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霸王别姬》的后劲太大,你抑郁到不行。
  有苏小怜陪着的时候还好,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结果才待了三天,苏小怜就感应到奈亚的降临,她要去应付祂。
  你真情实意痛骂一顿该死的奈亚拉托提普。
  没了苏小怜,你时不时会想起程蝶衣,菊仙抱着禁断反应的程蝶衣、憧憬又向往地望着霸王的程蝶衣、心如死灰的程蝶衣、在最终落幕时恍然大悟的程蝶衣。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一世疯魔。
  “小尼姑……年芳二八……”
  这已经是你第十八次重复这段台词。
  ‘疯了,疯了。’(已然绝望の米斯达)
  ‘不疯魔,不成活。’(持续抑郁の福葛)
  ‘喂,你清醒点。’(看不下去の阿帕基)
  “正青春……呜呜呜……被师傅削去了头发……呜呜呜呜呜……”
  ‘又来了……’(绝望の米斯达)
  “我本是男儿郎……啊呜呜呜……又不是女娇娥……”
  ‘呜呜呜呜呜呜呜……’(莫名跟着哭起来の纳兰迦)
  ‘再这样下去,她就可以去唱戏了。’(乔鲁诺)
  ‘很难让她停下来啊。’(布加拉提)
  几只小动物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你从电影的情绪里出来。
  旧成员们回了趟家,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她这是又怎么了?’(霍尔马吉欧)
  ‘疯了,全都疯了。’(持续绝望の米斯达)
  ‘喂,这人怎么回事??’(伊鲁索)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你站在客厅哇哇哭,完全不记得自己端着水杯是要干嘛了。
  ‘???她怎么成男的了?’(加丘)
  ‘不,她没变成男的。’(乔鲁诺)
  ‘看电影入了迷,一时拔不出来。’(布加拉提)
  ‘这根本不是一时,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啊!’(米斯达)
  你一脸悲戚,握住空气在脖子上比划,这入魔的样子看得它们头皮发麻。
  ‘疯了,疯了。’(也快疯了の米斯达)
  ‘小尼姑年芳二八……’(已被洗脑の福葛)
  ‘喂你清醒一点!’(彻底受不了の阿帕基)
  ‘呜呜呜呜呜呜……’(还在跟着哭の纳兰迦)
  ‘一群废物。’(普罗修特)
  ‘哈?!你说谁废物你这**!’(收到挑衅立刻不哭の纳兰迦)
  “嗷~嗷~嗷嗷~”
  大缅因挠挠你,你感觉腿有点沉,发现是普罗修特抱住了你的腿。
  ‘……这就是你的方法?’(米斯达)
  ‘哼。’(普罗修特)
  缅因软软甜甜地叫,你蹲下来想把它抱起来,结果被它推倒在地。
  ‘??????’(纳兰迦)
  ‘……不,等等。’(布加拉提)
  缅因一边给你踩奶一边舔你,眼泪都被它舔走了,你抱住它揉揉,使劲蹭蹭蹭。
  “唔嗷~”
  “啊啊啊啊普罗普罗~??”
  你轻轻松松就被撒娇的缅因猫制服了,胸上还红红的印有它的猫爪印。
  ‘………………’(布加拉提)
  ‘………………’(乔鲁诺)
  ‘普罗修特大哥好厉害!’(贝西)
  ‘学着点!’(普罗修特)
  ‘呵呵。’(阿帕基)
  ‘还不是出卖色相。’(福葛)
  ‘你身上的醋味我在这里都能闻到……’(米斯达)
  ‘你闭嘴!’(福葛)
  你和普罗修特一阵亲亲贴贴,贝西还有伊鲁索霍尔马吉欧加丘梅洛尼也过来要,只有里苏特还酷酷地站在原地没动静,你伸手想摸它,里苏特也晃着尾巴过来。
  ‘可恶,感觉被比下去了。’(米斯达)
  ‘………………’(心情复杂の诸位)
  新成员们也继续卯足了劲逗你开心,旧成员们暂时没有出去,你在它们的多方打扰下,没办法再抑郁。
  晚上睡觉的时候,新成员们还有旧成员们交替着陪睡,孕育囊似是受到感应到,时常在你睡梦中作祟,好在总会有人帮你,只不过每次到最后,他们好像都打了起来。
  没人做到最后一步,他们一定很难受,都在顾及莎布对你的影响,很多次都需要某人近似生命的力量才能安抚住狂躁的孕育袋。
  很多次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但你知道那是错觉,情色的梦魇没有将你榨干,你总感觉自己在梦里恋爱了,没有谁逼着你做什么,你的恋人好似回到你的身边。
  “迪亚波罗……”
  在你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原本还努力让你舒服的手瞬间恼怒地用力掐你的乳尖,你痛呼一声,他力道又轻了。
  “……她为什么还在想那个**家伙啊?!”
