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但看到他们五人都没啥反应，程文奕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好像真的?有必要培养一下自己和孩子们、以及媳妇儿的?感情?。
程文奕带着浓浓的?不舍和五人分开，一个人腿着往镇上?去。到了镇上?，才有出发去市里的?班车。程文奕离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常那样，而且三个小的?也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好吃的?都往孙瑾跟前送。
别说，真别说，没有程文奕的?日?子那真不是一般的?舒坦。
农村里的?日?子过得无聊时间流逝的?又?快，很快就到了九月份，孩子们开学了，该去学校了。为了这?一天，孙瑾特意请了一天假，专程带着老三抱着老四，带着老大老二?去学校。
她还没有送过孩子上?学咧，只有被父母送到学校的?记忆，所?以孙瑾挺起劲的?。只是到了学校门口?，却发现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没有父母们送哇哇大哭的?孩子们进校园的?场面，甚至连大人都看不到几个，大多数学生都是自己拎着旧布缝的?小包或者干脆把?书拿手里，和同村的?孩子三三两两一起进了学校大门。
哪怕是有家?长来送的?孩子，也没表现出万分不舍，直接就挥别父母进了大门。
到了老大老二?，他们也是一样的?，特别干脆，没有表现出第一次离开家?园的?伤感、难过，只有老大和孙瑾说了声?：“阿姨，你别烧饭，等我回去做。”
“啊……”孙瑾愣了下，还是呆呆说了声?：“不用我送你们去教室里面吗？”
老大难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蛋：“怎么还要你送呢？我都这?么大了，好自己走了。阿姨你和秋秋小冬先家?去吧，我中午放课就带着老二?回来。”老大搁那说话的?功夫，就有认识老大的?同村孩子喊了老大：“大春，干啥呢，快走吧。”
“来啦！”
老大和孙瑾、老三老四挥了挥手，就快速向后面跑去。
孙瑾撅了下嘴巴，自讨没趣，牵着老三就回了家?里去。到家?后，老三为了安慰明显受到打?击的?孙瑾，给她拿了个油桃吃，孙瑾把?桃子啃得吧嗒吧嗒脆响，老四在旁边伸着手“阿巴阿巴”要。
孙瑾咬碎了几口?，才一点点喂给他。说时候自己吃进嘴巴里，咬碎了，再拿出来用手喂给别人这?件事?，一开始孙瑾是接受不了的?。但都当了这?么长时间后娘了，老四又?是个婴儿，老大老二?老三也经常这?么喂他，也确实没有条件弄个搅拌机出来，即便?真能弄出来，他们家?也没有电。所?以孙瑾也习惯了这?样喂他。
老四不知道?这?样脏不脏，也不知道?自己后娘心里膈应，他就知道?桃子好吃。
他哐哐哐、吃吃吃、吃得小肚子都撑起来，孙瑾摸了一下他的?肚子，意识到老四不能再吃了，才不喂他。孙瑾不喂，老四还不乐意，瘪个嘴巴就要嗷嗷嗷，结果孙瑾拍了下他的?小脑袋：“还想吃呢？到时候吃成个猪样，都没小朋友和你一起玩。”
老四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感觉到了孙瑾的?不开心，他也不瘪着嘴了，还露出一个笑容来，似乎在说：你别生气呀。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老大老二?果然回了家?，老大一回来放下书包就往厨房里跑，老二?也甩了书包过去帮忙。从他们俩对?待书包的?状态上?，就能看出他们性格不一样。老大是好端端把?书包放到堂屋的?柜子上?的?，老二?则是随手一扔，直接落在了堂屋桌子上?。老三皱了皱鼻子，把?自己二?哥的?书包拿起来，也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老大动作快着呢，也没有烧米饭，而是拿早上?做的?白面馒头热了热，就可以吃饭了。为了配白面馒头，老大做的?菜还是孙瑾无意识馋过一回的?京酱肉丝。咸甜适中、酱香浓郁的?放到馒头里，再取一点青椒段、黄瓜条和葱丝，裹在一起别提多美。
