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疼愛
从陌生的地方醒来，床边没有人，现在什么时候了？窗外的阳光竟如此耀眼
我起身，好痛……兽人会肌肉痠痛什么的我竟然没听说啊……
我为了下床，我从床上跌下来，真是太夸张了……好不容易站起来，地上却不见那件睡衣，周围也没有衣服的影子……
虽然那件睡衣穿出去也很奇怪……
床上没有血跡，话说原本是这个床单吗？感觉不太一样
嗅嗅……只有我的味道，什么时候换的？
虽然觉得奇怪，但我想洗澡，身体都是主人的味道，感觉在多闻几次就会在次进入假性期了！
我打开门，探头看着走廊外，都是女僕在整理走廊……出不去……造成骚乱也很麻烦……
我关上门，唯一的出口是那扇窗
走过去看着外面，是马厩……可是也没衣服，都被白雪收走了，感觉也没法到白雪房间……晚上在说吗？
主人的浴室……怎么办……好想洗澡……可是主人没说我可以用……
我走到昨天他进来的房门前，主人应该在这个房间，可是……这个方向不知道是什么……
我敲敲门……没声音？没人吗？悄悄打开……
「家主大人……」
有人声！我赶紧关起来，化成狼，躲到了床下……这样子没法见人！
「赤红？门不是开了吗？」
是主人的声音！好像也没有别人？
我抬出狼头，准备出来
「你怎么……」
叩叩……我缩回去床下，是谁？
他走去开门
「主人，早上都没看到赤红，有在您这里吗？」
白雪！白雪！我在这！我无声喊着
「她还在睡，你帮她拿件衣服来。」
「好的！主人。」
门关上了
他走到床边
「还不出来？」
我爬出来，就被提起来
「这么小一隻……」
「阿呜！」我会长大的！
「跟狗一样！」
「阿呜！」才不是狗！
「看来动物型态是不能沟通的……」
他没放我下来，举着前脚，肚皮都看到了……
「阿呜！」放我下去啊！这样很害羞的！
「我记得还有狂暴型态，能变吗？」
「阿呜！」说什么呢！快放我下去！
「真的跟狗一样。」他终于放我下来
「还不变回来。」
我化成人型态
「主人，我不是狗！」我对着他强调
「呵！只想说这个啊？」
主人笑了！
叩叩……
我化成狼，躲进床下……
「干嘛一直躲进去……」
叩叩……
「阿呜！」去开门……
「主人？我拿衣服过来了……」
主人走去拿衣服
「赤红是不是常常躲床底下？上次也躲在马厩角落……」
「耶？啊！是的主人，她很怕生，尤其是狼型态的时候。」
「阿呜！」你才怕生！我探出头喊着
「愿意出来了？」白雪站在门口呵呵的笑着
「家主大人……」另一扇门也打开
我缩回去，是乔特丹的声音
「衣服给我吧？乔特丹，我说过不要从那边进来，你们都出去。」
终于都走了，我爬出来，化成人形，穿上衣服
「狼也没有羞耻心……」
「哪没有？我就是怕别人看到这样子才躲起来的！」我强调不是怕生！只是不想给陌生人看而已
「所以狂暴型态是会失控吗？」他坐在床边问着
我摇头，为什么叫狂暴型态起身有点不太明白
「就是……拥有破坏力的模样？」
「……我不确定是不是主人说的，不过应该是指另一种样子，我们是称狼人型态，不会暴走，我们现在的模样是人狼型态。」
「被打过之后都可以好好说话了。」
我都好好说话啊？我皱眉
「那变成狼人型态。」
多看他两眼，为什么想看……可是主人在等……呜……
我退后两步，将衣服再次脱掉，变成狼人的样子，不过也就只是会高一点，全身覆盖毛发，肌肉也会多一点，脸像狼一样，两脚站立着……
胸部……因为也是裸体，而且还站起来，我不是很喜欢这样子，我用手遮着胸
「难怪要脱掉……不过不用遮，都看过了，看来小是不会改变的……而且你刚刚那什么人狼时不是也没怎么遮吗？」
不是这样说啊！这型态真的很羞耻……
「不能说话？」