  “加丘,你应该明白一点,目前在这个女人心里的爱情幻想里,只有迪亚波罗这一个选择。”
  “我知道……可恶……”
  “喂……福葛……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和她……!我根本受不了她和别人做啊!”
  你好像听到了好多人在说话,隐约还有像福葛小蛇的声音,小蛇它心情很难过。
  有人在你身上吻着,你什么也看不清,莎布让你发高烧了一样,外界的一切都很模糊。
  “你是谁……?”
  你轻轻喘着气问,他僵了一下,埋在你身上的头抬了起来,他的动作不动了,似乎是在端详着你。
  周围刹时噤声,没人再说话,空气里循环的呼吸都慢下来,有很多人在看着你。
  你感到很不舒服,福葛小蛇传来紧张的情绪,你搞不懂现在的情况,是有谁闯进来了吗?
  “我……”
  身上的人好像不知道怎么说,磕磕巴巴。
  视野里的色块聚合,像是蜡笔随意的涂鸦,这人有浅蓝色的头发。
  “你、你看得见我?”
  他这样问,你摇摇头,说看不清。
  身上的人突然松了口气,小蛇传来的情绪也倏而放松,却又有些失落。
  “加丘……我是加丘,听清楚了吗?!”他语气陡然转得强硬,“不要再喊迪亚波罗,要喊就喊我加丘!”
  他再一次亲吻你,身下的动作也一直未停,有人想过来,但是被拦住了。
  自身的反应被身上的人带动着,头脑一阵一阵的花屏花白,但你谁都没喊,情绪格外的冷静,全然没有被莎布与身上的人影响半分。
  “你在对我做什么?”
  除了带有情欲的喘息,你的声音没有一丁点热情。
  “我在……我在让你舒服……”
  他好像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视野里的人似是在紧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怕你不高兴似的,说的话都是试探讨好性的小心翼翼。
  “……你舒服吗?”
  他的声音也在颤,声音很轻,你没有回应他。
  他像是在等你的答案,身下都不动了,精神网里小蛇也冷静下来,但也传来了些许紧张。
  搞不懂。
  “我不舒服,你就会停下来吗?”
  你问他。
  “我会让你舒服……”
  听到这话,你闭上眼,不想再跟眼前的人沟通,因为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我想死。”
  你随意地说着,与其被陌生人强奸,那还不如去死。
  身上人的体温冰冷起来,冻人的冷气让你不禁发抖,他被人拉走,又有人过来压住你的肩膀。
  带有暖意的能量安抚莎布的孕育囊,你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弥散开的目光漫无目的而没有尽头,不知道自己看向的是何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别难过,小蛇说。
  难过?
  你难过有什么用?不难过又有什么用?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被人强,那你什么反应根本就无所谓吧,反正那些人也不在乎你,自己有什么想法都没有用。
  不……是在乎的啊,福葛小声地说。
  你连福葛小蛇都懒得理了。
  你想念迪亚波罗,想念米莉拉,如果是他们,一定会在这个时候痛骂那些强迫你的人,而不是找一些借口说那些人没有。
  福葛小蛇不说话了。
  有人在拿湿毛巾擦你的脸,还有身体。
  没人说话,有人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开门走了。
  还有人摸着你的脸,指腹抚过你的眉毛、眼睛、嘴巴……他拨开你沾在脸颊的头发缕,跟你说对不起。
  强奸犯,你喃喃道。他们都是强奸犯。
  世界一片安静。
  静谧的、安宁的,一种谁也不想打破的状态,脆弱不牢固的关系一打就会碎,蛋壳里面笼罩的心意就要流出来了。
  喜欢你。有个声音说,我喜欢你。
  你在灵魂的迷雾中摇摇晃晃,心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坐在一个奇怪的方形房间里,四周坐着站着好几个人,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特里休。
  特里休是个很漂亮的妹妹,穿着数理符号为设计灵感的服装,粉色的头发卷成好多个卷。
  她在独座沙发上缩成一团,身体里怀抱着一个迷茫而又压抑的灵魂,你想过去抱抱她,想要抬起她低垂的头,重新看到那双明亮又透露着骄傲的翠绿眼睛。
  想他,但是他走了。
  有人按住了你,你坐了回去。
  胸口突然涌上奇怪的感觉,有什么堵在里面,涨得发痛,你忍不住捂着前胸,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怎么了?”
