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52你没看过的脑洞
～‘原来，神魔的存在或许可以永生，但也不是不能消灭。’
眼前这只魔鬼就被我杀了，在我耗费了200多张复制卡复制的圣水的攻击下，这货终于挂了！我收获了一只(神魔魂：1)，很高级的样子。还发现个窍门：就是圣水涂抹在武器上释放技能，是双向的攻击加层，远比单独的泼洒圣水的攻击力要可观。因此我才没有耗光我的500张复制卡。
大雾散去，又走了一段路程。荒地里爬出的亡灵都是臭番薯烂鸟蛋。我还看到了巨大而恶心的缝合怪，也就是‘憎恶’！凡是恶心的敌人我一向采用远程攻击的！例如‘真气斩’，例如‘夜之风’，或属性蘑菇直接炸！总之不让它们近身就好。我还看到了一种半米宽，一米半高度，头宽尾窄的血红色大肉虫，像
菜青虫，肥嘟嘟胖乎乎，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但是，它两侧的8根章鱼触手是什么鬼啊？！而且嘴巴上还挂着一条大腿。
……“拔刀真气斩！”再见！最好别再见到。
北方的地域开始荒芜，而且地面有龟裂痕迹，滚烫的岩浆在四处流淌。我还看见了小恶魔！噢，确切将之前的黑影是‘魔鬼’，而眼前的这个才该称作‘恶魔’。因为它真的长有恶魔角，蝙蝠翅膀，细长尾巴，手拿标志性的三棱叉。它的攻击是‘地狱火’，然而不好意思，你只是个小恶魔，而且我有65%的减免。所以～再见！(神魔，魂体+1)
再往前是一座大火山，火山下面有个熔岩山洞。一个雕刻古怪图案的关闭着的巨大拱门，周遭是站岗的许多小恶魔。我才发现特么的自己在无意识的犯蠢。
魔鬼告诉我“南边是‘腐朽之地’的内部区域，北面能通向人类城池，他的酒馆只是在外围边界处。”可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反的啊！！北面明明就是恶魔之地啊，靠。
前面火山下的洞穴我是不敢探寻的，那个古怪大门我也不敢打破。这万一释放出个大恶魔，也许我就真的凉了！
俺释放出自己的私人飞船，打开隐形模式坐了进去，飞到空中俯视。随着视角越拉越远，才发现这是一片孤独的大陆板块，在岁月变迁的过程中不知飘流在何方。因此我不可能以耶帝斯帝国的大陆地图来地理定位。
‘魔鬼的叙述里也许有真话，但言语中大多数的是谎言！’例如～他那伪装成酒馆的破屋子，真的在恶魔之地的外围交界处……
“先找个人类城市再说吧！”我发动了飞船，越过山脉，海洋和森林，越过这片恶魔所在的版图。
把凤舒颜放出来，让开随意开，见到人类城池后再叫我，我先躺在飞船里的床上休息休息。玛德，与真正的魔鬼干架真是太累了！手里还有半扎啤杯的‘记忆’。是我之前要离开时收进物品栏的。注视着它，最后仰头一饮而尽！
我做了场梦，梦中我出了意外死掉了。灵魂飘到了一条从头到尾只是一条街的世界。两旁的楼房普通白板上用碳素笔简易笔画勾了的建筑。这是片灰白的世界。里面的人或说灵魂都像个素描画。
有人拿着大喇叭喊着“想重生，想投胎，就要赚够积分。而赚积分的渠道就是打工。”，“当然你也可以乞讨，如果有白痴愿意吧宝贵的积分给你的话。”那人嘲笑道。
这个世界，这个天地，或说这条街道叫做：《系统街》。顾名思义，街道两旁耸立的高楼都是‘系统公司’。在里面打工，赚取积分。积分赚足后就可以离开这儿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哪儿有什么善恶轮回，地狱孟婆啊！
我游游荡荡，来到这条街上最高耸的办公大厦，这家系统公司叫：《建人系统无限公司》。内部装修豪华，特别有排面。而起里面的迎宾小姐姐和女客服话务员都特别好看，还热情！一点都没有瞧不起我们这群初来乍到的打工仔的意思？
女招待给我令进经理办公室，肥头大耳的男人对我说“工资不是按时间算的，就是说没有月工资，年薪等，所有的公司一律靠业绩。转世投胎的积分需要3000积分，而本公司的每次业务奖金是一千积分，你只要做三次业务，使得客户满意达到90，就能领到奖金。”肥男拍拍我的肩膀，“所以跑业绩，赚奖金，达到顾客满意。就得靠个人的本事。”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袋，“赚钱要靠脑子逗。”他说。
