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公司还是和以前无甚区别。
  识别器扫描脖子上的项圈,确认公民身份,给你开了门。
  这个时间点没多少人,大家都很准时,不会提前来,也不会提前走,这是一个遵守规则的时代。
  大厅里有的只是机器人,只有你一个人,是个异类。
  机器人们闪着屏幕对你打招呼,你对它们点点头,走进走廊尽头的电梯。
  不管是什么时候,电梯作为一个承载人的极速通道,它始终是个小匣子。
  六面的光屏在你进入的时候就被唤醒,闪起今日的新闻、广告,哪个电影明星又出事了、哪国的总统选举造成的激烈反响、热情集团又生产出新的商品,还有政府提醒人们要注意模因的传播污染。
  不同的光照在你的虹膜上,你很想吃一根棒棒糖,但是一摸包,发现没有带。
  工作环境与从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好像自从家里有了那群小动物,你就再也无法忍受现在这样无味压抑的状态,从身到心都在抗拒着。
  行尸走肉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难过,因为根本就没有活,只要按照规定做该做的事就好。
  什么都不需要,人不需要有价值,社会不需要人。
  电梯门开了,你走出去,打扫卫生的机器人同你打招呼。
  你在走廊上看着门牌,找后勤B部在哪,数着数着,注意到斜前方正站着一个高大的存在。
  目光接触的一霎那,你体内维持的微妙平衡突然被打破了,福葛也从你衣领里探出头,望向那个人。
  你从没见过身形健壮成那样的,看上去要有两米高,金色竖起的落肩发、涂着绿色的口红,还穿着连体紧身的爱心开裆裤,一时之间,你都不知是迪亚波罗更离谱,还是他更离谱。
  “Hoho?这里有只小面包……”
  你根本瞧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感受到一股冲击性的神性与邪性,他不是人,准确地说不是人类,不是东西,一种超越平凡事物的存在。
  子宫里的孕育囊发馋着蠕动,它伸出细长的小芽,顺着血管连接到你的神经,想要控制你与走廊上的那个男人进行交配。
  你尽力压抑着,倚着墙颤起身子。
  他混身都在放射着光,连身下离谱的开裆裤都像是涂了蜜,你盯着那里,一毫米也移不开眼。
  那人仅仅是目光移向你,对你笑一下,你就感觉下体有什么流了出来……你居然真的会对陌生生物起反应,比起认为自己疯了,你更觉得恶心。
  这家伙真的不是尼古拉斯的分身吗?!怎么会让孕育囊反应这么大!
  理智让你赶紧逃,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造假,烫得要把你给烧死了。
  嘴边吐出的气息都在空气中凝了雾,你赶紧四处找起办公室,你可不想在公司里上演走廊a片!
  他向你走过来,看到你这样惊慌失色落荒而逃,居然还在饶有兴致地笑。
  哪来的变态啊?!
  你终于扫描到正确的房间,滚了进去,自动门挡在身前,有系统在,那个可怕的家伙进不来。
  “喂……至于这样吗?!本DIO就是来问个路……”
  闭合上的门截断了他的声音,你坐在地上,连他的声音都性感到让你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你感觉哪里有点怪,他说的话竟然没有被系统全部翻译,果然不是正常的东西。
  孕育囊还在叫,它撕咬着你的肉壁,你差一点就要打开门邀请他进来,以解决莎布力量带来的困扰。
  不行,这绝对不行。
  异化数值还没有达到项圈给你喂药的水平,但你快要受不了了,只能靠在门上自给自足,顾不上对面的窗户还开着,流着泪喘息,用手试图去安抚住里面伸出来乱捣的小芽。
  你快要疯了,福葛小蛇也快疯了,莎布的欲望之下没有自我,生命被燃烧到只剩一具空壳。
  福葛说想帮你,也是帮它自己。你把脖子上圈着的小蛇拿下来,夹在腿中间。
  小蛇钻进内裤里,张嘴伸出分叉的舌头,很注意没有让牙齿咬到你。舌尖插进小核心的周边,卷起小核舔弄起来,你大叫着,手捏紧了它的身体,精神网里传来一阵即将泯灭的窒息,你又立即松开了它。
  它要是死了,你恐怕也死了。你把手咬进嘴里,另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好让自己不会因为高潮乱动,而夹死还在下面的小蛇。
  小蛇的尾巴在身下扫动,它的意识与你联通,轻而易举就知道哪里会让你舒服,去往殿堂的通道也向它打开,尾尖就那样伸了进去。
  你真的很害怕会把它夹死,不止是因为怕被剥夺公民身份坐牢,也是因为你很爱它。
  身下的感觉突然变了,小蛇的尾巴大了起来,你被人顶在背后的门上,内裤不知怎的消失无踪,双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扒开,原本是工作装的包臀裙被推了上去,身下的风光彻底一览无余。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邀请人上?”
