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高h)

  陈与星终于能吃一顿饱饭,囫囵地呑着,差点把自己噎到。
  陈沉又想笑又心疼,给她顺气,让她慢点,不然他都要嚼碎了喂她。
  他是有多体贴,还会把食物咀嚼好方便她吞咽。
  她不嫌弃,让他给他嚼个小黄瓜,他照做,她吃了会儿就觉得自己怎么恶心巴拉的让他做这种事,于是算了,啵啵他的唇,自己接着吃。
  她仰躺在窗户下,阳光打在她身上,陈与星白嫩的皮肤被染得橘黄,漂亮的像一幅油画。
  现在她很快乐,在地板上躺成大字形,还邀请陈沉也过来躺会儿。
  他同意,把她搂在怀里,一块在地上打滚腻歪。
  这世上没有比陈沉再爱她的男人,陈与星贴着他的唇,久违地甜腻告白:“爱你,哥哥,超爱你。”
  陈沉笑着说:“我也爱你。”
  她摸他的腰,摸到他的手机,发现它亮了,给他拿出来,看看是认识的人的手机号,就放在他耳边接通了。
  是让他回来授勋。
  陈沉已经拒绝了军衔,这次是表彰,他做了三年,功劳不小,但是他已经在准备退籍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再过去。
  那边说没关系,只是表彰。
  陈与星看他,眼睛里有点难过的神色:“哥哥,你要去多久?”
  他说,哥带着你去。
  陈与星又咧嘴笑了。
  她买了一身淡青色的锦绣旗袍,设计得体,上面的花样也是富贵又不失低调的,外面罩了一层薄衫,流云图样,端庄大方。
  她坐在家属席,隔壁就是他的许多战友,坐得笔直,偶尔目光闪过,又迅速躲过去。
  其实心里都爆炸了,陈长官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小,他那么娇她,还以为是个可爱款的小姑娘,今天往这里一落座,脚踝都透着万种风情,也太他妈好看了。
  她这么端正,举动大方得体,他们在心里想陈长官叫人家心肝宝贝儿的样子就一阵哆嗦。
  看到旁边的几位在瞧她,陈与星很礼貌地微微颔首,她额头的发丝垂下一缕,几个人面不改色的心花怒放起来。
  其实亲近的已经知道她出了什么事让陈沉疯了似的赶回来。
  他们看到她手臂上淡淡的伤痕,嘴角也是一道粉色的新肉,明显是刚长出来的。遇人不淑啊,被欺负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也有人舍得打。
  不用说陈沉发疯,他们也不干啊。
  等陈沉被表彰的时候,大家的掌声格外激烈,今天本来重角就是他,他跛着腿也要回来给弟兄们报仇,谁都服他。
  陈与星终于明白他肩上的责任,看他的目光里都是仰慕,等他下来,眼睛也一直追随着,直到散会。
  他被人团起来嬉笑打闹,陈与星站在远处等他,几个人都压不住了,要追求陈与星,各自知根知底,肯定会好好对她,谁要是欺负她,在座的群起攻之。
  陈沉呲牙,让他们都滚蛋。
  她是他的。
  陈与星挽上他的胳膊,还回头轻轻弯身,是在感谢他们的照顾,那些目光追着她的纤腰细腿,一个个都要看硬了。
  陈沉这会儿说:“都他妈憋的要死,所以不想让你来。”
  也没女人,都憋了这么多年,看到个洞都能硬,更别说陈与星这样的美人。
  她这时候低低笑他:“所以你也憋坏了?”
  在海边那时他变着法的玩,尝试各种动作,刚射就能硬起来,不是憋坏了是什么。
  他在她头顶低语:“是,哥哥想要你,一会儿回家就要,行么?”
  她穿旗袍来的,他差点没绷住。
  他知道这布料下的每一寸,尤其是她丰乳有多嫩,像是一个温水袋一样包裹着她的酥软,他想想就硬了。
  陈沉这次没有什么实际的头衔,也不用参加接下来的事情了,直接驱车回家,她也是第一次看他穿军装,这么英俊,到了她的小屋就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伸进去摸他的肿胀。
  陈沉捏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外套拿下来,将她举着放在怀里,下体摩擦她的股缝,许久没有高潮的陈与星被他擦的差点喷水,难受又快慰地呻吟出来。
  听到她叫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的丝袜,摸到她两腿间,真的是水漫金山。
  这次水太多了,陈与星都觉得不好意思,把腿合上,他又隔着丝袜和内裤抠挖,等他玩够了,手掌顺着纹理撕开了一个大口,陈沉又去搓她湿的不成样的内裤,陈与星受不了,让他别摸了,他却将布料送到她的穴口,然后按压肉核,陈与星绷不住,哆嗦着到了高潮。
  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泄了一次,脸全红了。
  陈沉笑着扯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水,将她舔舐干净。
  “水好多,哥哥要喝饱了。”
  陈与星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解开拉链,自己也不再忍耐,把阳具塞到逼缝里,找到她的穴口一干到底。
  她还穿着旗袍,因为要去那么端庄的场合,她没有选岔开太高的款式,现在隐秘地包裹她细长的腿,陈沉看得都快射了,将衣服撕开,撕到她的腰处才满足。
  她想告诉他别撕旗袍的,手工做的,超级贵,他就这样给废了。
  陈沉管不上了,抬起她的腿舔舐亲吻,把她放在肩上操弄,想起她包在里面的奶,又去解金丝盘扣,解开后还有,扯了还有。
  女人怎么能穿这么多东西,他看着她的乳贴,小心的撕下来,露出粉瘪的小乳头,他摸了摸就翘起来了。
  陈沉起了坏心,用她的内衫盖着,两块乳头在白布上凸起,他又拿开,跟小孩躲猫猫一样。
  他下面还在抽,不然陈与星会有力气阻挡他的玩弄。
  “哥哥…”
  他听到她的喘息,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要爽死了,他把性器直接从拉链里拿出来操她,裤子磨得穴都要肿烂,她无力地解他的腰带,想脱下来,让他光着腿操她,要他的卵袋拍她。
  操,她也要骂人了,怎么能爽成这样。
  陈与星终于将他扒出来一些,小手立刻按着他的腰背,把他往最里面送,感觉他几乎要将蛋塞到里面才罢休。
  陈沉看她这样,岔开她的小腿,奋力地操,操到她白光闪过,喷他一身水,等晕过去再操醒,陈与星哆嗦着说不行了,快射给她,他被她说得精关失失守,但是还没到完全丧失理性,因为没带套,他拔出来,要射到她的奶子上,陈与星不让,把他塞回去,就射里面。
  他犯难,商量着要不要射后面。
  她哭着让他射到子宫里,这么凶残地用哭腔命令他,说挨操的又不是他,快射。
  陈沉插到笑出声,问她是不是又偷偷吃药了。她每次都会提前吃,好像知道他们一定会有激烈的性爱。
  陈与星脸红,点点头,那个药保质期不长,每年她都会从日本买一罐新的。好像在等他来操她。
  陈与星夹紧了他,催促他给她,他很快妥协,滑到最深处,把她操得奶颤,浓精全射在里面,将她烫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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