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击交砸碎子宫,用玻璃插烂骚逼(h)
晚上九点,缪斯酒吧来了一位老熟人。
“念资!”
萧峋上前一把搂住他:“死哪去了也不联系我,发讯息也不回。”
“最近有点忙,冷落你了不好意思。”
萧峋上下打量着来人,满面春光,凌厉的下颌线镀上一层金光,看起来矜贵又散漫。
他笑着胳膊拿戳了戳某人:“贵人多事,恭喜你啊,很快就是名副其实的万斯集团话事人了。”
“消息有够灵的。”
周念资长腿落座。
“不过你大哥不会生气吧,管地好好的突然被拿走了。”
男人眼神透着轻傲,单手开了瓶酒。
“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举杯一饮而尽,吊儿郎当的嘴角漾起弧度:“不过要是有什么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萧峋笑着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诶,你跟那个谁还有联系吗?”
“谁。”
“书意啊,听说她在美国都没交过男朋友呢。”
周念资淡淡抿了口酒,微眯着眼睛没有接话。
这几天沉书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说是要表示感谢请他吃饭,不过都被他婉拒了。
“所以合理推测,她还是个处女。”萧峋八卦的脑袋突然凑近:“她不会是为了某人守身如玉的吧。”
“去你大爷的。”
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修长的指节轻叩了下桌子:“我要去老宅住几天,最近都来不了。”
听罢萧峋脸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失落:“那你岂不会很无聊啊。”
周念资好整以暇地抬眸,姿态慵懒地轻靠椅背。
安静一瞬,萧峋狡黠的眨着眼睛,兴奋地像跟朋友炫耀玩具的小孩儿:“诶最近有个新花样,要不要看?”
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被带了上来。
她看起来身形瘦弱,脸上戴着口罩,穿着性感的齐逼小短裙,眼中闪过一抹局促。
前不凸后不翘,畏畏缩缩,毫无欲望的小孩儿身材。
周念资在心里腹诽着,就这种货色也算得上新花样,夜场的野鸡一抓一大把。
不过女人纤弱的身影跟那小傻子有几分相像,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想起来了,这就是上次被萧峋指使着轮奸的女孩儿。
萧峋目光略斜,勾了勾唇懒懒开口。
“爬过来,自己脱光跪着舔鸡巴。”
听到老板指令的女孩儿看着面前的几个彪形大汉,瑟瑟发抖把肩膀缩在一起。
穿着与年龄不符的豹纹高跟鞋缓缓跪下,因为牵扯到已经被操烂的小穴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慢吞吞地举动立刻引起在场其他男人的不满。
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快步上前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起来,狠狠赏了个大巴掌。
女孩儿被这一掌扇的跪倒在地,连脸上的口罩都被扇掉。
唯一的遮羞布没有了,女孩儿的眼睛里闪烁着被凌辱的泪花。
上次看起来还算清纯的脸,此刻已经破皮肿胀,嘴巴两侧充血般的浮肿,全是又青又紫的掌印和伤痕。
周念资死死盯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瘦弱背影,皱了皱眉。
萧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
“是你偷吃避孕药了,还是他们鸡巴太短小,天天内射肚子怎么还没怀上野种啊。”
光头男人们谨小慎微地握住昂头的鸡巴,面面相觑。
跪在地上的女孩儿肿着张小脸儿,颤抖地跪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放过我……求你,我不要怀孕……不要呜。”
萧峋慢悠悠倒了杯酒,像没听到可怜的求饶。
立刻有个光头胖子上前一脚把她踹倒:“贱货,你他妈嫌老子鸡巴臭是不是?”
男人的大脚狠狠踩在满眼泪痕的女孩儿头上,其他男人则强行过去撕扯她胸前本就遮不住奶子的一块布。
女孩儿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头顶的压制,可是男人却毫不怜惜,就像踩着一块垃圾。
垃圾居然还敢挣扎,看起来没被操服,几个男人上前跪压住她胡乱舞动的四肢。
光头胖子不解气,一脚一脚重重地往她脑袋上跺着。
周念资掐灭手中只吸了一口的烟,微眯着眼睛斜靠在椅背:“恶趣味,无聊。”
萧峋闻言点了点头,勾起一抹不寒而栗的笑:“那就直接开始正戏吧。”
被踩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女孩儿像个死尸一样半裸着躺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快被踩出脑震荡了。
几个男人把女孩儿从地上拖起来靠墙站着,把齐逼小短裙拉到小逼处,露出被修剪的短短的毛发。
老板不允许她穿内裤,方便他们随时操。
无毛的小穴应该是被粗暴修剪过,穴口边缘还有红红的痕迹和一根根钻出毛孔的青黑色逼毛。
一个男人拿出绳子将女孩儿双手反绑在身后,女孩儿顿时惊恐万状,用尽全力并拢了细嫩的双腿。
“骚逼,贱逼毛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下一秒五大叁粗的光头男人突然挥拳,用极大的力量连续重击着女孩儿的腹部,梆梆梆,出拳又快又狠。
女孩儿痛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不知道何时被内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被击打出来,沿着大小腿留了一地。
实在忍受不住的女孩儿哭地断断续续的求饶,子宫难以承受猛烈的拳击,她吓得躲了一下。
“骚逼,你他妈敢躲?看老子不把你子宫抠出来踹碎!”
男人立刻火冒叁丈,愤怒地抬脚朝她肚子猛踹一脚。
“呃啊……”
女孩儿被踹飞了出去,身后的桌子被她惨不忍睹的身体撞的东倒西歪,昂贵酒瓶也哗啦啦碎了一地。
另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恶狠狠抓住她头发威胁着:“乖一点儿,不然老子用你这个,插烂你的逼。”
随后他再次扬手扇了女孩儿一巴掌,力道大的使她痛苦跪倒在地。
“喂,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周念资转转杯子,嗓音带着一股不寒而栗的冷意。
萧峋一本正经地科普着,对惨叫声置若罔闻:“这叫腹击交,通过击打腹部和阴道子宫相近的位置,使得阴道子宫摩擦产生快感。”
“不会痛?”
“对她这种骚逼来说只会爽死。”
正说着光头男人脱下内裤,把软软唧唧的脏黑肉棒狠狠塞进她痛的合不上的小嘴儿。
“差不多得了,不要把人往死里搞。”
周念资喉结微动,脖子上的的青筋突出,似乎极力克制着某种欲望。
“周大总裁心疼了?”
萧峋嗤笑一声,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放心,这种小骚逼都耐操的狠,上次八个人一起操她,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屁事都没有。”
女孩儿的眼泪滴落在绝望中,只能闭着无声地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她曾经以为只要服从老板的命令,就能结束他对自己的折磨。
可她低估了恶魔的兴致,他们对她的痛苦乐此不疲。
女孩儿被腥臭鸡巴塞的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一群男人们托着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抱了起来。
“走了。”
“别太过分。”
周念资淡淡扫了他一眼,留下句警告转身离去。
身后巨大的音乐声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和哭天喊地哀求声。
一路男人把车开的飞快。
回到家,小傻子今晚早早地就睡下了。
喻幼这几天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