  那人的手按压着你的肚子,又向上摸去,把上衣也推到了胸上,露出里面很可爱的蝴蝶结蕾丝胸衣,他的手指在蝴蝶结上打转,又向下捏起蕾丝花边下面的乳晕。
  “在内衣店的时候就想说了,你挑的内衣全都是引人犯罪啊,还让我帮你选,你干脆不穿算了。”
  他身下与你相接的地方在动着,你被冲击得说不出话,又有金属一般的手指插进嘴里,捏着舌头,让你口水都咽不下去。
  另一只金属手抚摸起柔软的肚子,在肚脐那里打转,又按压起正在起伏的孕育囊,被接触到里面似的,你只能向后一个劲地抽搐颤抖,被身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带走。
  他推上你的胸衣,被闷得有些湿的胸乳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又被他的双手覆盖住。
  乳尖被掐了起来,他一点也不客气,好像知道你会再一次高潮一样,把你的胸搓圆揉扁,就像你平时蹂躏小动物的那个样子。
  “你觉得舒服吗?”
  “呜、呜呜……”
  “你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冲进你的子宫,孕育囊的小芽缠上了他,精神领域里传来一阵疼痛,那阵疼痛是来自别人的,嘴里的手指更紧,你听到耳边有谁在喘气,滚烫的液体滴到你的肩上,又滴到你的胸上,一直流到了乳尖,又向下落。
  身前的人突然抽开你,坐在你不远处,身下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在腹部的金属手指,它向里面插了进去,仅仅是五根指就能抚慰住身下所有的敏感点,你差点失去意识,黏液像会动的手包裹住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尖,身后的异形紧抱着你,你没办法往任何地方逃。
  一阵接一阵,身后的异形消失了,你被抬了起来,紧贴在冰凉的门上,他又一次进入你,把你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你的身体除了后背的门与身前的人,没有任何支撑点,你下意识扒紧了他,想抓住他的脖子,可他太高了,你只能扒住他的肩,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你挂在他身上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遍,大脑都要烧没了,下体的肉壁却还在吞吐着巨人的凶器,不知疲倦。
  “你是想被我干死吗?”
  他好像很是生气,手里惩罚性质地揉捏着你身下的软肉,你呜咽着,精神网里传来的信息是双倍的,哪怕你没有高潮,只要他高潮了,你也会被迫经历一次,恐怕他那边的感受也是同样。
  “明明讨厌这种事,又怕我怕得要死,还这样讨人干,你这不是活该吗?”
  你没有!你没有!
  你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哇哇哭起来,他慌了神,把你放到桌子上,给你擦眼泪。
  “我说重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他亲吻起你的眼角,舔过泪痕,又吻住你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与你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你的痛苦,也想要带给你更多的舒服与快乐。
  “你别难过,你一难过,我也很难受。”
  他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没那么急,你叫得也缓下来,呼吸被他的节奏带动着,身子软得不像样。
  “我算是知道暗杀队的人是什么想法了。”
  他抵着你的额头,轻声说着。
  “看到你这个样子,没人能放过你。”
  不,是有人放过了的。
  你模糊地想着,在身体的筋疲力竭中昏睡过去。
  哈……本来不想加入的,福葛小蛇说,现在这样,我该怎么退出啊?