京酱肉丝本?来是要配着千张豆皮吃的?，但他们家?吃大白馒头配着肉丝也不错，另外老二?还拿了一包咸菜出来，就是孙瑾之前日?思夜想的?现代包装下饭菜，别说，还吃，咸菜配大白馒头，那是特别配。
孙瑾一口?气吃了两个大白馒头，老大老二?的?饭量也不见得比她小，甚至老大还啃了两个半的?馒头。人多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果然有一定道?理。不过想想也正常，孙瑾一早上?都没干什么事?，还啃了桃子，老大老二?在学校里用脑学习，消耗那么大，中午还要来做菜，现在肯定是饿的?。
吃完了午饭，老三去洗了个碗，等老三洗好了，孙瑾就带着老三老四一块睡午觉，等她起床的?时候，老大老二?已经上?课去了。孙瑾打?了个哈欠，想想下午也没事?干，干脆带着老三老四去上?工。她工分赚的?是少啊，但能赚一点是一点。
孙瑾在库房里呆的?无聊的?时候，正巧看到村长过来准备把?库房里的?牛车给拉出去。孙瑾愣了愣：“这?是要干什么？”
村长挠了挠头：“去镇上?接知青，前个儿就给通知了，这?次下来的?人还不少呢，有五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村长有些愁，之前别的?村偶尔会有知青下来，不过那人数少，也就一两个的?，随便?找个人家?把?他们安插进去住着就行了。可这?回一来五个，得分到五个人家?里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孙瑾“哦”了一声?，猜到这?是知青上?山下乡的?浪潮要来了，初时看只有这?么几个人，以后却会越来越多，一个村说不定能有十来个知青。她知道?只要在村里住着，麻烦村长的?事?情?就绝不会少，不如现在提个建议，以后村长也能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指不定碰到事?情?还会找自己商量商量。
孙瑾抱着这?个念头，试探的?开口?：“叔，我看要不给弄个几间房，以后要是还有知青来，刚好就让他们住里面。”
村长皱了皱眉头：“你咋个知道?以后还会有知青来喔？”
孙瑾把?这?锅推给了程文奕，反正现在程文奕不在村里，也没人能够戳穿她：“程文奕说的?呗，他说这?段时间知青上?山下乡的?可多了，以前可没这?么多呢。再加上?之前的?知青都没能回到城里去，指不定以后还会更多的?知青下来。”
村长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要是以后知青下来得待老长时间，一直住在村里人家?里也确实不像样。可知青点也不是他想就能建出来的?，村长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就算我想，那也没钱建啊。”
好几间屋子呢，按可不便?宜，现在给自己造房子都没钱，哪儿有可能给知青建房。
“这?不得找大队里要吗？让大队长再往上?面报，我看啊，要是想建知青点还得早一点，不然到时候大家?都去申请要建房，那可就来不及咯。”
村长一听，觉得她说的?还真有戏，要是想要申报拿钱建知青点，还真是得越早越好。村长着急忙慌，干脆把?牛车拿出来，拉到牛棚里，套上?牛就走。不过不是去镇上?，而是先去大队上?。
第28章 知青进村
村长因?为跑去找了一趟大队长, 所以到村子里?接人的?时候是最晚的了。第一批上山下乡的?浪潮，还是分?到他们这种穷苦山村里?的?，也大都是没什么背景的孩子。虽然如此, 一群十六七八岁的少年人身上还带着满满的?希冀, 听别的?人说，上山下乡那都是有?大卡车来接的?，他们坐在大卡车后面，一边唱着歌一边就到了村子里。