之后就让人把我带出去，来到所谓的工作间。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屋子，像网吧一样座椅前摆放着一台台傻瓜电脑。坐在电脑椅上手握鼠标，灵魂验证。显示屏上显示：‘是否现在接单，业务客户随机抽取。’的字样。
我选择‘是’，然后灵魂就被吸进了傻瓜电脑中。下一秒出现在我格外熟悉的人类社会中。一名屌丝男正在撸…手冲！眼瞅着达到关键时刻，一声电脑合成音响彻脑海：‘叮，恭喜宿主获得＊＊＊星，xxx系统绑定。’
屌丝男吓的一哆嗦，一切变得索然无味。“谁？谁特么的在说话？”他连忙抽出卫生纸清理残局。
～我眼前多出几个选项：超级无敌系统，打脸系统，刷钱系统，猥琐系统，随意花系统。
我面皮直抽抽，“这特么不就是我前世最恶心的废物的保姆‘喂饭系统’吗！”
“叮，本系统是＊＊＊星球，人工智能的‘喂饭系统’，已和宿主成功绑定，竭诚为您服务。希望您满意！”电子音发话道。
“‘喂饭系统？’，我草泥马！瞧不起老子吗？什么几把破系统，就没个威武霸气的吗？给老子换一个！”逼孩狂妄道。
“叮，抱歉宿主。本系统无法更换。”电子合成音道。
“啊！！！该死的破系统，死的贼老天，我怎么摊上这种垃圾系统，这特么……”
～“马勒戈壁的，要不要？不要解绑！”我在意识空间怒吼，“特么的天上掉馅饼你还挑三拣四，免费吃你还嫌饭硬。最烦你们这群得便宜卖乖的二逼，还不知足不懂感恩的建人。挑什么挑？有什么资格挑！？没有系统你就是个垃圾蛀虫！给你金手指，你耀武扬威四处硬核装逼，秀智障也就罢了，还特么反过来骂系统，你们这种建人真特么恶心！不要趁早说，好像高科技文明的系统也像你这类建人，喜欢无理由无底线的跪填。呸！！窝里横，娘泡受。”
“叮，是否解绑本系统？”电子提示音道。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就是抱怨一下而已。”熊孩陪笑道。“啊，想不到自己也幸运的撞到了系统降临。不枉我追了那么多金手指小说啊！”他感慨道“哎？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我眼前再次出现选项：是否消费个人积分，为宿主购买礼物充当新手礼包？……“我特么贱啊！？”我大怒道“俺又不是他(省略)，有责任养着废物，也不是他(省略)，有义务孝敬这垃圾！更何况我今天才第一天做《吾为系统》的业务，自己给一分没赚，就要给这非亲非故的猥琐小子上供？我咋那么心大呢！”
“叮，本系统没有初始奖品”电子合成音道。
“我草泥个马的，你个垃圾系…，啊，咳咳！那个，没有就没有吧，没事，没事啊。”熊孩子道。“对了，你有什么功能啊？是不是越花钱越有钱那种？”
～“你咋不去猪圈当猪呢？那多自在。你怕不是活在梦里吧！白日梦也没你这么做的，我告诉你。”
“叮，不是。”
“超级无敌怼天怼地类型？”
～“本系统这么牛逼，找个智商在线的养眼妹子好不好啊！非找你这种抠脚大汉？”
“叮，不是。”
“打脸类型？”
～“强硬装逼打脸不会令人敬佩，只会让你在他人印象中留下个毫无度量，小肚鸡肠的嘴脸。”
“叮，不是。”
“那你这系统是什么作用？”
～我眼前又多出了提问框：“《定义功能》是否购买：1，花钱功能，宿主完成一项指标，个人奖励1积分。1积分可转化为1万现实币贡献给宿主，进行任务循环；2，定义打脸装逼任务，宿主完成后获得积分，可在《系统街》购买道具奖励给宿主，达到任务循环；3，怼天怼地功能，宿主每次作死，侥幸没死。《系统街》将免费发放随机奖品给宿主，鼓励宿主，直到他翻车，《系统街》又多了一名打工灵魂为止。”……我凑，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能抛开着3个选项么？”
“请自定义。”
