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困青茗 第1节
本书名称: 妄困青茗
本书作者: 大金杯
文案
正文完结,本文修改多次且之后仍会不定时修改,与盗版相差极大,请大家支持正版~感谢~
预收《天,这句话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求收藏,文案请手动展开下滑(星星眼)
————————
文案一:
岑青茗最喜欢李元朗笑起来眉眼弯弯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有那颗笑起来就不受束缚的虎牙。
偶尔岑青茗也喜欢李元朗委屈时候的包子脸,为此还故意惹他生气。
喜欢他的时候,岑青茗自己都觉得她有些失态。
直到——
李元朗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脏污的脸,手指轻柔地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过的,爱一个人就得爱他的全部不是吗?”
“我都接受全部的你了,你是不是也得接受这样的我。”他抵着岑青茗的额头,状若情人间的喁喁私语。
*
刑部侍郎李元朗虽为文臣,师从何老,著锦绣文章行利民实事,但在朝野之中的名声却褒贬不一,其中大多都说他行事刚觉,只重结果不问过程。
李元朗从来嗤之以鼻。
朝廷局势诡谲,党派各异,那些文人的软懦与假意风度他向来不屑,直到他奉命剿匪,在他刻意接近岑青茗之际,他最不屑的却是岑青茗最偏爱的。
只是——
当岑青茗握着独属她的双刀,满脸决然地站在他面前,他才惊觉他们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那便关起来吧。
文案二:
大雲第一个女将军岑青茗,颇有些传奇人物的意味,听是最初曾做一山寨匪首,式微之时更是被一权臣困于府中,当其禁脔。
她手下兵士全然将其当个笑话,但当传闻中那个权臣跟他们一同坐在营帐之际,有个兵士借着酒意忍不住探问将军。
彼时岑青茗挑眉看着席下喝着闷酒的李元朗,笑道:“那还得问李大人是不是真的。”
李元朗抬头望向坐在主位的岑青茗,眼里晦涩难辨,扯唇道:“我怎么敢。”
听此回应,那兵士被其他人哄笑,竟然提出如此缪问。
而李元朗,垂下眼帘,遮掩眸中思绪
心中苦笑:
他怎敢,妄困青茗
文案三:
李元朗当时查到聚义寨匪首是一个女子时,轻笑道:“就一个女子,应当也不费什么大事。”
岑青茗把李元朗放到身边后,好笑道:“就一个男人罢了,我难道会管不住吗?”
李元朗靠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骗过了许多人,他从来运筹帷幄算无遗漏,却没想到,遇上岑青茗,他算错了自己。
————
预收文:
乔以南某天莫名其妙发现别人能够听见她的心声。
但好在别人虽能听到,但无法确认是谁。
可即使这样,乔以南每天都在战战兢兢。
因为她,虽然表面活得像个十佳好少女,内心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比如:
高峰期道上堵车,公交车里堵人,没眼力劲地还一直凑在司机旁边拉扯不停
乔以南起床气未消,拉着把手,被挤成肉酱,心里逼逼赖赖:把你们都鲨咯!
听见的人吓得要报警,乔以南吓得躲躲藏藏。
开会的时候,领导说他要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乔以南:真特么蠢啊,这特么连小学生都想不到这么傻逼的建议了。
领导:!!!
碰上温文乐的当天也是,他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乔以南手上的重点甲方,结果看着温文乐装b的麻将脸和无时无刻都在call人的烦人架势,女主忍不住心里一顿bb。
温文乐:???
乔以南为了保住自己的社会形象和职场生涯,只能每次在案发现场左顾右盼,做吃惊仓皇状。
但,某人还是发现了。
他将乔以南锢在自己怀里,听着眼前人有如弹幕般澎湃的心声,勾起了唇:“这回,你还嘴不嘴硬?”
只是还没等到乔以南回答,下一秒,温文乐的脸便裂了开来。
“什么叫,比我的这个人都硬?!”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相爱相杀 成长 正剧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青茗李元朗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当虚情变成真意
立意:自强才是硬道理
第1章 初遇
初秋的泰岳山已是带着满目萧瑟的凉,最先感触到秋意的几片叶子已经颤颤巍巍地落到了地上,夜风带起席卷在空中的落叶混着泥土的腥气吹在人身上时已经有些令人搓手跺脚了。
白日间,岑青茗在山上巡视,绵延在山上的冷杉和白桦青黄交加点缀在上面,六安喘着粗气跑到她面前,一张嘴话还没说出来,被山风一吹,又咳了好几下,他咳得满脸通红用手卡着脖子努力想平静下来,却是越咳越狠。
岑青茗看不过眼,无奈道:“六安,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别让你老大我这么丢份了行吗。”说着就想上手去拍他的背。
一旁的翠翠连忙替岑青茗上手,使劲用手肘抵在六安背上重重捶打,斥道:“六安,你这么迫不及待跑上来难道就是让大当家看你怎么闹笑话吗?!”