实际上，从城里?到镇上的?时候, 也的确是找了大卡车接送, 只是下面的?路, 就格外惨。
尤其是这最后五个人, 望了半天?，结果就看到一个赶着牛车的农村老汉，慢悠悠到了跟前来。他们还听到负责他们的?镇上的领导喊了老汉：“老程, 你怎个这么慢, 人家都来接走咯, 就差你了。”
“哎, 这不是刚干完活嘛, 我已?经?赶紧来了, 也辛苦你咯。”
“赶紧把人带走吧。”
村长应了，看向知青们。他们和之前村长在别的?村见到的?没?什么不同, 身上穿着一身嫩绿色有?些像军装的?衣服，胸口?别着大红花，还各个都挎着包、脚边还都放着一个蛇皮袋, 估计里?面都是他们的?东西。这可是知青的?标配，现年头为了鼓励知青们, 在出城里?的?时候，就会给他们别大红花。
不少知青觉得上山下乡不是去受苦的?，是自个儿的?光荣。之前开会大队长们交代的?都是，知青都是来帮忙的?，都是文化人，可不得怠慢了。村长再一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能帮什么忙，因?为一眼望过去都是小?娃娃。看他们都立着不动，村长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帮着上了手，他把知青们的?蛇皮袋给放了上来，然后喊着：“快些走吧，不然晚饭都过点咯。”
知青们傻眼了，因?为牛车上放了五个大大的?蛇皮袋子，连坐得地方都没?多少。五个知青三男两女，两个城里?来的?姑娘还是开了口?：“同志，我们坐哪里?啊？”
“腿着去啊，哪还要坐得……”哪怕是他们村子里?最懒最金贵的?婆娘孙瑾吧，也没?有?说来镇上还要坐得，那不也是一边牵着家里?的?几个娃娃、一边靠着双脚腿着就来了嘛？村长刚说完，就意识到也不对，孙瑾就算在村子里?再怎么享福，那比起城里?来的?姑娘还是不同的?。
也许城里?的?姑娘更娇贵些呢？
村长想了想，又寻思今天?是第一天?，还是照看着点，便让两个姑娘坐在车辕上，自己驾着车，载着她们慢慢往前走。至于三个大男人，确实没?法子了，只能自己走。他们村子里?面一共就两头牛，那可是比人都金贵呢，要是把牛累趴了，到时候可咋整。
三个男人也没?说话，走着就走着吧。
紧赶慢赶的?，他们到村子里?的?时候还是过了饭点，有?不少村里?人都到了村口?大榕树下乘凉，看到村长老早架着牛车过来，还有?些稀奇村长干什么去了。再一仔细看，发现有?五个白白嫩嫩的?生面孔，又一看穿着，都明白过来：哦，这就是知青啊。
他们也没?想到自个儿村子里?还能来知青，那都是大村子里?才?有?的?事情呢，于是立马凑过来打量着，还问：“哟好俊俏的?女娃娃，我看比孙瑾那婆娘都长得好。”
“有?没?有?住处去啊？婶子家房子大，准有?你住的?地方。”
“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大姨家里?有?个女儿，正好还没?结婚呢。”
也不怪他们这般热情，平日?里?走亲的?时候还听说呢，知青住到别人家里?，到时候工分?都是那家人的?不说，这些知青一个个出手可阔绰了，不会烧饭的?还会给钱说是伙食费呢。再加上这年头城里?人在他们眼中确实是厉害的?，尤其是村子里?还有?个程文奕，没?看到他老娘家大孙子都肥成什么样了，那孙瑾又那么轻松，还不是因?为在城里?工作赚钱嘛！
既然程文奕这农村娃子去城里?都能挣那么多，这土生土长的?城里?娃娃，肯定能赚的?更多！
面对一帮子围过来的?人，村长喊了句：“行?了，你先让他们吃个饭吧，村里?人啥情况我能不知道？回头我带知青们上你们家住去，要是有?人不乐意早点跟我说，我回头就给换了。”围过来的?大小?媳妇儿一听这话，连忙鸟做群飞散。男人们倒是没?过来看，一个个蹲在旁边，也紧紧盯着瞅着呢。