  叫醒你的是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她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是你的倒霉同类。
  “你还好吧?”
  她去拿纸擦掉了你身下流淌到地面的爱液,没有对你的事多问。
  你还潮红着脸,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下体张张合合,被催熟的乳尖仍在挺立着,还没从剧烈性事的余温中缓出来。
  同事帮你合上几乎闭不拢的双腿,给你穿好衣服,叹了声气。
  “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人就多了。”
  她催着你去盥洗室,你双脚无力地站起来,抖着腿出去移向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
  你的意识还不清醒,完全是靠着毅力走过这一段路,打开水龙头去清洗。
  福葛小蛇瘫在你的脖子上,一直都没动,好像很疲累,身上还淋着你体内的液体。但它不想让你担心,它的心情也是这样表达的。
  自家小蛇都会照顾麻麻了,感动。
  你恍恍惚惚想着,给小蛇洗完澡,再给自己身体清洁,清洁到一半,莎布的感觉又来了。
  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清理的手又转变为安慰的手,你坐在洗手池上,一面抚慰着发烫的自己,一面很是可怜地呜呜哭起来。
  你快要疯掉了,快要受不了了。
  有人走到附近,可能是路过,在门口驻足片刻,脚步沉稳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硬生生的清脆,能掌控全局一般不遮掩不动摇,那脚步声停在你的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像是在观赏某个戏剧院舞台的话剧。
  对方原本气定神闲的呼吸在半封闭的盥洗室里愈发沉重,你感到平静之下掩埋的危险,些许的理智在警告你应该停下来。
  被陌生人看见,这很不妙,但你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你就要彻底发疯掉。
  “女士,您看起来需要帮助。”
  那人的语气听不出态度,似是有什么被压在喉咙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他看着,那里都瑟缩地抖起来。
  “请问您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呢?”
  他的一字一句都在诱惑你,你口干舌燥,神差鬼使地,你对这个陌生人点了点头。
  你被抱走了,穿过不知多少道门,被放置在冰凉的钢板上。
  他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对你进行任何前戏,或许是觉得你需求得急,又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抬起你的腿就向你湿漉漉的身下冲去,而你也确实不需要前戏的抚慰,身体早已被先前的性事开发完毕,仅仅是被这个人抱着,身下的小口就流个不停。
  “啊啊……”
  他突然喘了几下。
  “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你有丈夫吗?你这个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是吗?”
  你颤抖着摇了摇头,模糊的人影更加地贴近你,朦胧含水的视野中隐约看到了他金色的长发,粉色的衣服,戴着粉紫皮质手套的手摸上你的脸,勾去你嘴角流下的丝线。
  “我有兴趣了。”
  他这样说着,把你按到钢板上,脱去他自己的手套以及奇怪的大衣,身子弯下来,你注意到他的胸前有着奇怪的刻印,cons……D……你看不太清。
  他与你越来越近,你看到对方下垂末端带卷的长发,还有与头发同色的金色睫毛,睫毛下是无法被遮住的像天空又似大海的蔚蓝色眼睛,这样的眼睛你莫名感到熟悉,好像在某些久远的记忆中也曾遇见过。
  “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的语气略有不爽,手指捏起你的下巴,口吻偏向命令地道。
  “在我的怀里就不要想着别人,没人受得了这个。”
  什么……?
  大脑还混沌着,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行动激烈起来,你不得已抓住他结实又坎坷不平的后背,在他主导的情事中大声宣泄。
  “很好,我喜欢听,就这样叫,继续!”