六安被锤了几下倒是把那口气给咽了下去,就是这后背不容忽视的力道让他龇牙咧嘴嚷了起来。
“好,好了,别,别打了!”六安使劲扭着身子跳脚,只是后背那如影随形的力道几乎要把他锤进土里,六安敢肯定他后背肯定已经青紫一片,他忍不住叫喊:“黄翠翠!你是不是女人!”
翠翠啐道:“你是不是男人!就这么点力气,你就受不住,你还好意思说是要当大当家的左肋右骨!”
“是左膀右臂!”六安咬牙道。
“管你哪个肋骨哪个臂膀,你就是不能给大当家丢人!”翠翠穷追不舍。
“好了。”岑青茗皱眉挥手分开他两,翠翠自小习武,力气自然非寻常人能比,六安虽说小有武艺,但也只是花拳绣腿。
“这么急上来找我什么事?”
终于说到了正事,六安一扫刚才的玩笑模样正经道:“大当家,龙虎寨的又来了,这次还在我们地界里劫了一队马车,对方给了银钱还被砍伤大半,椿子他们发现的时候就只救下两个人。”
岑青茗不可思议,她挖了挖耳朵,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听错,反复问道:“在我们地界?劫持别人??”
六安一脸凄然,默默点了点头。
“这群狗崽子,我道他们这几天没动静,合计着已经欺负上门了是吧!”岑青茗气地挽起袖子扛着双刀,就要下山:“今日不把他们打趴下我就不姓岑!老娘要让他们听到姑奶奶的名字就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岑青茗明显被气疯了口不择言地骂着,平时灵动的眸中燃着两团烈火,双颊挂着怒气产生的红,衬得清丽的面容都有种娇艳的美丽。
六安就知道会这样,不过也不怪大当家这么生气,龙虎寨的当真是欺人太甚,大家都是道上的,规矩也该懂点,现在直接无视地界,还出手伤人,这都等于下战书了。
按大当家的性子不把对方打得满地喊娘都不是她风格,只是,想起龙虎寨的寨主,六安有些头大……那也是个不好惹的。
黄翠翠疾追上岑青茗几步,回头看着还有些愣怔的六安喝道:“还不赶紧跟上!”
六安连忙大跨步跟着,心道:算了算了,再不好惹也没这俩能惹。
岑青茗到山下的时候,战况已经平歇,只是地上残缺的身躯断肢以及满地的鲜血昭示着刚才的惨烈。
岑青茗蹙着眉,沉声问道:“人呢?”
二猛看到大当家过来,忙喘着粗气把刚才的情况报告给她。
岑青茗下山的时候其实已经从六安口中听了些情况,知道他们刚斗过狠浴过血,也从龙虎寨那边擒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山匪。
二猛不比六安,是真的没啥文化,头脑逻辑加表达能力都十分欠缺,但岑青茗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重点。
等二猛磕磕绊绊说完,直接一根筋道:“大当家,你说咋办,你只要一句话,我现在就杀到龙虎寨去!”
岑青茗看了眼他赤、裸上身血次呼啦的伤口,倒也略微沉下了心,又皱了眉头喝道:“你先把你自己处理好再说,别还没到他们山头你自己血先流干了。”
二猛明显被这话激到,他甚至还想再拿着他那杆破红缨枪耍个来回。
当然那杆脏的看不清颜色的红缨枪也没给他这个面子,枪把在他还没转完一回合就脱了杆,二猛啐了口唾沫用那满是污血的手捡起那枪头又镶了回去。
岑青茗额头青筋直跳,就这三两五瓜枣,破铜烂废铁的,能打得赢才有鬼了!
她深吸口气,稳了稳性子,毕竟也没法子,寨子里她能用的也就这么些人,比起那些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那倒还不如这些心直口快、缺根弦的。
二猛看着大当家比刚才还黑的脸,还有一旁做着手势的六安,终于也转过了那根筋,粗声粗气抱拳道:“大当家,那我先去处理了。”
岑青茗点了点头,等二猛走后,招呼翠翠和六安去了押着那两个匪贼的小屋。
关押他们的屋子被藏在寨子入口处不到的一座削壁拐角深处,十分简陋,和山上的猎户歇脚处所做的木屋几乎没有差别,只是门上粗重的锁链显得有些突兀。
岑青茗带着人还未走到,门口的椿子和柱子已经远远比了个礼。
这便是在这处峭壁的好处了,它就像个天然的暸望台,不管是近处来人,还是山下行人,都能一目了然,但若是生人走在这处地方,非得行个十数遍才能找到藏在这处的小屋。
待走到近前,岑青茗看了眼椿子和柱子,见他们身上都被包扎过,带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