  身旁按住你的手的少年凑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你遮挡的胸上,停留一秒,了然道:“是涨奶了吗?”
  妈妈……?涨奶?
  你瞳孔地震盯着这个金发甜甜圈少年,自己什么时候当妈了?
  “不必担心。”
  他弯下身向你贴近,手从你的后背伸进衣服,在你的胸衣背带上轻触一下,很快退了出去。
  喊你妈妈的少年对你安抚一笑,“我会帮您解决的。”
  你还没从他怪异的举动中反应过来,胸衣就变成了藤蔓一样会动的网,乳尖被湿凉的像是小嘴的东西含住,藤蔓竟然开始有规律地挤压。
  “呀……!”
  有东西被挤出来,这超乎你的想象。你涨红了脸,周围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你不敢表现得多么异常,紧紧闭上了嘴。
  那小口正在吸食你的乳汁,胸部的涨感在触手的揉捏下确实好了许多,但这样的怪异让你忍不住来了感觉。
  你衣服穿得很薄,里面触手的动作根本就遮不住,你赶紧趴到身旁少年的身上,让他帮你挡着。
  有人注意到你的异样,过来问了一声。
  “夫人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布加拉提,多谢关心,母亲她只是困了。”
  少年礼貌地回应,手揽在你的腰上。
  胸前的触手愈发的放肆,不仅仅是乳房,它们似乎不满意,向下蔓延过去,内裤也变成了黏糊糊的触手,往紧闭的缝隙里勾挠挑逗。
  里面柔软的贝肉被数个小吸盘吸附住,还有一只扣住缩在内部的小核心,伸出小舌向里卷着,你不敢出声,一阵发抖,少年又抱住你,将你换了个方向。
  “妈妈,困了就睡吧。”
  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紧紧压着你,让你颤抖得没那么明显。
  你的脸埋在他敞开的衣领里,有立领挡着,谁也看不到你的表情。
  一根触手找到正确的位置,从小洞钻了进去,触手吞掉你流出来的液体,在里面慢慢找寻能让你舒服的点。
  你咬着少年的锁骨发泄,他居然还笑了几下。
  “妈妈,这可是你喜欢看的,我练习了好久,你喜欢吗?”
  你被衣服里的触手搅弄得几乎没了神志,里面的小触手好像是不满于你居然还能忍住,在最隐秘的褶皱区域按压吮吸,你颤栗一下,触手吸走了你喷泄出来高潮爱液,继续重复着动作。
  你快要被弄得死掉了。
  少年抚摸起你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你。
  “喂,臭小子,你是不是有点太黏你妈妈了。”
  坐在你斜前方沙发上的人出声,他似是很看不惯这个少年,语气有八百分的不善。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阿帕基前辈,就算您是母亲的前情人,也不必说这种挑唆我们关系的话吧。”
  目前的状况有点古怪,不管是儿子能把内衣变触手,还是儿子吃母亲情人的醋从而当众对母亲惩罚play,都很怪。
  你从昏迷的状态中猛然惊醒,这特么不就是本子情节吗?!为什么你会做这种梦!
  太尴尬了!你恨不得钻入地缝,从被窝里弹起,点出系统面板,混合值又一次上升,这居然是别的位面的真人真事!