  他的背上好像有东西……你不清楚那是什么,可能是过去留下的疤。
  你嗓子都要哑了,呜呜哭着,但你一旦闭嘴,他就不满意,这是一个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仅仅是这样一次你就明白了。
  只要你的反应没有让他满足,他就会用力掐起你敏感的部位,让你失去理智,必须在他的身下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被他弄来弄去,臣服于他傲然屹立的巨人胯下。
  你没有半毫自己的意识,在伟人制造的骇人风浪中逐渐迷失,呼救挣扎着,找寻不到灯塔的方向。
  在脖子上沉睡的小蛇突然暴起,与占领你的人撕打起来,你感觉肚子已经被灌满了,没有一点力气,瘫在钢板上发抖着。
  你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但最终都消失,房间里只剩你和另一个人,他过来按住你的小腹,手指撑开道口要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
  “啊、啊啊啊……”
  “别喊,我可不想再侵犯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说话的人不耐烦极了,精神网中传来极度烦躁的情绪,他嘴里一边骂着,手指用力把甬道里残留的白液挖出来,这样的刺激让你身下不停流着水,他喘起气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眼前淫乱诱人的画面所影响。
  “忍着吧,谁叫你答应他的。”
  他嘴里说着,手里却还在不停刺激你,“就这么想被人弄高潮吗,都被干那么多次了,还勾着我的手不放。”
  “呜、呜呜呜……”
  你挣扎着,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他极尽忍耐地低喘几声,什么话也道不出。
  “……给我忍着,你也不想让自己怀孕不是吗,我这是在帮你。”
  你也喘着气,嘴唇颤抖着,点了点头。
  松开力气让他做,但是他挖了几下,你又夹住,你真的受不了这种感觉,手指在里面动一下就能让你的头脑飞上天去。
  他没有再说话,呼吸调整着,从你身下抽出了手。你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刚想放松下身体,又被奇怪的异形抱起来,困在它的怀里。
  金属手指强硬地插进里面,还有一只手使劲按压鼓起的孕育囊,很快就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甬道扣干净过后,它才放开你。
  一切发生得太快,你茫然地躺在钢板上,消退下去的情欲让多潮过后的疲惫一齐涌上,只有胸腔还在呼吸着,其余地方你都不想动。
  那人抽了几张纸给你擦干净,你抽搐几下,他给你按摩几乎要断掉的大腿根,叹了口气。
  精神网里传过来的情绪又纠结又复杂,恼怒、困惑、迷茫,还有不忍,他的心也牵动着你的心,给你穿好衣服,他消失了。
  你昏睡好长一段时间,等醒来的时候,体力恢复了不少,摇摇晃晃着起来,发现福葛小蛇昏迷瘫在地上,你把它重新卷回脖子上,并不清醒地回去办公室。
  后勤B部的大家都来齐了,有的人跟你打招呼,但你没心思理,径直走到隔有薄膜的位置上,坐下去。
  被忽视的同事也没有生气,因为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差不多,不说话,反而好。
  死气沉沉的办公室,没什么重要的工作会交给你们这群E等公民,都是一些面对光屏随便点点就能完成的事,机器人也可以做,也没有人来给你们开会。
  别人可能都不想接触你们,毕竟你们是传染源。
  说是后勤,其实是后闲吧。
  你趴在桌子上,小蛇醒了,爬下来,在你手心蜷着,紫罗兰透亮的豆豆眼贴着你的手腕,一动不动看着你。
  意识不那么清醒,偶尔能透过量子薄膜听到不远处的同事在聊天,说公司的新来的总裁叫法尼·瓦伦泰,让大家都注意一下,不要惹着对方而失去了工作。
  你什么都没听进去,手里不停按着圆珠笔尾部,笔尖出出缩缩,在方格纸上乱划,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什么也不想看。