「……」
「怎么了？」他起身走过来
「不要过来……」声音沉很多，同时退后两步……
「声音变粗了，有点类似长喉结的感觉？」
他走过来和现在的我差不多高
「能举起我？」
「……」我小心翼翼将他抱起，再次放下
他摸着硬挺的胸，虽然不像人狼型态软软的，但他怎么也摸上癮了……
「主人……」我退两步变回人狼型态，是没有很大，也不用一直摸吧？
「去洗澡吧？我要去忙了，晚上在过来找我。」说完他就走回刚刚的房间
是指我可以用这个卫浴吗？晚上还要来是吗？
我走到浴室里，比白雪的还要大，但看起来是一样的……
我学白雪打开水，水管头在上面，突然涌出弄湿了全身，有点凉凉的，温水……我看着装置也不知道怎么用，反正也不冷，柜子上好多罐子，精灵文……看不懂……还好有肥皂！
我洗好出来，身上的水基本上甩乾了，直接套上衣服，终于可以离开房间了！
咕……好饿……
白雪不再房间，现在去女僕厨房也没东西吃，我拿着女僕装换上，把衣服洗乾净凉在浴室……
我离开住宅，来到马厩……马侍在门口，只能远远看着了
我看着大树，跳上去，找到一隻小鸟一口咬死吞下，感觉要在抓几隻……
以前饿了都这样充飢的，而且狼的牙可以直接绞碎骨头，几乎什么都可以吃
吃饱后我洗脸将血洗掉，为了不要沾到衣服，我几乎是一口吞……
「赤红！你在哪？赤红！」白雪边喊边走来
从树上下来，刚好落在她前面
「哇！你怎么在这？嗅嗅……你吃了什么？都是血的味道？还有你怎么又穿女僕的衣服？」
本来就要穿不是吗？
「鸟。」
「……还饿吗？我本来要带你去吃饭，找不到你。」
我摇头：「我吃了三隻。」
「好吧？下次饿了来找我好吗？那些生物比较不怎么好吃。」
其实我不太知道公主怎么生活的，她说有蛋糕甜点有汤有菜有肉……但填饱肚子而已，为了生存，我都是这样过的……
我点头，和她一起回她房间
「你洗一下血，这个像这样……」她拿起一个小竿子前头有毛刷，挤了什么放进我嘴里
好奇怪的味道！
「耶！别吐！这是牙刷，刷牙齿的，你刷乾净，主人看到会吓到的！」
我照她的方法刷牙，不曾这样做过……最后我吞了进去，那满嘴的泡沫
「啊！那个要吐掉的！你漱口吧??」
感觉到她的无奈，我漱口吐掉剩下的
「要去找主人吗？」
为什么？主人找我们？
「我想请他帮忙准备给你的衣服。」
需要吗？
「听乔特丹总管说，这里的冬天很冷，本来就要帮我买冬季衣服了，赤红也一起？」
我点头，冬天是该要几件……
「听说晚上主人还让你过去喔！就说主人会喜欢你的！」
我垂下耳朵，只是为了教训我而已，而且最后还为了配合我……
「开心点嘛！走吧！」她带我去书房
叩叩……
「主人，是我白雪，还有赤红。」
「……进来。」
我们走进去，他抬头看着我们
「怎么了？有需要可以去找乔特丹。」
「主人，赤红的衣服我也可以去找乔特丹总管吗？」
「……可以，他外出了，你们晚点在和他说吧？晚餐了，走吧！」
为什么停顿的时候好像在看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主人走在最前面，身旁跟着白雪，我走在她们后面，小心意义看着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好像在生气……
白雪和他说了什么，笑了
对了，要找乔特丹总管拿药……今天什么日子了？
上次之后睡了两天，今天第三天……今天……还是明天就满月了？
我站在主人对面，看着硕大的餐桌，白雪坐在他左侧
我能坐吗？我退了两步，行礼
「主人，我吃过了，我在旁边等你们就行了。」
「吃过了？白雪，她吃什么？」
「这个……主人，在外面生存久了，她几乎是什么都吃，能填饱肚子就好。」
