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小娘子喊他爹爹,他差点就射了。(HHH)
赫连川天听她这样说,并没有跟着笑,不知怎的,他竟能感受到她心底的不安,还有一种淡淡的哀伤。
一个刚及笄,被父母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娘子,不应该有如此愁思。
他把她抱得更紧,凑过去吻了她。“我抱你去沐浴”
她本想说不用,自己可以走,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能抱住他的脖颈,被他带到了后殿。
后殿进去原来还有一个小汤池,这个比之前她用海棠池的那个小得多。这个底座呈莲花状,不能像之前那样在水里游,但两边莲花瓣处都可坐人,四、五个人坐下也有余裕,现在两人个用,堪比大型澡桶了。
这池子引的也是温泉水,池水喷口处精工雕凿了一朵莲花作为出水喷头,巧夺天工。她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是池子是白玉所砌,朴质无瑕,低调中奢华尽显。
赫连川天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池汤,他坐在舒纯雁身后,让她的背靠着他。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问。
“嗯?”
“你说泡温泉对你身体有帮助,这庆华殿后殿便有这座玉莲池,你住在这里,随时可以泡。”
所以这是男人告诉她,他有为她的事情考虑?这么说刚刚在床上的时候,他好像也没射进她里面,是因为她要喝避子汤,所以照顾到她?
男人肯为她用心,她自然要领情,如今她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娘子,按理是什么都不懂的。别的什么她这会做也太出格,只能转过头,飞快地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妾身谢谢”
赫连川天自然不让她那么敷衍,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虽只是吻脸颊,也够让他心口热哄哄了,追过去亲吻了好一会,吻得她脸都红通通了,他才勉强放过了她。
在池边早放了用赤金盘子成载的各种沐浴用品,赫连川天拿了块金银花做的香皂,轻轻地往她身上涂抹。
虽然让公爹帮自己洗身子有点太羞耻了,但是更亲密的事他们也做过了,这会她确实觉得累,头上伤口也让她感觉仍有少许晕眩感,便也没有拒绝。
只是,随着赫连川天的大手在她身上缓慢地游离,舒纯雁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的大手一直在她胸前爱抚停驻的时间越来越长,香皂能搓揉出少量泡沫,就着那泡沫他把她的一双乳儿搓出了各种形状。
舒纯雁听见了自己耳边公爹低沉的喘息声,他抱着她越来越紧,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也变得滚烫。
赫连川天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今天才开了荤,白天做了一次,晚上也才做了一次,因为不能射在她身体里,晚上还不得尽兴。看她身娇体软,实在要不够,只是念在她初次承欢,便下意识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不想吓到她。
一开始是确实就想让她再泡泡温泉,舒缓不适,但后来一切都失控了。
舒纯雁软绵绵的娇躯还残留着刚才的激情的余韵,这样轻柔的抚摸唤起了她身体的反应,也没像前两次那样抗拒,就直接软倒在他的怀里,赫连川天受到了鼓励,手上的动作越发过份了。
不止一边玩弄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一边还把手伸向下面,来到她两腿中间的腿芯处,用大掌搓揉她整个花穴,她敏感地起了反应,下体羞耻地湿了。
舒纯雁如今身上最为敏感的两点都尽在赫连川天的掌控之中,他是靠着感受她的反应,摸索着上下揉弄,那胸前的山峦起伏,沉甸甸地变硬变尖,下身那花穴更是渗出比温泉水更暖的蜜水。
她的反应令赫连川天欣喜不已,薄唇贴在舒纯雁的耳后,如雨点般落下一个个灼热的亲吻。
“燕燕,舒服吗?”