～“嗯……熟，熟练度功能！”我老脸一红。
“叮，本系统未达到升级条件，功能简洁单一。目前唯一技能：‘聚沙成塔’。请宿主积极赚取任务积分，尽快将本系统升级。”
“聚沙成塔？这是什么鬼技能？”熊孩子疑惑的用出来。
“叮，探寻+1”
探寻+1，
探寻+1，
……
“没什么效果啊？”熊孩子疑惑。
“叮，思考+1，”
思考+1
思考+1
思考+1
……
“卧槽，这不就是‘熟练度’功能嘛！标题党啊！”宅男疯狂吐槽，而我则是尬的不行。
“我最后一个问题，你都说你是智能系统了。你这语音功能能不能改成软妹子的声音啊？”
～“不……”
“叮，可以。”电子音道。
～还没等我否定，电子合成音就已经给出肯定的答复了！我猜想这个电子语音回答，应该是《系统街》的《系统公司》内部ai程序。毕竟业务是与公司信誉和奖金挂钩的，而电子合成音的某些强制的硬性选择属于维护公司形象。否则如果是一名倔驴灵魂，跟业务宿主泄密，或同行卧底刻意得罪宿主损害本公司利益的话，就不好了。这是一种系统公司的防护手段。
眼前又出现了提示，就两个字：说话！
……我羞于启齿啊！
“小哥哥，小哥哥，你好，我是你的绑定系统精灵，我的名字叫莉莉安。”，见我迟迟不语，电子合成音用娇柔的女声给我开了个头。
～“这特么还带逼良…的吗？”我怒吼。
“啊，哈哈哈，莉莉安，那你能现形吗？我可是看过其他小说里面，不是飞出个带翅膀的小精灵，就是蹦出个波澜壮阔的白甜萌妹，有的还能自定义捏脸调身段比例，你能么？”
～“没那功能！”
“当然可以了！小哥哥。”
～卧槽，电子合成ai你特么……我刚想抗议，就发觉自己的灵魂体现在在了宅男熊孩子的世界，而且受到无形之力的困束。
“哇！！”猥琐男兴奋的不得了，“真的是胸襟宽广的可爱萌妹啊！”他亢奋的站起身，裤子还特么没提上呢喂！
～“你特么离老子远点啊！”我在心中呐喊。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咔，”束缚之力消失。我以无比娇柔的妹子声线吼出在内心的第一句话，并且一脚踹在他脸上。“去尼玛的妹子，老子是你乔爷爷，给我滚开！”
“啊…我要解绑，退货！你们这是欺诈，是欺诈！”
……
“叮，本次业务：差评！积分：0.贡献：0.连续获得2次差评给予开除处分。”～我的灵魂回归到了《系统街》的《建人系统无限公司》工作间的电脑前，显示屏上是一样的消息。
然后又是提示我再随机接个宿主业务。我又进入一次，结果又是个建人，建人公司抽取的宿主果然都是建人。
“难道为了赚取积分就要我们抛弃尊严去迎合那些傻逼吗？”
“不愿干，你可以滚！”肥胖经理翘着二郎腿在桌子上，悠然的点上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后，淡淡道。
我甩袖而去，在《系统街》来回游走找工作，最后发现如今的系统公司都是妈宝废材喂饭系统模式，一种制杖的大势所趋。
最后，我历尽艰辛，终于在系统街的巷尾看到了一家简陋平房，墙上用破油漆写着《骨气系统有限公司》…漆都快被雨冲没了！漆黑的小屋里有那么六七台电脑。老板好厚的笑笑说“没必要开灯，省积分。”
“一个业务30积分，你干不？”他问我。
“先体验一下，试试成么？”我问。
“成，你就坐把边那台吧！”老板道。
古董电脑的屏幕上显示：“是否接受随机业务。”
“是！”
随即我的灵魂被吸进电脑，来到另一个人类世界。
“我定义了金手指的功能。”宿主朦胧的发现了金手指的存在。隐约摸索到了与系统互利互惠的交易过程，只是进度慢了些。
～“我用不用给他些提示？”我在心中问。
“不用。没那必要！”老板坐在我的操控电脑前回答道，(这破店可没有什么公司的智能ai，业务全程是与老板商议)“他是没长脑子，还是没断奶啊？不肯钻研的猪脑子还好意思要什么机遇金手指！你就做个哑巴系统就行，还给的奖励给，该收的积分收，走正常流程。”
～我很欣慰的点头。随着宿主征途时，顺带回了老板一句：“这个业务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