「赤红……你吃了什么？」
「鸟……」
「鸟？什么鸟？鸡吗？」
住宅后方马厩旁有鸡舍，但我进不去，咬死了就一定会被发现了！
「树上的……」
「树上的……你猎鸟了？」
我点头，站到一旁，今天要拿到药……
「主人，我有事去找乔特丹总管，可以先退下吗？」
他挥手，我赶紧退出去，乔特丹总管刚好回来
「乔特丹总管！」
「赤红？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那个药，现在能拿到吗？」
「你说安眠药吗？」
我点头
「现在吗？药房已经差不多关了，家里的上次都给你了……那些份量可以吃很久不是吗？明天可以吗？」
月圆日通常会两、三天……
「这里有地牢吗？」
「地、地牢？牢房吗？是要做什么吗？」
「我需要关起来……」
「要把谁关起来？」
「我……」
乔特丹一脸疑惑，但月圆夜会发生什么其实我不知道，我没有记忆，只是被金狼黑狼告知一定要做好准备……而且每次……
「乔特丹，怎么了？」伊利诺嵐从餐厅出来
「主人！这里有牢房吗？！」我赶紧上去抓住他的手
「赤红，你吓到主人了。」白雪将我推开
「虏文没有啟动……你要做什么？」
「把我关起来，月亮……」
「月亮怎么了？」
「现在已经天黑了啊？月亮早就升起了？是要看月亮吗？今天月亮很圆喔！很适合赏月……」乔特丹边说，边走去窗户边
「不行！」
但窗户打开了！是圆月……
「快点！将我关起来……关……起……来……」
是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了小时候被母亲狠狠的殴打，每天每天……没有吃的……就是天天不由分说的……
我会乖乖的，母亲……
我再次有印象醒来已经早上
我在哪……这里看起来是监狱……红色的白雪……我的手……我没法动……看着双手被手銬銬住，高举着不能动弹，白雪坐在外面，原本白色的身体都染红
「白雪……白雪……」她动了耳朵，醒来了！
「赤红！你还好吗？」
我点头，除了不能动好像还好
「我去找主人，你等一下！」她走了
我看着四周，上面有一扇窗，阳光从那照进来
「赤红！？」伊利诺嵐走过来
「开门。」
「家主大人，这样不好，要是在一次，不见得你还能躲开……」
躲开……躲开什么？嗅嗅……血……都是血……我的手上的血是谁的……指甲……为什么长出来了？突然发现我身上的女僕装也都是血
「我说打开！」伊利诺嵐吼着，这次我真的感觉到他生气了
他好像换衣服了？有血的味道……
嗅嗅……怎么和我手上的一样……我让主人受伤了吗？不是无法攻击主人吗？
「别怕……赤红……」他进来了！
《不要过来！今天第几天！？雪！快点拦住主人啊！雪！》
白雪进来拉住主人，对我说：「刚早上而已，因为你直接进入疯狂的样子，我们都没来的急，你抓伤主人后才触发了虏文，你因为虏文确实痛到停顿了，却还是朝我们攻击，我变成狼人型态才好不容易将你扛进来。」
我想退后，却动弹不到，咔啦喀啦的链子声，让我想起我被銬住了
「这是你每次和乔特丹拿大量安眠药的原因？」主人不在靠近我，还退了两步
我点头
「赤红，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
「……其他狼族好像也都没有，我不记得发生什么，金狼和我说的，让我月圆一定要直接睡着，不能醒来的量……主人您去休息吧？如果今天也没有也没关係，听说我的力量不至于解开这个……」我晃了晃链子
「那是因为你没吃什么，现在算虚弱的。」白雪朝我吼着
「以后我都会吃很少的……还是你们将我杀了……对！杀了！我攻击主人了！该死！该死！」
白雪顿住了
「……乔特丹，去准备安眠药，怎么样都要弄到！」
