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梦黄粱(碎肉渣)

  太阳行至西山,就要坠入海中。羊群们慢悠悠地向来时的方向走去,雅辛托斯却在依依惜别。
  将诺米娜送回来时路的雅辛托斯用手摩挲着牧羊棒,踌躇着。
  诺米娜看到了他的踌躇,微笑着用双手拉起了雅辛托斯的一只手,歪着头问:“雅辛托斯,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 ...”听到诺米娜声音的第一刻,雅辛托斯下意识地想回答,却被自己的害怕堵住了喉咙。雅辛托斯不敢看诺米娜,纠结地盯着自己脚下踩着的青草,还在犹豫。
  “没有关系的哦,”诺米娜温热绵软的手抚上了雅辛托斯青涩俊朗的脸庞,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与自己对视,“雅辛托斯不要担心,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的哦。”
  雅辛托斯顺着少女的动作,对上了她满是鼓励的双眸,一股热气就这么鼓在胸口,让雅辛托斯充满了力量。雅辛托斯反手抓住诺米娜抓他的手,放在了心口,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明天,你还会来吗?”
  “明天你还会在这里吗?”诺米娜歪着头认真地问。
  少女认真诚挚的眼神看得雅辛托斯心口滚烫,他看了一眼四周,重重地点了点头,“会的。明天我还会在这里。”
  “那我明天还会来。”诺米娜笑了。她摸摸雅辛托斯的耳垂,揉捏着,直到耳垂变得滚烫如烙铁,诺米娜才放开了,“我们明天见。”
  目送着诺米娜的背影消失在山间,雅辛托斯才握着牧羊杖,返回了住处。他回想着今日和诺米娜经历的点点滴滴,嘴角止不住地翘起。他的耳垂上好像还留有少女的余温。夕阳落下。少年远眺着群山,抚摸着自己胀热的胸口,微笑着离开了。
  等到诺米娜回到了神庙,伊翁早已被仆人请走了。侍女们叽叽喳喳地将诺米娜围起来,问她今日的旅途。
  “献给女神的花已经解决好了。”诺米娜温柔地说,“大家可以放心做别的事了。”
  有着无限期待的夜晚,注定难以入睡。回到工匠为雅辛托斯搭建的木屋里,雅辛托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夜很深了。羊儿们都睡觉了,木屋外的草丛,树冠里藏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虫,正伴着月光,奏响催人入眠的交响曲。
  睡不着,雅辛托斯坐了起来,到了月光下,看着窗外静谧的林子。
  他双手合十,虔诚祷告,希望明天可以见到那个可爱温柔,带着甜丝丝气味的少女。他想,他明天一定要带着她继续到山涧里玩耍,在水珠落在她的睫毛上的时候,为她擦拭眼上的水花。他会为她采摘黎明到来前尤沾着露珠的鲜花,亲手为她编织花冠,送给她。
  想着想着,他耳边的虫鸣似乎都消失了。他侧耳去听,却听到到了一个熟悉温柔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雅辛托斯,雅辛托斯。”
  雅辛托斯睁开眼,循着声音回头看,诺米娜穿着红色的纱裙,就坐在他的床上。
  “雅辛托斯,那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少女歪着头,天真地问着他。少女歪头的动作,带着自己藻绿色的头发都划到了一边,露出少女白皙圆润的肩。
  看着在红色纱裙映衬下变得粉红的肩头,雅辛托斯觉得喉咙很干。他别开眼去不看诺米娜,脚却很自觉地向诺米娜走去,“诺米娜,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当然是想你了。”等到雅辛托斯坐到床上的时候,诺米娜拉着雅辛托斯的领子,双腿岔开,坐到了雅辛托斯的腿上。
  诺米娜坐的很直,她的双手搭在雅辛托斯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月光在她的身后,烛火早已被熄灭。诺米娜藻绿色的发丝调皮地落在诺米娜的身前,此时的诺米娜没有笑,却依然很美。
  雅辛托斯呆呆地看着诺米娜,看到雅辛托斯的反应,诺米娜笑了。她用两只手握上了雅辛托斯的耳朵,在上边摩擦,用额头抵着他的,鼻尖对着鼻尖,向雅辛托斯吹着气,“我现在见到你了。夜深了,让我们一起睡觉吧。”
  还没等雅辛托斯说话呢,少女就将身子压了过来,雅辛托斯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被少女重重地压到了床上。
  措不及防,雅辛托斯的头磕到了床上,他的后脑一阵一阵的痛,令他忍不住痛呼出声。睁开眼,他想说些什么,却对上少女笑盈盈的脸,一时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晚安,雅辛托斯。”诺米娜低着头,勾着唇,对着雅辛托斯笑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动作落到了雅辛托斯的脸上,脖子上,胸前,挠的他心口痒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红纱裙,诺米娜的唇格外的鲜艳。说完,她俯下身,将头埋进了雅辛托斯的颈间摩擦着。
  绵绵不断的痒意从脖子上传来,少女温热的鼻息扑在雅辛托斯的脖子上,她柔软的唇时不时会擦到他紧绷的肌肤,让他的颈间突突直跳。那些清晰的触感,一阵一阵,像是浪潮一样,自上而下,传向全身,让雅辛托斯的全身忍不住僵硬了。
  少女柔软的腿岔开,压在了雅辛托斯的腰旁,她的脚调皮的很,居然还翘了起来,用脚趾甲,不断在雅辛托斯的大腿上涂写乱画。
  “夜深了,该睡觉了。”少女就像一个小火炉一样,包裹着雅辛托斯,让雅辛托斯的脸都变红了,额头上都渗出了汗。说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雅辛托斯喘着气,捏着少女的细腰,双手都在颤抖。
  “好的呀,亲爱的雅辛托斯,晚安。”少女还在他的颈间摩擦着,她好像舔了舔他脖子上跳动的血管,那触感温热又湿润,让他的小腹在感知的那一瞬间紧绷,握着她腰的双手没忍住,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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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蟹:为了祭奠我淡出鸟的饮食,干出的一章!怎么样!
  友:每次想到你边抠脚边写,我就忍不住养胃。
  蟹:胡说八道,我的脚打了石膏的,手扣不到。不过实话告诉你,我是边抠鼻孔边写的。
  友:... ...我又何必期待你能说出点什么来呢?
  嗯,不得不说,咱做封面的水平简直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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