  你顿时觉得自己目前的处境很好,至少没有发生这种足以社死的离谱之事,另一个自己实在太惨了。
  清除清除,你疯狂点击清除选项,一点也不想记住这种本子经历,赶紧忘掉。
  ‘………………乔乔你居然是这种人。’(震惊到一时失语の福葛)
  ‘?’(乔鲁诺)
  清除一通,神清气爽。
  你从床上下去,身下很不适,近些天早上起来一直这样,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身上这条色蛇干的好事,你习以为常地把它揪下来,在空中抡大鞭。
  ‘啊啊啊啊啊——’(梅洛尼)
  ‘是不是制止比较好?这次又不是他做的……’(布加拉提)
  ‘爽——好爽——哦哦哦哦哦哦——’(梅洛尼)
  ‘………………’(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你别管他们了。’(看破红尘の阿帕基)
  抡完变态蛇,更加的神清气爽。
  你给小动物们做完早饭,收到了公司发来的通知,今天下午要去公司报道,明天开始上班。
  你被转到了后勤B部,加了新部门的群聊,发现大家都是被感染过的E级公民。
  所以这是公司不想让污染扩散,把你们集中在一起,很明智的做法。
  是很明智,但是你作为普通员工,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被边缘化。
  群里也有人抱怨,但是大家都理解公司的做法,如果不是碍于政府严禁公司辞退E等公民,你们怕是已经失业了。
  心底压抑着不舒爽的情绪,你抓着前额的头发喘上一口,拿起桌子上的纸盒就往墙边丢。
  正在吃饭的小动物们有的抬头看你,你坐在原位缓了几分钟,又起来把纸盒捡回来。
  这样发泄有什么用呢,发了跟没发一样。
  你又吃起棒棒糖,望着窗外的树干发呆,有只啄木鸟过来凿你家前面的树,你过去趴到窗户边,支着脸旁观这只鸟哒哒哒施工。
  一只黑白相间的啄木鸟,头顶的毛像是戴了一顶帽子,蓝色的小眼珠时不时往你家里瞟,你回过头,家里没有长出来树让它啄。
  “喵~喵喵~”
  乔鲁诺突然过来,扒拉你的腿,你看了它一会儿,才明白它是想上来,你把小橘猫抱起来,一猫一鸟开始对视。
  “不能乱吃鸟哦。”
  你对乔鲁诺说。
  “喵喵~”
  乔鲁诺仰头蹭蹭你的胸,啄木鸟飞了下去,把一只乌龟抓上来。
  嗯?啄木鸟怎么会抓动一只乌龟?
  在你奇怪的目光下,新成员们都围过来了,乔鲁诺指指乌龟又挠挠你,再度喵喵喵。
  “你们认识?”
  难不成这两只也是有超能力,它们是同类?
  乔鲁诺还有米斯达纳兰迦布加拉提都点点头。
  “……好吧。”
  你伸手把乌龟接进家里,啄木鸟没有进来,立在树干上看着。
  几只小动物圈着这只乌龟,没动也没有叫,不知道它们是在干嘛。
  旧成员们也都吃完,你去把盘子刷了,给家里的长毛生物梳毛。
  你给普罗修特还有贝西扎了好几个小辫子,普罗修特伸着爪子撒娇,你亲亲它的粉娇娇肉垫,把头埋在它的肚子里吸吸。
  “喵喵~”
  乔鲁诺又过来,扒扒你的脚,你放开普罗修特和贝西,把乌龟还给啄木鸟。
  啄木鸟歪了下头盯着你,乔鲁诺对它喵喵,啄木鸟抓着乌龟飞走了。
  emmm,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过你没时间去想这些,给家里的小动物们梳完毛,你重新规划以后的时间,准备下午去公司报道。
  “我明天要开始上班了,以后你们不能睡懒觉了哦,早上七点起来,我给你们做完饭梳理完,就要出门了。”
  小动物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你去翻找以前的工作服,洗干熨烫一下,穿戴好,还要画一个简单的工作妆。
  “好看!好看!”
  纳兰迦还是这么捧场,你再次对它wink,它抱着心口倒下了。
  你提早出门,只带了福葛小蛇,其它小动物都留在家里,你让它们好好看家。
  不想坐交通工具,你步行走过去,这一路自然是漫长。福葛圈在你衣领里的脖子上,偶尔伸出头动一动。
  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穿上工作服的你健步如风,高跟鞋跺在地砖上,你莫名理解了梅洛尼为什么会喜欢高跟鞋,这是一种拥有力量的象征。
  真的很想踩着这双高跟鞋跺人。
  福葛小蛇在你的衣领里缩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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