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

  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隔壁过堂的石英落地钟滴答滴答,好像为静谧的夜晚演奏小奏鸣曲。付莳宁脑袋一点一点,差点就要在付长宁怀里睡着。
  她的意识滑落到乱七八拐的领域,就好像喝多了一样靠着付长宁喃喃地说:
  哥哥弄完了吗?只是用手就弄完了吗?”
  她的本意只是是想确认,如果哥哥弄完了,她就可以去洗澡了。然而不幸的是,付长宁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他靠近她的耳边低低说:
  小小年纪,就欲求不满,嗯?
  他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惊得付莳宁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滩水。逆来顺受地让他搓圆捏扁。他分开她的大腿,大手暧昧的摸上膝盖内侧一点点的软肉。
  这次用手……下次用腿……更下次就用……。”
  你身子太轻,经不住。慢慢给你开发实了,对你对哥哥都好。现在乖乖的给哥哥摸,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在我身下浪叫。
  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大小姐,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诨话?即便是哥哥,也让付莳宁臊得魂飞魄撒。泫然欲泣地去捂付长宁的嘴:“哥哥,不许这么说我……”
  付长宁看着妹妹满脸通红,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一软,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好,不说了,别哭了。”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怎么跟水做的一样呢。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做他妹妹时,那么的跋扈,又想做他女人,但那么的娇气。付大帅这辈子,除了她,还低声下气哄过谁?
  从十年前血洗南城东华门开始,所有人见到他都恨不得一屁股跪倒地上打哆嗦。只有这个娇小的女孩,在那个下午挣脱庶母奔到自己怀里,于是就做了笼中雀,只能看着他歌唱。
  可是这只小雀现在长大了,万幸没未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学会飞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付长宁又餍足地抚摸着她的发:“有什么想要的,都只管跟哥哥说。”
  哼,别把我当外面的女人,完事了给点小恩小惠就打发完了。
  付莳宁这么说着,但是破涕为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那我要那条瑞和洋行下周新拍的珍珠红宝石项链。还要三条冰飘翡翠鐲。她伸出白玉一样的指尖给付长宁看。我皮肤白,带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好看。
  付长宁吻吻她的鬓角:都听你的。过几天想挑东西了去军部给你开库,这次哥哥北上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付莳宁听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哥哥最好了。”
  “不过,”她忽然又娇嗔道,“哥哥你也不能老想着只用物件哄我。”
  当女人趾高气扬地要完东西,又开始变成妹妹泼洒打滚:我好累,一步都走不动了。身上好黏,我还要哥哥抱我上去洗澡。
  她扯过从在沙发角落揉成一团的藏格纹羊绒毯,盖住自己光裸的上身,用脚去踢付长宁的小腿:
  哥哥快啊!黏得我好难受。
  付长宁捏捏眉心,第一次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他站起来,弯腰把妹妹从小腿弯上打横抱起,长长叹一声:真是败给你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在付长宁一步一步朝着穿堂后面的红木楼梯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搂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地问:我才发现后楼里的佣人都被遣走了,是不是哥哥在我们回来之前吩咐的?
  她就说怎么自己猫叫春一样的喊了那么多声,付长宁也没有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些。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哥哥原来下午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
  付长宁开始往楼梯上走。坚实有力的手臂钢铁一样横在她腿弯和腰间。她得意地晃着小腿,说了一句:
  色胚。”
  付长宁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突然把她往上颠。付莳宁惊呼着收紧环抱他的手,然后被拍了一下屁股:“小姑娘家家,说什么不三不四的。”
  付莳宁撅起嘴,现在开始摆哥哥谱了!于是她又把身体扭三扭,拒绝沟通,只好像要钻到付长宁心里去。
  好吧我还是把拆成两章发出来了...本来想明天发,但怎么看怎么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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