「是的家主大人。」
「不行！主人，快将我杀了！快点！」我不能在伤害主人了……
「白雪，盯着她，别让她乱来。」
白雪点头，目送主人离开才转过来
「第一次知道是在我被抓去之前吗？所以每次月圆你都被分到别的笼子是因为这个！？」
我点头，身体用力向前拉
「你！要做什么！？」
「弄断两隻手。」
「赤红！刚刚主人才希望你不要乱来而已！」
「白雪，你去洗个澡，然后说被我骗去的就好了！」
「虏文我也有啊！我无法对主人说谎的，你不知道吗？」
「部分事实就可以了……」
「赤红！」伊利诺嵐走到白雪身边
主人！怎么又来了！？
「白雪你洗去梳洗好了，确实有点需要。」
「主人我可以……」
「这是命令！将上面的门锁上。」
白雪垂下耳朵，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他走进来，手上拿着鞭子
「主人……咔啦喀啦……」
「是想惩罚自己伤了我吗？」
我点头，如果在深一点是不是就没救了拉！？
「主人！不要过来！」我无法退后，只能激动到拉着链子的手
「怕什么？我才是要害怕的人吧？不要动！」他在我前面停下来，就我可以攻击到的距离……拉起衣服露出受伤的地方，绷带缠绕着
我弄的……我弄的……怎么办……还在流血的样子……
「主人，求您了！去疗伤吧？」眼泪流了下来，我几乎是斯吼着，虏文显出
啊！好痛……
「主人！求求您啊……」痛到无力，要不是链子支撑我，我应该早就倒下了
他将绷带拿下，是一爪不算深的抓痕……
「冷静点……你没感觉吗？」
什么……
「你别动，我的伤口很痛……」
血又流出来了！？我站在一动不动……
他拉起我的衣服
「主人！？」
「你伤了我之后虏文虽然成功让你退后，但你就自己抓了腹部，然后就朝我们衝过来了，看来狂暴后会丧失痛绝吗？」
「会痛……」痛觉突然上来，不过好像不深，血止住的
「转过去。」
我迟疑的转身，手……要废了才行，主人……
「啊！」突然的皮鞭打在身上，手紧紧的握住
「这是你伤了我的惩罚。」
「是的，主人啊！」
「怎么了？不会以为一下就可以弥补吧？忍不住了？」
「没有嗯！」我咬牙，为了忍耐痛绝进入紧绷状态，手用力将自己提起
「狼人的忍受力都和你一样？」
「嗯！」几鞭了？伤口好像裂开了……
「回答呢？」
「没……嗯！没有，白雪……一下就可、可能晕倒了……」
「这是为白雪打得，她为了阻止你可能也受伤了……」
「是嗯！……是的……主、主人……我不乖……啊我做错了……啊！」我没力气撑着滑下来，粗喘着气
叩叩……是上面的门被敲响了
「应该……来了。」
哈唉哈唉……谁、谁来了？不行快晕过去了……
好累，不打了吗……主人……不要丢下……我闭上眼，脚步声走远……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没人在，窗户外……没有光……
这个姿势有点酸了，手臂用力将自己抬起来，踩在手銬上，整个身体捲起
好痛……伤口似乎包扎过了，绷带缠着，背也好痛……
「家主大人……」
有人来了！？
「……你为了不让她自毁双手而打过头了，虽然看不到伤痕，但这样打一个13岁的小女孩还是不太好吧？」
「太反骨了，打了之后就安分了。」
突然声音断了一会
「不见了？」
「这里应该没地方……赤红！下来！在上面干什么！？」
「竟然……怎么上去的？」乔特丹吃惊的看着我
我再次双臂用力，缓缓下来
「有没有，安分多了。」
乔特丹一脸无奈说着：「现在早上了，今天会继续将你关在着，昨天晚上你有印象吗？」
我摇头，我也没出去，应该也没伤到人，不过我不是应该吃了安眠药吗？