别说只有?女人爱看热闹，他们一样爱看，尤其是这热闹还可能和自己有?几分?利益关?系，那就更爱看了。只是他们都知道，自家婆娘会冲在最前面，哪里?用得着自己也跑去丢面子。
听到老村长的?话，男人们也点点头，村长能把村长这个位置坐得这么稳，就是他说话办事都有?章法，而且是真诚信的?人，不会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怎么说就怎么做，大家都是知道的?。
村长先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村长媳妇儿望了老半天?，看到村长来了，还吆喝着让他赶紧吃饭。自家男人跑到外面忙活到这么晚，她都有?些心疼了。村长却摆摆手，让她先把知青代进去吃饭，自己先把牛车给还了。
村长没?想到的?是，他把牛还到了牛棚，拉着车往库房走的?时候，看到库房那儿点着煤油灯，村长有?些诧异，想着谁在那儿呢，就看到孙瑾拿着一盏灯，坐在库房跟前，时不时还拍一下趴在自己身上企图吸血的?蚊子。
看到村长过来，孙瑾赶忙站了起来：“村长，你回来了？”
“啊……是，你咋个在这啊？”
“我这不是兼职看库房的?吗，你都没?把牛车还回来，我也不能走啊。”村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他又望了一眼孙瑾，说了句：“哦哦。”实际心里?想的?却是，没?想到孙瑾是这样眼里?有?活的?人。
往常这么晚了，谁还在库房守着啊，又没?开始收稻子呢，库房里?除了牛车这样的?老家伙，哪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再说就两个工分?，不至于一直待到这么晚。但孙瑾这么认真负责，村长倒觉得是件好事。
虽然他不能给孙瑾多加点工分?，但却是在他心中留了好印象。
待村长把牛车放进去之后，孙瑾把库房一关?，说了一声：“那叔，我先回去吃饭了啊。”
“回吧，我也回去吃饭了。”
村长点了头，就着家去了。他到家的?时候，媳妇儿已?经?给知青们都准备上了饭，他们五个正在吃呢，村长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老妻没?给自己丢面，知道来的?是城里?的?人，特?意准备的?杂粮饭。他们平日?里?哪里?吃这么好的?伙食，都是吃点杂粮馍馍或者面疙瘩就算的?。
能做这么结实的?杂粮饭，那得贵客上门。
菜也做的?不错，一碗老咸菜、一盘子凉拌黄瓜、还有?一碗辣椒炒鸡杂，在村里?已?经?算是不错的?伙食了，还能见着荤腥呢。
只是这五个知青，却觉得伙食一般，尤其是那老咸菜，吃起来并不怎么满意。村长媳妇儿见自己男人回来了，赶紧给他盛了一碗饭：“饿了吧，快吃吧，一会儿饭都凉了。”
“这天?这么热，吃点凉的?也造。”
村长拿了碗，坐上桌，快速扒了好几口?，还喊着知青们：“别客气，吃啊。”
——他们那是客气嘛，分?明是饭菜糟糕，根本吃不下。对于农村人来说，猪肉那都是逢年过节吃的?，但对城里?的?孩子来说，确实隔三差五能吃到的?。他们虽然知道农村是苦日?子，但想着自己好歹是第一天?来，还是在村长家，总能吃到点好的?，谁成想，竟然是这样的?饭菜。
面对村长的?招呼，其中一个男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一天?晃下来，大家都没?多少胃口?，我们简单用几口?就行?了。老叔你不用记着我们。”
村长顿了顿，才?发现几个知青吃的?都不多。再一看他们的?脸色，哪能不明白——这是嫌弃自家饭菜难吃呢。
村长不找声色继续扒着饭，他原本还打算把一个知青留在自己家里?住，没?想到他们这样难伺候，已?经?拿出了顶好的?菜了，还这么挑，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今天?听孙瑾的?去找大队长往上面申报建造知青点这件事还做对了，回头再跟村里?人说说，赶紧把知青点给建出来。
