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
“过来,离我近一点。”
徐谨礼背对着二楼,水苓只要离他近一些,就能被他的身影完全挡住。
程叁姐急得按了一把林英茂:“哎,赵哥太高了,这一挡着啥都看不见了。”
林英茂够着脑袋:“不急,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几人看着他俩越离越近,苓妹拉着赵昱呈的手不放,好像蹙着眉在说些什么。
叁姐拉扯林英茂的胳膊:“诶,苓妹是不是受委屈了啊?我咋看她好像眼睛红了呢?”
林英茂心想你隔这老远能看出个啥红不红的,嘴上附和着:“我看好像也是,实在不行待会儿下去瞅瞅咋回事。”
王友海突然打断:“诶诶诶,你们看,姚苓和赵哥是不是要……”
楼上几人看他们越凑越近,王友海和程叁姐立刻一人捂住一个小孩眼睛。
小孩不乐意了:“小姨怎么了?什么不给看啊?”
程叁姐眼珠都不转一下,用打发小孩的统一说辞:“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叁人屏息期待了好半天,原来俩人就只是抱了一下,叁姐略显遗憾地松开手。俩小孩立刻扒过去看,结果人早就不见了。
几人一起下楼看见姚苓的脸颊通红,叁姐回头挑眉对着林英茂暗戳戳比了个大拇指。
徐谨礼的笑不易察觉,口气轻松地招呼他们去吃饭,席上谈了谈他这回出去的见闻,问他俩有什么想法。几个男人说这事说了挺长时间,程叁姐对什么锡矿不感兴趣,饭吃完了把水苓拉走问她这事成了没有。
水苓心想要是太快了,好像有点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说会好好想想。”
叁姐把她拉得近一点:“你都和他是夫妻了,要是真的喜欢,何必这么纠结?我和你说,男人嘛,你把他勾到手,睡过了,叫他忘不了你不就完了。实在不行,再生个孩子,这事还不好办?他不当爹,难不成孩子出生叫他大舅子啊?”
水苓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极力忍耐地抿着嘴,叁姐以为她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劝道:“但凡换个男人,我就不教你这招了,赵哥还是信得过的,你把他睡了,他能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水苓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生怕大少爷在不远处听见,立刻把门关上。
程叁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她,水苓将那小瓷瓶拿起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
叁姐甩甩手:“销魂散。”
吓得水苓差点掉在地上,眼睛瞪大了看着程叁姐。
程叁姐倒是轻松得很,还耐心地指点她使用方法,水苓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该怎么把这东西还给他,别被谁吃到把身体吃坏了。
“叁姐,这个东西……”
话还没说完,有人敲了敲门,水苓下意识把东西收了起来,程叁姐去把门打开,看见赵昱呈站在门外。
她走出来站到林英茂旁边说:“聊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啊,苓妹下次再见。”
王友海这边也带着孩子打过招呼赶紧离开:“先走了啊赵哥,过几天新加坡见。”
徐谨礼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一直到晚上,水苓都没和徐谨礼说那瓶药的事。
她太心虚以至于不敢说,还特地找了个特别隐蔽的地方把那东西藏了起来,生怕被谁看见。
徐谨礼看出她有事藏在心里,把人抱进怀里,撩开她带着清香的发,吻她的颈:“她和你说了什么……心神不宁的。”
水苓回想叁姐说的话,哪有能和徐谨礼说的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
他的手探进衣服下面,揉着她的腹部,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水苓心想那可太多了,被他的手向上摸着,呼吸愈加急促:“她就是问了问我和您的事怎么样了,我说您还要想想。”
越说声音越不稳,细得发颤,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把人压在床上和她接吻。
眨眼间,水苓的衣衫就被他脱光,她伸手欲遮,被徐谨礼拿开:“别动…等我看一会儿。”
水苓原本就害羞,听他这么说,她更是连眼睛都不好意思抬,紧张地捏着手指,没有动弹。
女孩的身体现在很匀称,白皙中透着一点薄粉的匀称。
水苓小时候很瘦,包括他留洋后回来重聚那会儿也挺瘦。徐谨礼特意叮嘱过女佣留意她的饮食,务必让她好好吃饭,叁餐都配均匀点。
他用手轻轻捏了捏,这会儿终于养出了点肉来,有点珠圆玉润的意味。
想咬她……徐谨礼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念头,性欲混合着一种莫名的饥渴化在口中,被他咽下去,更加让人难耐。
徐谨礼在她身旁躺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乖乖……我有些饿了。”
水苓愣了一下就要去拿衣服:“现在吗?我让人去东厨……”
女孩上半身就在他眼前晃,水苓被徐谨礼拉住手腕,他摇摇头:“不是……不是那种饿。”
“那您是……”水苓看他躺着,徐谨礼伸手过来用食指刮了刮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你说呢?”
