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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2“不许看……”

  贺灵韫在众兄弟姐妹中虽排行第二,可她是正室的孩子,是嫡乾元,是下一任贺家当家人,自幼是被精养着长大的。可除了吃穿用度没得到亏待外,家中阿翁严厉,阿娘是典型的深闺小姐,性子温和,身子又孱弱,常年躺在床榻上自不能做主替她做些什么,再后来,阿娘病重,更无精力顾她,直到离去……什么嫡乾元,做个长姐那般不被待见的庶女,家中更小些孩子,乃至中庸倒更好呢。
  由是,平常人得了这乾元隐疾少不得哭闹一番,她却觉得快活恣意。嗅不到坤泽信香、尽不得人事,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是啊,好事一桩……
  瞧着倒伏在小腹上的丑陋性器以肉眼可察之势缩小、疲软,变回一短小肉虫状,贺灵韫平日里无甚波澜的凤眸终于有了片刻错愕之意,她复又抬眼去看近在咫尺的脸,那几缕白斑太过惹眼,还有黏在一起的眼睫和秀眉,是她的精元……
  贺灵韫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射在了皎霞脸上。
  早泄……她无端想起那位中庸郎中曾说过的乾元隐疾之一,难道她、她这是早泄了?
  “皎霞,你知道的,”贺灵韫挽起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觉眼前空落落不自在,再度挑出来挡着侧脸,微偏过头,“我身子……”不好。
  甫一张口,嗓音娇柔甜腻,透露着高潮后的餍足,潮红爬上脖颈,贺灵韫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下,再也不愿多说。
  林皎霞额角跳了跳,本就尺寸傲人的性器达到了令人惊人的手腕粗细,下腹处的胀痛加剧,充血的蘑菇头顶端流出的涎水顺着脉络下滑,她不禁呜咽一声,弯腰护住腿心那物。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难受……”她闻到那股熟悉的柑橘清香,已然口内生津,连理智都有些摇摇欲坠了,“不怪我无礼,你答应过我的。”
  双手抚至贺灵韫膝盖上,林皎霞施力向外掰,可贺灵韫这副身子才刚去过,正不受控地痉挛,好不容易将腿分开了,才一眨眼的工夫复又合上,紧紧并拢着。
  林皎霞向来不是沉稳的性子,如得水泥鳅般,她灵巧地滑入两腿之间。
  “灵韫,你胸口跳得好快。”
  “……”
  贺灵韫并未作答,可话音刚落,耳下的鼓动声更响了,林皎霞莞尔一笑,知她这位官人是个口是心非的,愈发升起戏弄她的心思。指尖撩过乳顶茱萸,没入腋下,蜻蜓点水似的下滑至敏感的侧腰,林皎霞抹匀四处散落的精水,主动上手玩弄那软绵绵、已偃旗息鼓的一团。
  “嗯……你别、乱动……脏……”
  头顶感受到一股热气,贺灵韫带着鼻音的控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林皎霞蛊惑般欲抬头去看,视线中才出现那小巧鼻尖和高昂的下巴,她的脑袋便被按住了。
  “不许看……”
  “哦,好……”
  枕着的胸口有些湿,是贺灵韫渗出的细小汗珠,林皎霞宛若收到鼓舞,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她的动作并不得章法,更多是随心而动,可那柔软肉物在手心却再次支棱起来,比一只手还要长,硌得她这没做过累活粗活的的掌心生疼。
  “灵韫,你这东西又硬了,比方才还硬呢。”
  “谁……谁让你……啊!”