确实挺舒服的,舒纯雁都不记得,曾被人这样轻怜蜜意地照顾过。“嗯啊”
她娇媚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回答,于是他放在舒纯雁腿间的大掌不再安于在花瓣外面搓弄,他的长指也试探着轻轻拨开花瓣插入花径里。
舒纯雁开始有点紧张,双腿绷紧,抗拒着长指的侵犯,赫连川天耐心的哄诱了一阵,才让她放松了身体,让他的手指顺利的探进了她体内。
刚刚才被承欢过的小穴儿,这会又变得紧致难入,赫连川天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手指在她的花径甬道内进进出出,舒纯雁忍不住娇吟出声,双腿情不自禁的打的更开,竟是要方便他的进入。
看得出来,她的身体被唤醒了情欲,也渐渐懂得了享受欢愉。赫连川天见自己手下凑效,也不停下来,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舒纯雁在他手下爽到喷出蜜液,达到了高潮。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令赫连川天十分愉悦,虽然他的灼热硬得都疼了,但他能让自己的女人在他手下高潮,这可是个不差的本领,尤其今天之前他还严重缺乏实际操作经验。
舒纯雁早就瘫软在他怀里,那诱人的白皙臀儿,便坐在他的命根子上,这会她自然越发感受到他那巨大的物事,不自然地扭动,难以忽视地正顶住她花穴的入口。
原本他还在想要怎样才能在这里要她,刚想嗑睡就有人送枕头,他聪明地发现操穴应该不只有一种姿势,跃跃欲试。于是顺势微微抬高她的臀儿,便从身后一举进入了她。
本来早已潮红酥软的娇人儿,此刻因为公爹的举动而紧绷了身子,她“啊!”一声,花穴便被滚烫的巨物给填满了,臀部与他坚实的腹部紧紧相贴。
“啊!好胀好深太深了太烫了不要”舒纯雁被抱坐在赫连川天身上,这个体位入得好深,又在水里,每入一下,都把热水一拼推进她的花穴里。她下意识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扣紧了细腰,公爹毫不留情地进攻,狠狠地撞入,让她尖叫不断。
她一声声地的哭泣,娇媚得惑人,只是要他放开她,那绝不可能,只能哄她:“燕燕不疼一会就舒服了”
他哄了一会,又轻柔地将舒纯雁的脸转过来,细细密密地吻上去,唇间的亲吻多么缠绵,下身的攻占便有多凶狠,他的侵占越来越猛烈,水声拍打着啪啪作响,池边的地板上也满是溢出的水渍。
她想说他混蛋,说话不算话,明明今晚来她床上时只说轻轻一次,结果抱到池子里又来了,而且让她无语的是,刚刚是她自己默许了他再进一步。
怎么就那么欠操呢?当然其实就算她不许,他也不太可能放弃。
“公爹公爹”她的一双柔荑放在他双边的手臂上,轻抚而过,充满示弱恳求意味。
“燕燕叫我什么?”赫连川天偷到了腥,这会还得寸近尺。
“王爷爷?”她也摸不清他喜欢她怎么叫他,便都试一遍:“爹爹爹爹”
小娘子喊他爹爹,他差点就射了。这下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就偏爱她那么小那么娇的女娃儿。
仔细想想其实这并不奇怪,赫连川天这十几年男女方面都被刻意压制了。当年他是个意气风发的十六岁郎君,本想娶个可心的娇娇小娘子,琴瑟和呜,妇唱夫随,可这一切都被莫氏姑侄联手破坏了。
如今他年纪虽大了,心中想要的娇娇小娘子却终于来到他身边了。
他含住她已变成粉色的耳垂,低哑道:“燕燕真棒爹爹差点射了还有吗?”
舒纯雁咬着唇被他顶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花穴被操得狠了,不知明早还能不能站起来,只想他快点射,狠一狠心,娇娇地喊:“郎君郎君放过我吧”
这下赫连川天真受不住了,抱住她迅速又疯狂顶弄了上百下,都是入得深,抽得浅,知道她高潮了几次,花穴抽缩已到极限,怕真伤了她,这才抱住她抽出来,射在她后腰上。
舒纯雁这次真的脱力,累得整个躺回他身上,他又重新替她洗了一遍,这才用大块的锦绵毛巾把她包住,抱回前殿。
回到前殿芙蓉已经换好新的床单被褥,他抱着人回到床上躺着,心道舒纯雁手下这丫头算是机灵,但是她带来的叁个贴身丫鬟看起来都是没梳妇人头,皆是没有经验的小娘子,如今照顾舒纯雁怕是不够周到。
想着跟她说些什么,却见她挺翘的睫毛上还挂着小小的泪珠,两腮氤氲着团团的酡红,樱唇已经被吻成红肿,他便觉得“我见犹怜”这四个字,是为了舒纯雁而存在的。
凑上去轻吻了她一下,道:“睡吧,我在。”
他说“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再是大王,不再是统帅,不再是大将军,就是一个男人。
她的男人,她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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