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到了午时,二人起身摆了席,妙晚吃了几口后还是觉得身上咸腻,叫了水独去梳洗。
  净房中热汤备好,水气氤氲,妙晚入了桶,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传来,婢女紫纭走近,轻声道:“四小姐,可要奴婢给捏捏肩?”
  妙晚嗯声,紫纭便上前去细细捏着她的双肩,瞧着胸口红痕,似是随口道:“四小姐与老爷的情分,怕是亲父女也比不上的。”
  这话说得巧妙,妙晚不动声色:“伯爷于我再造之恩,其间感情,又怎是生父能体会。”
  紫纭附和道:“那是自然,奴婢虚长几岁在府里待久了,四小姐还是得多体谅心疼老爷才是。”
  她仔细地揉肩捶背,按摩着妙晚的头又道:“老爷院中几个都不是贴心人儿,主母善妒,本应休妻可老爷重情,着实念着大公子和糟糠发妻,萱姨娘和清姨娘出身低贱,年轻时候寻欢作伴罢了,因有所出才得以留在许府······整个许府老爷唯有牵挂惦念的,就是四小姐您了。”
  妙晚轻叹:“伯爷这般辛苦又没个可心人儿,做晚辈的可不得多关照些,”说罢似乎若有所思,“这番话你倒是言之有理,她们三人皆有所依仗,而说穿了我也不过是过继来的女儿家,还需多和伯爷亲近些才是。”
  紫纭见妙晚如此明白,点头道:“此般便是对四小姐,老爷,许府都是顶好的。”
  又按揉了片刻,妙晚将青丝浸在水中,吩咐紫纭道:“你且去门口候着吧,叫青黛进来撒些花瓣。”
  紫纭喏了一声退了出去,妙晚闭眼侧靠在浴桶边,只觉得有一团热气笼在丹田,环绕不散,颇为舒适。不过多时,婢女青黛走了进来,青黛与妙晚自小结伴长大,是随妙晚来京城的唯一一人。
  见她回身关好了门拉上帘子,走近了妙晚跟前,只见那水中美人肤若凝脂,青丝墨发,面容如春日芙蓉,眉眼如画,眼睫浓密细长,轻轻颤动,撩拨心弦,听见了声响便向她望来,星眸含笑清波流盼,今日一看好似几分狐狸眼,叫她同为女子都看得晃神。
  青黛忙摇了摇头,一手抱着花篮一手撒着花瓣,看着她急切道:“那紫纭可又说了什么些有的没的,您是知晓她底细的,小姐切莫信了她的胡言乱语去。”
  妙晚瞧着青黛神情关切,纤长手指拿起一片花瓣,放下鼻间细嗅:“紫纭是老爷给的,她自然是听了老爷的话,而且正值情窦初开,一心系在二公子身上,盼着能成个姨娘,青黛你也知我不易,可就莫要笑你家小姐荒唐了。”
  妙晚垂眸,如同脆弱易碎的瓷娃娃,青黛心生不忍:“小姐···奴婢自然听是小姐的,只是老爷那行径······”
  “青黛,你是个明事理的,虽是不中听,但紫纭说得句句在理,我孤苦伶仃地长大,如今又寄人篱下,多亏了伯爷怜惜才有今日这般。”
  “可小姐日后······又如何寻个好姑爷?”
  “媒妁之言父母之意,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青黛声音弱了下去,“这般荒唐背德有违人伦······”
  “好青黛,你可知荒唐离奇的从未是你家小姐,而是这世间,”妙晚轻声道,“许玉程卖女求荣,罗姝兰为宠弑姐,伯爷养女恋童,而他确实与我恩重,我也理当衔草结环。”
  青黛一听,泪都要下来了,主仆二人抱在一团,听她又道:“小姐真是命苦,奴婢青黛···这辈子都听小姐一人的······”
  妙晚安慰着她,只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一双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似有暗光闪烁。
  接连半月便是温泉沐浴,修身养性,妙晚愈发窈窕多姿,闭月羞花,瞧在许衡川眼里更是秀色可餐。这日午时,连午膳还未用,许衡川褪了亵裤,撩起下袍,坐在桌前,妙晚跪立于他腿间,不着小衣,臂弯间挂着天丝刺绣纱袍。
  她用力夹着双乳,上下晃动着,两团乳肉中间一硕大的黑紫龟头时隐时现,那龟头如小二拳头般大小,向下被豪乳夹得严严实实不露痕迹,向上又如破土而出的蛇首,如此这般滑腻嫩乳,相比小穴又是另一番曼妙滋味。
  荡货!许衡川仰头享受着,身下滋味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后院妇人生育后的乳儿多半绵软无形,哪有这俏丫头这般软糯弹跳!粗棒打在胸口,乳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粗棒被弹开来又贴了回去。
  “伯爷···啊···哈···伯爷,可是这般···按摩更舒服?”妙晚上下动着,正是在给许衡川乳交,那肿胀的阳根上青筋暴起,夹紧在乳中硌着,又上下撸动磨着,胸口亦是格外刺激。
  许衡川瞧着她的骚浪模样,隐隐嗅到晚香玉的芳香:“妙儿可真是一点即通,孺子可教也!”
