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清洗(h)

  事实证明王安羽还是轻描淡写了她的不适,或者说避孕药的副作用,吃完药一会她额上就渗出了冷汗,并不红润的嘴唇变成白色。
  今天本该是去采石场了解修路石料的供应问题,她肯定是不能去了。
  华峰面前的小茶碗里还剩半杯茶,王安羽倾身给他沏满表示礼仪,她起身,“华总我不太舒服,上去休息,你去忙你的事吧,明天再送我去采石场。”
  “嗯。”华峰指头动了动,示意这半根烟抽完他就走。
  王安羽上楼随手拉上门,换上睡裙,缩进床里,她也没有料到第二次吃避孕药比第一次反应大很多,可能间隔时间太短,她头晕耳鸣得严重。
  她躺在床上,侧身从床头柜里翻出来护理清洁剂,卫生、方便,她选的成分最简单的一款。
  早上成舟叫的太急,她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下楼,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体发软发晕,她索性在床上清洗,床单等身体舒服了换掉。
  从床头柜拆开湿巾擦干净手,再撕开清洗剂包装,拧下盖帽,王安羽脱下内裤,曲起双腿,她捏住铅笔大小的洗剂,轻轻插入下体,摁下活塞。
  华峰推门进来就看到她这样,他面色古怪,“你在自慰?”这个时候自慰?
  王安羽立刻抽出来,发蒙的脑袋霎时清醒了一半,她空着的左手捂住脸。
  该怎么解释?
  还不待她想好措辞,华峰看向她指间的清洗剂,他唇角泛起笑,又问:“这会不会太细了点?”
  指间的清洗剂只有王安羽食指粗细,是太细了点...她刚清醒了一半的脑子全懵了。
  直到华峰走到她面前,从她指间拿过清洗剂,清洗剂刚插进去的顶端还残余着她晶亮的体液,被他拿在手上。
  王安羽彻底清醒了,她终于相信所谓的精神力量,把身体不适都赶跑了。
  “这不是自慰棒...”有这么细的自慰棒么?王安羽面红耳热,“是一次性私处清洗剂...”怕他不能理解,她用最简单的话表达:“呃...类似于的妇炎洁?”
  怕他又延伸理解成:她有妇科炎症。王安羽只能无力再解释:“不过没什么添加...只有清洗作用...有添加的不好...”
  这翻一闹,她面色红润多了,眼睛也因为羞窘像是要滴出水来。
  华峰提了椅子在她床边坐下,他拿了她床头柜的宝宝湿巾擦干净手,擦了两次,手指又摁上清洗剂的活塞,“腿分开。”
  他要帮她?
  王安羽从他眼中得到确定的回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是窃喜的、期待的,她别开眼,重取了一根递给他,“那根...应该有细菌了,换一根。”
  华峰拆开包装,在她指导下拧开盖子,看她几乎是脚磨蹭着床单一点点分开双腿,腿间一片粉色蜜地暴露在他眼前,他硬了,她也湿了。
  不过正事更重要,华峰左胳膊像做爱时候一样挽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拿着清洗剂头小心不碰触到洗剂主体,轻轻插入她穴里。
  王安羽身体不可察觉抖了一下,夹紧了细细的清洗剂。
  “这么细还夹?”华峰笑,他挽着她长腿的手拍拍她臀侧,“放松点。”
  她也不想夹啊...这是人体应激反应,王安羽想哭,慢慢放松身体。
  “这么深够不够?”大概5cm左右,华峰停止插入,问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看她面色潮红、羞到闭起眼睛。
  王安羽觉得她让他帮忙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内心藏在角落的一处却在快乐着、兴奋着。
  “嗯...够了...”她闭着眼睛回答,洗剂轻缓、温柔地注入她的穴里,冲洗着嫩肉,爱抚着嫩肉,她轻吟一声。
  “别叫这么骚。”华峰嗓音发哑,左手在她臀肉上用力揉了下,他轻轻拔出溶剂丢掉,接过王安羽递给他的私处护理湿巾,给她擦拭干净下体。
  下体清爽,王安羽想合上腿,反被他挽着腿让她不能动弹。
  “你这儿太嫩了。”华峰分开她的阴唇,嫩红色的穴口在他指尖颤颤收缩,一小汩淫水在他眼前流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王安羽更想合上腿,“你别...”
  华峰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他勾着她穴里的软肉,看又一汩水被勾出来,他嘴角挂了痞笑:“小骚逼想被插了。”
  欲望和甜蜜早已让神经转移了身体的不适的注意力,王安羽脚趾蜷缩,细弱呻吟了一声,内心有个角落欲哭无泪:刚洗完...
  但小穴却痒得厉害,收缩不止夹紧男人的手指。王安羽难忍,坐起身,靠近他,含住他的耳朵舔吸,手也往下摸住他硬的发烫的鸡巴,柔柔说:“插我...好想要..”
  华峰轻轻捏着她小脸看了看,她两颊是情欲的红潮,嘴唇却还发白,他握住她的肩放她躺下,似笑非笑,“就你现在这样,做起来不怕我弄死你?”