  你感觉自己现在糟透了。
  脑子很乱,你还在想那两个金发男人,后面那位只是露水一场,无所谓。但前一个非人般的生物你是怎么也忘不掉,体温也还在烧,仿佛被他吸引着,他的身上有一股魔力,超越邪恶的魔力。
  无所事事度过一个浪费时间的下午,你的腿还很软,回到家,刚进门,纳兰迦就迎了上来,拍着翅膀欢迎你回家。
  你对它笑笑,丢掉皮包就去洗浴室给自己涂药。
  今天穿出去的内裤找不着了,你有些可惜,那是你非常喜欢的内裤,不过也已经好几个月,差不多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刻。
  心情很差,药棒插在里面,你等着吸收。
  布加拉提从客厅那边过来,刚进了门,又赶紧蹦出去。乔鲁诺蹲在门口,旧成员们也围在门口,普罗修特和梅洛尼过来,梅洛尼缠上你的腿,要往上爬。
  “等会儿再上来。”你疲惫地说着,“等我卸完妆,再洗个澡。”
  梅洛尼在你腿上吐着舌头,听话下去了。
  普罗修特一边叫着一边蹭你的脚,你没精力理它们,进门跟它们打招呼已经是你竭尽全力。
  吸收完了,你在洗手池把妆卸了,衣服也脱掉,随便冲了一下水,就到客厅沙发上躺着。
  梅洛尼爬了上来,阿帕基给你叨来睡裙,你穿上去,给自己放了几首舒缓的音乐,别让你再想那个穿开裆裤的金发男人了。
  ‘她脸怎么这么红?’(布加拉提)
  ‘是发烧了吗?’(纳兰迦)
  ‘不是吧……喂福葛,下午发生了什么?’(米斯达)
  ‘……她在想男人。’(无望の福葛)
  ‘哈?!’(加丘amp;伊鲁索amp;米斯达)
  ‘谁?!她想谁?我去把他杀了!!’(加丘)
  ‘加丘……冷静一点……’(梅洛尼)
  ‘啊啊啊啊啊不能接受!!!’(加丘)
  ‘我突然觉得梅洛尼之前那个提议挺好的。’(认真考虑囚禁可行性の伊鲁索)
  ‘哈?!’(加丘)
  ‘你要是想被她恨,可别扯上我们。’(普罗修特)
  ‘呜呜呜我不想被她恨啊……也不想她跟别人……’(贝西)
  ‘说得好,所以真正见面的时候你要表现好点!’(普罗修特)
  ‘我要失恋了吗……不对,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有机会……’(米斯达)
  ‘在这里近水楼台的人有很多哦,米斯达。’(幸灾乐祸の乔鲁诺)
  ‘那个人是谁?福葛,你应该有看到。’(布加拉提)
  ‘………………’(不愿面对现实の福葛)
  ‘福葛?’(纳兰迦)
  你又想起那个男人来,脸越来越烧,尤其是那个爱心开裆裤,你莫名感到害羞,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下唇,双手捧住脸,想要遮住现在自己的羞态,尽管周围根本没有人。
  好奇怪啊,自己现在好奇怪。
  自己是喜欢他吗?应该不是吧,更像是孕育囊的吸引,而不是故事里浪漫的一见钟情。
  ‘……她还真的思春了啊?我还以为她满脑子都是迪亚波罗那个**。’(有惊讶到の霍尔马吉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能接受——!!!’(抓狂の加丘)
  ‘喂,冷静点。’(里苏特)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是乔乔的亲生父亲啊!!!’(同样抓狂の福葛)
  ‘哈?’(乔鲁诺)
  ‘什么?’(布加拉提)
  ‘哈——————?!’(众)
  ‘哦……Di Molto棒呢……呵呵。’(开始说反话の梅洛尼)
  ‘什么鬼?!’(彻底无法理解の阿帕基)
  ‘乔鲁诺你的亲生父亲?!那不应该是个老头吗?!’(大脑混乱の纳兰迦)
  ‘乔鲁诺,你的父亲也过来了吗?!’(布加拉提)
  ‘乔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爸爸在跟我抢恋爱对象啊啊啊——!’(抱头大叫の米斯达)
  ‘从实招来,臭小子!’(普罗修特)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同样满头问号の乔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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