一直往外淌着口涎,湿漉黏腻,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轻轻攥上他衬衫前襟,小心暗示,催他先让姐姐回去。
  项昀声何其聪明,却不懂装懂,当着开出缝隙的窗口,垂眼看她,浓眉挑起,一副要她说话明示的意思。
  邬怜惊愕,之前哭了许久,此时脸上还挂着湿润,红通着眼睛看他,模样狼狈。
  可可怜没用,只有自身的价值才能让人另眼相待。
  迫不得已,邬怜吐出项昀声的肉棒,在他眼尾染起恣意神色时,她喉咙上下滑动,咽下嘴里的精液。
  腥涩味弥漫口腔,她只是微微蹙眉,就再张开嘴,含住透着润亮水色的性器,一边撸一边上下吞吐。
  求生之时,有些事简直无师自通。
  项昀声什么都没做,邬怜自己含吸着肉棒,泪水就浸满了眼眶,视线愈发模糊,屈辱感侵占心头,主动让他龟头在自己喉间冲撞,自己还要忍下呜咽,卖力地舔弄。
  她现在只想取悦他,让他支走邬滢,不要发现她在车厢内的不雅行为。
  肉棒被紧致口腔含嘬,项昀声理智微微摇晃,垂眼瞟着邬怜生涩的主动,体内压制许多的欲望轻悄抬头,让他呼吸错乱起来。
  他扭头看窗外的邬滢,眉眼浮动隐忍的欲,嗓音发沉:“外面很冷,回去吧。”
  闻言,刚刚还低垂眉眼失落的邬滢眸色瞬间惊喜,点点头,手中的礼物也不再觉得沉,唇角勾着往回走,又转身,恋恋不舍地与他摆手。
  项昀声静静看着,待邬滢走远,他探出手,扯住邬怜的头发,胯骨往前一顶。
  他现在很想操她的嘴。
  狠狠的。
  “嗯……”
  粗硕性器再次深顶入喉,邬怜眼角润湿,双手扶着滚烫茎身,喉咙被刺激得猛缩,绞得项昀声闷哼。借此时机,他骤然发狠,按着她后脑,在她紧致温热的嘴里横冲直撞,果真如他所想,狠狠操起她的小嘴。
  十几下,伴随抑不住的粗喘,项昀声沉腰射出,精液又塞满邬怜的喉咙,被她应激咽下。
  吃掉白浊,她无意间取悦了男人。
  放纵喘息着,项昀声拔出肉棒,掐着邬怜的下巴让她抬头对视。她嘴角微微泛红,带着溢出的点滴精液,双眸湿润,眼神畏怯,稍微碰到他目光就无措躲开,缩着肩颈低头。
  抽出纸巾,他给她擦嘴的动作极其轻柔,让人如梦如幻,极其不真实。
  反应过来,邬怜侧脸躲闪,就听到他低哑的侮辱:“当着你姐的面儿才骚得起来,是么。”
  “……”
  这一刻,邬怜之前对他所有美好的认知都彻底粉碎,不敢置信地摇头,咽下唾沫,身子止不住生寒发抖。
  原来,他不是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一直都是魔鬼。
  虽与他不亲近,但以她的了解,他气度疏离清冷,却出身于书香门第,是受过正统教育的精英人才,谨守教养与礼节。
  爸妈也说过,他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性子冷淡些,但少年老成,做事严谨,将来与姐姐在一起,定会把她照顾得稳妥安逸。
  现在看,都是笑话。
  毫无期待,邬怜起身靠着副驾驶车门,手捂住发酸发痛的嘴巴,发抖的声音模糊:“我……我做了,放我下车……”
  嘴里的腥涩时刻提醒着她,她刚刚一门之隔,与姐姐喜欢的对象过度亲密,羞耻以及屈辱的认知让她恢复理智后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偏偏,项昀声永远都是一副淡定模样,长臂伸过来,掐住邬怜脖子,逼她靠向自己。
  被迫凑近,邬怜脊背僵硬,偷偷用力绷着往后躲,却被项昀声加大的手劲儿一把压到怀中,扭伤了腰。
  “啊……”
  尖锐的痛意让她呜咽,压在内心深处的委屈瞬间翻涌上来,邬怜红通着眼眶放声大哭:“你弄疼我了……”
  抬手捂着侧腰,邬怜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薄嫩眼皮被手背反复擦拭泪水,摩得肿起来。
  女人哭,对项昀声而言是件稀奇事儿。
  丢过纸抽,他解锁中控,俯身推开副驾驶的车门。
  邬怜懵住,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那不带一丝柔软的眼睛。
  项昀声的眼神始终缺少温度,看人如看死物,容不了别人,别人也无法触及他的内心世界。目光毫无波动,他语气冰冷而尖锐:“鉴于你的服务很差劲,视频暂且保留。”
  “……不。”
  慌乱地摇头,邬怜腰不舒服,心却更痛。
  她怕他把视频流出去。
  可在这场谈判中,项昀声才是说一不二的甲方,她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把视频删掉吧……”
  喉咙被摩擦过度,现在涌上不适,邬怜细腻的声音微微涩哑,“我什么都不会说,就求你这一件事……”
  看向她的眼神透射着无情光芒,项昀声冷漠气场不倒,“再不下车,就张开嘴挨操。”
  “……”
  腰肯定扭伤,邬怜现在没有体力也没有心力再被他折磨,强撑着眼眶中的泪水,顺从地下车。
  走起路来,腰像拧劲儿似的不舒服,但又不影响行动,别扭极了。
  委屈感在这荒寂夜色中逞能而出,急速吞噬邬怜的理智,让她缓慢走进别墅,眼角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外掉。回到客厅,父母都在楼上,她只看到在厨房倒水的邬滢。
  后者转身,就见邬怜抬手撑着后腰,平日圆润的小脸此时哭得皱皱巴巴,眼睛肿得可怜。
  许久都没快步走路的邬滢小跑过去,嗓音纤细:“被车撞了?”
  “……”
  已经忘了上次被姐姐关心是什么时候。
  但这次邬怜不会忘。
  只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对姐姐抱有极重的内疚。顿了顿,她说不出任何一件事的真相,选择隐瞒:“没有,天黑摔了一跤,觉得烦,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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