  说罢一条粗壮坚实的小腿直切而入,分开她跪立于地的双膝,花唇被迫大张,小腿便贴上了花蒂,卡在花穴之外。
  “啊!伯爷···啊哈···好热······”带着毛发的小腿紧紧贴上来,花蒂感受到粗粝的表面,妙晚瞬间就涌出了水,细细绵密,流在男人的腿上,太爽了!妙晚下身艰难地适应着,身体上下撸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伯爷赏给妙儿的,妙儿可莫要骄躁。”许衡川放下撑在椅子上的手,转而压在妙儿肩膀上,助她上下撸动。
  “啊——啊啊!”男人的力度毫不留情,动作快得惊人,粗糙毛躁的小腿磨在花蒂花穴上,如同暴雨吹打着盛放的花朵,瞬间充血,鲜红幼嫩,娇艳欲滴。
  如此过了半刻,妙晚只觉得胸口双乳,花蒂花穴被磨得发痛发麻,简直怀疑是不是已经磨破了皮,而穴口春液汩汩而流,润着下处滑腻不已,上下撸动不复艰涩,顺畅自如。
  “慢···慢点啊,伯爷······啊嗯···啊!”痛意中的快感愈发强烈,才发觉这半月多的温泉之旅,叫花穴中的渴望和空虚,如烧心一般叫她难受痛苦不已。
  花蒂被男子腿上毛发缠绕着,蹭弄着,摸搓着,爽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同涨潮时的海浪,重重迭迭,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卷着晚香玉香味,铺天盖地地向二人打来。
  许衡川目光聚焦在她面容上,只见她双眼发痴,面色潮红,深深情动,樱唇微启,口含朱丹,他手上用力又上下百十来回,二人同时到了高潮。
  “啊——唔!”
  妙晚大泄,又被射了一身阳精,正欲娇呼,却被许衡川大手扣在怀中,重重吻了上去,将娇呼吞入口中。双唇柔软温热,滋味更是香甜美好,许衡川用力吮吸啄咬,仿佛要将她生吃了去。
  许衡川将她整个抱起横坐在怀里,罩上她的外袍,大手从前襟伸进去,轻轻抚摸红肿的乳儿,又加深了这个吻,他舌尖轻敲贝齿,妙晚嗓音嘤咛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二人吻得火热,身后下人悄声布置午膳,又悄悄退下,终而还是妙晚肚子“咕叽”一声打断了热吻,惹得妙晚一阵脸红羞恼。
  伯侄二人抱在一团吃完午膳,许衡川见她乖巧可人,笑道:“妙儿可真是青涩可爱,叫爷欢心。”
  “伯爷就爱与我打趣。”妙晚佯装恼火。
  许衡川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番怜爱下来又红又肿,沾着津液,晶亮诱人,他眸色深深,把着妙晚的下巴,用大拇指腹抹上她的红唇:“妙儿可曾与他人亲嘴儿?”
  妙晚眼神懵懂,愣了半晌,伯爷面色冷了下来,正欲质问又听她嗫嚅:“亲嘴儿?可是······像伯爷这般?”她睁大了眼道,“伯爷从小便教导妙晚与他人有别,哪曾与外人这般···这般···亲近······”
  许衡川瞧着她在怀里缩成了一团,乖巧极了,心结解开,又好言好语地诱哄了半刻。见时间不早,他起身出门,嘱咐妙晚沐浴温泉好生休息,明日带她出门游逛,妙晚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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