至于在建出来之前要怎么安置知青们……那只能说把他们送到几家特?别乐意领知青的?人家去了。村长心里?有?数，他吃完了饭，就赶紧起来，带着人往别人家里?送。他眼睛雪亮着呢，会找事的?就放到不少惹的?人家，看着乖巧听话的?送到村里?面一个老婶子家里?去，那家就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婶子和年纪才?九岁的?孙子，正好缺年轻劳动力。
老婶子帮忙做菜，年轻劳动力还能帮忙赚点工分?，家里?面九岁的?孙子也能轻快些。
那家人和孙瑾家在一个方位，都在村子边缘，早些时候儿子去了儿媳跑了，就被家里?叔伯夺了房只能住到这么边远的?地方。
他带着小?伙子往老婶子家里?走，却猛地一拍脑门：不好，那户人家虽然只有?个老婶子，可这附近还有?个孙瑾啊。
第29章 原来剧情
孙瑾一个年轻独居的小媳妇儿, 丈夫程文?奕常年不在家，就她一个后娘带着四个孩子，这?时候附近有个年轻小?伙子, 说不准就会有闲话传出来。但带都带到一半了, 这?儿就孙瑾和老婶子两?户人家，而且老婶子家里的确需要点年轻人。
村长叹了口气?，没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最多提醒着孙瑾一点, 让她离知青远一些。
路过孙瑾家, 村长带着年轻小伙儿走了几步, 来到老婶子家敲了门, 一会儿功夫，他们家小?孙子就出?来把门打开来，看到村长, 还乖乖巧巧了喊了一句：“爷。”
“哎。”
“你奶搁家里吗？”
“在呢。”
小?孙子回过头喊自家奶, 他奶奶就走了出?来, 看到年轻小?伙子那一只完好的眼睛还亮了下, 她知道村长是什么?意思, 今个儿村里都在说呢。这?年轻劳动力上他们家来, 一个人吃不完那么?多粮食，多半是要给他们家小?孙子吃的。
“是要上我家住吗？”
“对?, 老姐姐，正好你家就两?个人，屋子里也空, 你让他跟你家孙子一块住，没事?互相帮衬着点?。”
老婶子应了下来, 让小?孙子带人进去，顺便收拾收拾屋里给他腾个睡得地方，还想吆喝村长进屋喝点?水，村长摆摆手：“这?天不早了，我得早点?着家去，不然媳妇儿该念着了。”
听他这?么?说，老婶子也不再挽留，让孙子去送了送村长。
到这?儿，知青终于全送完了。
孙瑾虽然知道有知青来，但她一直在库房里看门，也没去村口凑热闹，自然也没见过知青，等到第二天上工，也不在一块，更加不清楚。只有中午下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过来登记工分?，孙瑾写上知青名字的时候才知道这?五个知青叫什么?。
她看着名单上的名字，觉得耳朵有点?痒，主要是有一个知青名字太耳熟了。这?知青叫郑建国，看起?来高高瘦瘦一个小?伙子，还有点?文?气?，看着还挺老实的。但孙瑾知道，他不是外表这?么?简单。
因为她在书里面看到这?个名字了，家里那几个反派成年以?后，一直在找郑建国呢。因为他们后娘在郑建国来了之后，没过三个月，就因为独守空闺和郑建国好上了，从此也有心?和便宜婆婆针锋相对?，把所有钱都留在了自己手上。
但那不是为了自己和一家四个小?孩子，而是为了让情郎郑建国吃上一口肉。他们虽然小?，但是心?里明白的很，只是没办法反抗制止，结果家里的钱财，多数都贴补给了郑建国。结果后来郑建国没在村里待几年，无意中救了落水的市长千金，就被市长调走进了城里，他走就走了，临走前还把他们家里所有的钱给带走了。
后娘被抛弃后性子越发?左了，没事?在家里还抽打他们，让四个反派的童年越发?不幸。后来亲爹知道了这?件事?，寻着郑建国要把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钱给拿回来，结果反而被撞死，给了点?赔偿金就算了事?。
杀父之仇，四个小?的怎么?能不记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