「昨天你说过链子你是无法逃脱的，我们就没有餵你安眠药，也是很奇怪，你在晃动手鍊之后反而没有动作了，就安静的站在那，和你说话也没反应。」乔特丹说着
没反应？
「我不太不清楚了，之前主人那边也只是将我关在单独的笼子里，至少三天左右。」
「之前主人？奴隶商人吗？」乔特丹问着
我点头，不是主人的话不说话也可以的
「我们打算在观察一天。」
我点头
「然后，你刚刚在上面做什么？」伊利诺嵐问着
「酸了……」
「嗯？」
「主人，这样吊着手很酸……」
「还有力气上去……哎啊？赤红，你耳朵怎么垂下来了？」
感觉他又要做什么，我退一步
「家主大人，会不会昨天被你教育后没力气才没任何动作？」乔特丹说着
「应该……不会吧？一个晚上就活蹦乱跳的我可没见过……」
「是啊！我也觉得赤红很厉害，很多伤口隔天就好了。」白雪端着什么走来
「你真的是狼人吗？」伊利诺嵐问着，走了进来
「家主大人！？」
「乔特丹你向后转一下。」
「耶？是的。」
等乔特丹转过去，主人立刻将我衣服掀起来
「主、主人！？」为什么都要突然掀起来！
他将绷带拆了
「真的癒合了……我的伤口明明还在，为什么已经变浅了……」他将自己的衣服也拉起来比较
「白雪，男性狼人和赤红比谁会赢？」
「男性狼人吧？赤红发狂的时候跟我狼人型态平手的。」
「差不多等于男性狼人的人狼型态是吗？」
「应该差不多？」
「主人……可以先放手吗？」为什么一直拉着
「你不饿吗？两天没进食了？」
「……不能吃……挣开手銬就不好了！」刚刚就一直闻到食物的味道……
「不吃是吗？」主人眼神都变得奇怪了
「是的，主人。」不吃！
「白雪，你将食物放在那边桌上，和乔特丹一起出去，记得锁门……」
两个人疑惑的离开了
「主人？」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没回应我，走到桌子那边，打开了抽屉，拿出皮鞭……
为什么放在那边！？
他拿着皮鞭跟食物过来
「哎啊？耳朵又垂下来了？」他打趣道，将两样拿给我看，说着：「给你选？食物，还是皮鞭？」
「……皮、皮鞭……」有得选吗？
「……真有骨气……」他笑，然后将食物餵嘴里，说：「吞下去，这是命令。」
我将米水嚥下去，一会儿终于喝完了，他又将空碗拿去桌子放好
「现在无法变成兽形？」
「没试过，狼的骨头很细的，这种铁鍊没用，而且那个缝隙我可能过的去。」
「怕自己逃跑而不变身的是吗？」
「是的，主人。」
他看着四周，然后走去铁鍊的延伸处，在桌子旁边
他先是用力拉扯，我被迫吊了起来
「嗯……」手有点痛……
他松了松链子，我的手终于放下来了！
「主人？」
「暂时的，等下要在吊回去。」
「好的，主人。」可以休息一下也好……
「手搭墙上……」
我背对他，手扶在墙上，这样要做什么？
「要是累了就坐下……」
什么？
「啊！」鞭子！
「你每次的选择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啊！会……会伤害到您嗯……您的……」
「就算吃饭也不会有太大伤害吧？奴隶商人应该也有给你吃东西才对？」
「……」
「回答呢？说不出来了？今天才三鞭？」
「是、是的，主人……」
啪啪啪……
主人……我坐在地上，虚弱的气息，三天没有吃到什么东西，体力果然不够……
「比昨天少了？还想吃东西吗？」
我摇头，喘气
「讲不出话了？」
「主、主人……」
「要求饶吗？」
我摇头，在虚弱一点也没关係，还是会伤到别人……
「主人……打我……我不乖……打我啊！」
啪啪啪……我动不了了，接下十几鞭已经极限了……主人……主人……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