水苓一下子反应过来,跪坐在原地,听见他低声呢喃:“乖一点…过来……自己喂我。”
徐谨礼没有等到她的主动,也并不着急,他用手摩挲着水苓的大腿,慢悠悠地等着她。
俄顷,水苓的双手撑在床单上,朝他那爬过去。
双乳就这么微微晃着贴到徐谨礼的口边,香滑腻人,他呼吸重了些,以为按照她的性格会选择过来和他接吻。
水苓难为情到无法看他,只会把身体低下去靠近:“您、您吃。”
男人在她的胸前低声笑了下,指尖细细捻着皮肤表面,水苓被他摸得好痒,腰都在发麻,不太撑得住。
胸被他抓握,水苓感觉皮肤在升温,后颈变得好热,明明他说饿,可又不急着吃,倒教她好生羞人。
“大少爷……”水苓想问问他是不是不饿了,能不能让她挪开。
徐谨礼从她胸部的外围吻到乳尖,听到女孩急促的呼吸声,张口把乳尖含进去,应了她一声:“嗯?”
他舔舐,用舌尖挑弄,香气和腻滑的脂玉感堆来,蕴蓄着女孩的体温,暖乎乎地压在徐谨礼的唇边、脸上。
水苓被唇舌缠弄得发抖,隐隐约约地哼着,像只呦鸣的小鹿,眼睛也一样布满水光:“唔……”
徐谨礼知她体力不够,抱着她的腰把人抬起来一点,往一边稍微挪了挪,吻到她另一团软肉:“可以倒下来……”
水苓摇摇头,没有听从。
一个天旋地转,顷刻间两人换了位置,徐谨礼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脸颊吻:“既然不愿意,那换换……张开腿……”
换成她方便又习惯的体位,水苓舒适了很多,对着他打开双腿,看着徐谨礼一点点向下吻去,她感觉不太对,欲把腿并紧:“……您要干什么?”
徐谨礼强行打开她的大腿,埋在她双腿之间吻她的小腹,这里抖着的样子很可爱,像窝着的兔子。
他枕在女孩的大腿根,短发微微扎到腿上的软肉,又麻又痒,水苓用手捂住下面:“不行,这个真不行。”
“哪里不行?不是说要喂我吗……乖乖,你说……哪里?”他从膝盖上面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咬,时不时吻一下。
水苓能发现到自己已经湿得不行,水都沾到了她的手上,徐谨礼按着她的大腿,吻在她的手背上:“听话,放开。”
水苓立刻摇头,说话都有些着急:“真不行。
吻顺着她手背向下,徐谨礼将她的手指用齿尖衔进口中,水苓手松动了些,被他舔到阴户,当即就呻吟了出来。
徐谨礼一手就能锁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他看着已经在流出汁液的阴户,吻上去:“宝贝…好多水。”
水苓想去推他的头,手又被禁锢住没有自由,力气上是一丁点便宜都占不到,只能曲起一条还能动的大腿抬起膝盖想压过来挡住,却被徐谨礼枕在那条腿上,他笑了笑:“这么不愿意?”
“不行、大少爷……脏。”水苓这下真没招了,双手被他锁住,一条腿被他按住,还有一条腿被他枕着,几乎动不了。
“不是好好洗过了吗?脏什么?”他说完就张口舔开紧闭的肉瓣,用舌尖往里探,施加压力。
水苓经不住这种刺激,抖个不停,呻吟不断:“不要……您…别……嗯……”
那条能动的腿老是乱动,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改成圈住那条腿,好专心地舔她。
确实是水灵灵的女孩,他稍微舔舔,水就越来越多,潺潺向外溢。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会听话,知道此时如何喂他。
好浓的桂香,像是在啜饮桂花茶,还带着女孩身体自然散发出的,天然引诱的气味,肉欲的味道,让他想肏进去,用舌头或者性器,深深往里插。
水苓被他舔得拱起背,紧紧绷着,呼吸快得要命,变成哭噎,手从想推开他变成攥紧他的发:“那里、真的……不……啊……”
徐谨礼知道她快要泄出一股水来,用手指探进去带着抽插,水苓再怎么也忍不住了,水就这么浇在了大少爷的脸上。
她已经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还没力气,做不了什么:“您的脸上……”
徐谨礼用食指抹了一点,舔了一下:“嗯,都是桂花味。”
水苓缓了缓,勉强有了点力气:“我帮您弄掉吧,这样难受。”
徐谨礼看着她,低笑一声:“怎么做?因为我等不及想操你。”
她张开双手,红晕爬到脸颊上,越说越没声:“我帮您舔掉,您可以……”
徐谨礼带着笑意俯身去捏着她的脸蛋:“重说,声音太小了。”
她咬了咬唇瓣,还是很小声,但这次徐谨礼听清了:“您可以一边被我舔,一边肏我。”
他喉头滚动,在她说完后就顶了进去,低头靠近她:“好……给我舔干净,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