  不怕这种假话当然说不出口,王安羽咬唇闭眼。
  “我们玩点轻的。”华峰拍拍她失落的小脸,带着笑意,“睁开眼看着,我怎么用手指肏你。”他的中指不紧不慢插入她穴里,拇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手上有用枪玩刀留下的茧子,刮过穴肉、刮过阴蒂,王安羽不受控制哆嗦了一下。
  “自己这么玩过吗?”华峰插得重了一些。
  王安羽眼神迷茫摇头,这世上各人生活准则不同,她对他从钟情,到自制力溃不成军、情欲痴缠。
  华峰另一手卡着她下巴让她低头,“好好看着学。”
  学什么?王安羽迷蒙着眼。
  “学怎么弄你,你最爽。”华峰手指很长,能看到清晰的骨节,猛地他两根全插进了她的穴里,重重抽插,在她呻吟着去握他手臂时,他又停下,手指骨节向上曲起,抠抚她温热的内壁。
  节奏的变化是很微妙的东西,把握住身下人的情欲堆迭、起伏,让她理智慢慢涣散,精神一直紧张,期待他突然变快变重。
  趁她刚放松,华峰一下子戳入了三指。
  王安羽闭上眼睛,脚不断的在床上摩擦,“哈...再大力点...唔...好舒服...不行了...”
  华峰另一只手捏住她下颚让她睁眼,“我让你睁开眼好好看着!”他也情欲如火,声音带着低沉的压抑。
  王安羽肩膀轻颤,眼睛盈上水雾,她揽住他脖子,用小嘴含住他的嘴唇,吸着吻着。
  华峰看着她,她秀气的鼻尖和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摩擦,他的手指更重更快在她体内抽插,寸离之遥,他的眼睛就看着她的眼睛,看她眼角爽的渗出眼泪。
  “安羽,泄出来。”他叫她的名字。
  王安羽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就一直睁眼看她高潮泄身的表情。
  华峰拉下她抱着他脖子的胳膊,他站起身。
  “你去哪?”王安羽躺着喘息。
  “洗手。”华峰大手上都是她湿漉漉的淫水,他倾身用手指分开她的嘴唇,上下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她嘴里,“怎么?不让我去是想舔干净?”
  王安羽试探着舔了舔他的手指,微咸,是她体液的味道。
  华峰被她舔得全身酥麻,他猛地抽出手指拍拍她的脸,“有这力气就别搁这儿隔靴搔痒,给我吃吃鸡巴,嗯?”
  舔射他不容易,王安羽适时闭嘴。
  华峰洗手回来王安羽已经不声不响睡着了,他关上门下楼,没再多留。
  王安羽醒来已经是晚上,她睁眼,她这次竟然没有服用安眠药睡了这么久这么安稳?
  天很黑,但有一束刺目的白光穿透窗户照满房间,她披上衣服起身。
  楼下是今早那辆白色Cullinan,驾驶座的车窗开着,一只手腕白皙胳膊修长的男人手搭在车窗沿,夹着根在燃烧的烟。
  王安羽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打电话给他,“我刚睡醒,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也就两三个小时吧。
  “我下来开门,你赶紧把大灯关了,这么扰民物业该找我罚款了。”王安羽淡淡说笑。
  楼下刺目的车灯熄灭。
  成舟将车停进室内车库,跟她进房子,看着她的脸,“苏佩欺负你了?”
  “你怎么知道?”王安羽惊讶,她去蒸茶。
  “你给你爸告状了我当然知道。”成舟在沙发上坐下,问:“你妈是不是最近要来这边巡查?”
  “嗯,不过应该还得几周吧。”王安羽不是特别清楚。
  “哈哈哈哈怪不得。”成舟抑制不住笑,“早上你妈电话打过去,苏佩他爸正在开会,吓得从椅子上跌坐下去,以为是要查他,一听说只是他儿子欺负你的事才松了口气。”
  她母亲这通电话是有几分杀鸡儆猴的意思,做给那些大胆子想试探她软硬的人看看。
  王安羽笑笑,“怎么?你来当说客?”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苏老头想设宴请市里有门路有身份的人都过来,说是帮你做项目这事铺铺路,其实就是想给你道个歉。”成舟又说:“苏佩大伯这些年步步高升,听说位次又长了,你也得考虑这个。”
  王安羽但笑不答,倒让人摸不清她怎么想,也摸不清她家到底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又是什么个权力,她父母又愿意为她做到哪步。
  成舟也不完全清楚王安羽家的情况,但他可不会像那些废物二代般自以为是。王父就是现在敏感时期,被猜忌,以后呢?官场的事,朝为座上客,暮为阶下囚。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谁说的清?再说,他父母对王安羽父亲可是极为敬畏,二代但凡有点本事的,如成舟,哪个不是崇敬父母?以家族为傲。
  思及父母严肃的劝告,成舟不再提官场那些事,而是论个人私交,道:“安羽,苏佩我后面还有点用,就出个面,你当卖我人情。”
  设宴,市里有门路有身份的人都会到?那华峰肯定会到了。
  王安羽这才收了脸上似有若无的淡笑,有了些鲜活的神采,点头道:“就说我答应了,让他送邀请函到这儿就行。”
  成舟是很俊朗的相貌,上挑狭长的丹凤眼透出几分勾女人的邪气,他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看向她,“苏佩怎么欺负你的?”
  “他也没多大胆子,摸了我一下。”该警告已经警告了,王安羽大事化了。
  “这样啊...”成舟低不可闻冷冷笑了声,大概年底,苏佩就没用了吧。
  晚上,像他们原来去跑项目忙了一天时候一样,成舟在一楼住下来。
  进房间前,成舟突兀开口:“安羽,早上对不起。”
  她猛然意识到,其实一直以来对她脾气好到不符合他的性格。
  王安羽点头,这个项目做完他们得少联络了,他比她想的要更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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