  贺灵韫的身子蓦地弹跳,又重重摔回床板,在她身上的林皎霞似受惊小鹿发出短促尖叫,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事后又嗤嗤笑着。作为罪魁祸首的她一指顶在灵韫穴口徘徊戳弄,看来是不插进去不罢休了。
  “我找着了,灵韫。”
  贺灵韫只觉得自个儿的软肋被林皎霞攥在手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了。
  会痛么?阿娘与她说过,初次行房的坤泽都会留处子血,嘱咐她对以后的夫人一定温柔些,彼时她才刚分化完,怎料到自己竟是个身有残缺的,也就渐渐将阿娘的话抛至脑后了。
  流血……坤泽都会流血,那乾元自不必多说,皎霞的尺寸还如此大,怕是比大周九成以上的乾元还要傲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未免……
  都说大周皇族先祖是关外进来的,真相为何不得而知,不过天级乾元公主的确不容小觑。贺灵韫自诩不怕疼,可眼下也不敢保证自己待会儿不会发出些动静。
  “灵韫,我可以进去吗?”
  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偶尔几个瞬间,贺灵韫觉得她这位夫人还是小孩子心性,比方眼下,又要询问她的意见,不知是在耍心眼,还是怕她愠怒,既如此,怎的方才不问?
  “嗯……随你……”
  长则半个时辰,短则半刻钟,乾元行房大多只能坚挺这么会儿,不能更久了。贺灵韫说服自己不必多虑,身子却不安地扯过一旁的薄被掩至下半张脸,可才刚捂上,闻到一股臊膻味,是她的……烛光有些昏暗,看的并不真切,贺灵韫草草打量四周,她竟射了如此多,明早收拾屋子的丫鬟来,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
  不容她分心多想,体内倏地挤入一个指节。
  “等……”
  说来也不疼,就是有些别扭。
  “灵韫,我想慢些……可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周围,我不小心就……”
  林皎霞可不知道这东西叫淫水,是因情动而流的。
  贺灵韫当即打断她。
  “别说了,继续……”
  她只想这一切赶紧结束。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处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润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身子竟是到了。
  贺灵韫是被裤裆处的黏腻感所冷醒的,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以为自己又尿了裤子要被阿翁训斥。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射入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
  该如何做?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处置这条被精水打湿的亵裤,生怕惊醒身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湿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贺灵韫脸皮薄,小心将裤子收好,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这事就此悄无声息了翻篇了。
  好险,好险……
  现下,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指节陷在她体内抠弄,贺灵韫甬道一缩,林皎霞只觉指尖似有一滩温热液体浇上,顺着手指与穴口的缝隙流出,她逐渐心领神会,知灵韫只要觉得爽快了,这东西就会流个不止。
  女子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林皎霞升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微偏过身好让那本就微弱的烛光照亮灵韫的身下,她则轻柔拨开那两颗挡住其视线的肉球——乾元此处怕痛,她也是吃过教训,可灵韫好生生地又没招惹她,她恨不得将她伺候好,才不愿她吃苦头。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出现了。
  贺灵韫注意到身下人不对,侥是再羞涩,也壮起胆询问一番。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不、没事……”林皎霞可不愿旧事重提,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看来灵韫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绞得也不妥方才那般紧了,“……我可以再进去一根手指么?”
  “你……””
  贺灵韫不信皎霞没事,可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深问。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你看着办便好,我今晚……都随你……”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头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两根、三根……不可置信,比一颗红豆还要小的穴口是如何容纳这么多根手指的?附近的深红肌肤被绷得几近透明,甚至隐隐有裂开之势,林皎霞被此景刺激得直喘气,热气喷洒在灵韫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浆水从手指汇聚至微弯的掌心。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根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柱擎天的性器,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
  体内的手指倏地抽离,穴口似是未反应过来,先是大开着,再是不舍地收缩,那被搅得带泡的粘稠春液与林皎霞指间架起一条银丝,再是断裂,砸在二人之间的床单上。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穴内也愈发瘙痒难耐了。
  “好生奇妙,这东西尝起来有些甜,竟如花蜜一般呢。”
  贺灵韫听到一股嘬吸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做什么,那处流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塞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头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许有一辈子那么长,身下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贺灵韫假意拭汗,实则掩盖面上潮红和眼中春色。
  “啊!”
  紧咬的唇瓣终于露出一条缝隙。
  林皎霞喘着粗气,扶稳那根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灵韫,我要、你若是痛,千万与我说……嗯!”
  蘑菇头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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