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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黑白(H)

  林冬顶着大雨走到一栋装修精美的别墅前,抬头望了望二楼亮起微光的主卧,暗暗握紧拳头,推门走了进去。
  别墅里的家具安安静静摆放,上面盖着的防尘布还没有取下来,她扫上一眼收回目光,踩着灌满雨水的鞋走向通往二楼的阶梯。
  二楼主卧的门缝渗出暖色柔光,她站在门前许久才下定决心转动门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尾的陈谨言。
  她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跑,但想到自己的亲人朋友还在他手里,拖着沉重步伐走到他身边。
  靠近他,林冬就闻到属于他身上那股木质香,这个味道太熟悉,熟悉到她一闻到,便会想到和他在做爱时他总喜欢在她颈间留下咬痕,像是留下标记,以防别人惦记。
  陈谨言坐在那儿,背脊微弯,双肘撑在膝上,细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低垂,时不时还会有几滴水从他的指缘滴落。
  宽大的卫衣凸显他在逃亡生活中消瘦的身形,袖口和衣领空荡荡的,说明他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
  他的脸庞被卫衣兜帽遮住部分,露出的半截下巴在帽子投射出的小片阴影里忽明忽暗,叫她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们...在哪儿?”
  她问。
  “...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死?”
  他起身,消瘦却仍高大的身躯挡住身后发散微光的夜灯,光线被遮去,他的影子将她一同吞进黑暗,带来令她窒息的压迫感。
  林冬抬头看他,还是那张混血感十足的脸庞,深邃的眼窝,墨绿的眼珠,额角那道结痂的伤疤更让他看起来像捕猎的黑豹,危险又可怕。
  “我知道你恨我,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别伤...啊!”
  陈谨言突然握住她打上薄薄一层石膏的手腕,林冬吃痛地惊呼出声,试着把手腕从他掌心抽离,他却用另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强压向胸口。
  逼近后的四目相对,林冬被手腕传来的痛感逼出眼泪,细小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眼睫,眼尾鼻尖红红,看起来多么的令人怜爱,楚楚可怜?
  然而,就是这么一张具有欺骗性的小脸,把他骗得家破人亡,变成亡命徒四处躲藏,狼狈至极。
  “林冬,你害我家破人亡,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他盯着她的小脸,恨得牙根泛痒,多想咬破她纤细的脖颈,看她痛苦的挣扎他就性奋。
  “害你?如果不是你们陈家做伤害国家的事,我们怎么会...啊!好痛!”
  林冬话没说完就感觉腕间他的手在慢慢收紧,挤压着她还未长好的腕骨,痛,太痛了,甚至比那晚撞车后还要疼。
  “林冬,你不该骗我的,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当初你有意接近我,勾引我,我怎么会忍心报复你呢?”
  陈谨言冷笑,盯着她的苍白小脸,记起两年前的初见,那天他从办公室离开,一推门就和刚入公司的她撞了个满怀。
  就算过去两年,他现在还清楚记得那天她穿的衣服,衬衣A字裙,虽然穿得和别人一样古板无趣,但他还是注意到她那对纤细漂亮的脚腕,以及和他相撞后,微敞衣领里锁骨上那颗小巧黑痣。
  ‘对不起陈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乱地从他怀里退出去,站在一边紧张地拨弄耳边柔软的黑发,露出藏在黑发下小巧漂亮的耳朵和细长白净的天鹅颈。
  ‘没事,下次注意点。’
  他说。
  ‘谢谢陈总提醒。’
  她走后,空气里还弥漫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让他记忆深刻,至今都没有忘记。
  从回忆里抽身,陈谨言想到她那两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心中怒火更甚,长臂一挥,单薄瘦弱的林冬就被他摔到床上。
  床垫轻弹,床骨之间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林冬来不及起身,就被高大的他欺身而上,双手掐着她的腰翻身背对自己。
  林冬害怕地发抖,她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后入。
  他喜欢掐着她的腰掌控节奏;
  喜欢双手掌握她的乳房揉捏;
  喜欢在她耳边低语;
  喜欢在她背上留下吻痕;
  喜欢后入时,他可以顶入最深处,听她在身下绽放时的呻吟。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奋力挣扎,陈谨言被她不停挣扎弄得烦躁,索性从口袋翻出离开时带上的手铐,将她完好的手腕铐在床头。
  “林冬,因为你我的亲人都被送进监狱,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狼狈逃窜,所以,你应该给我生下几个孩子来陪伴我...”
  他笑着托起她的臀,单膝顶开她的双腿,附身耳语轻咬,继续道:“我要把你囚禁起来,给我不停地生孩子。”
  林冬闻言,整个人如坠冰窖,当初她和他订完婚后,他就提起过生孩子,但都被她已自己还太年轻就给拒绝了。
  可陈谨言的性格哪个人都知道,霸道专横,他想做的事没人能左右,所以在订完婚后,他没再做避孕措施,每每都会内射。
  那段时间和他每次做完后,她都会背着他吃避孕药,以至于那段时间她的生理期格外紊乱,状态很差。
  现如今一切刚回到正轨,她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那你不如杀了我!陈谨言,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绝对不会!”
  陈谨言压根不去理会她的抗拒,大掌贴上她湿透的衣服,叁下五除二就把所有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掌心紧贴女人细嫩的皮肤,他眼中浮现痴迷,一点点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想到自己成为亡命徒后的每晚梦见和她做爱时的场景,性器就会硬得发疼。
  几次想找别的女人发泄欲望,但都没有她带来的灭顶快感,导致他后来每夜都在幻想着她动情时猫一样的喘息,高潮时颤抖的娇躯,窄小蜜穴绞紧他的肉棒时泻出的蜜液,被他操到闭不上的小穴来打飞机发泄。
  那些日子里,他都在想如何报复林冬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结果看到地上浪费的精子,突生邪恶念想。
  那就是让她怀孕,把她永远地囚禁在身边,日日夜夜被他操弄,把精液都灌进她贪婪的小穴里,让她成为自己的性爱奴隶,从此再也离不开自己。
  眼下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脱下灰色运动裤,将早已勃发的阴茎放出来。
  肉茎粗长,颜色深粉,青筋盘亘,圆润光滑的龟头顶端马眼吐出一缕黏腻的前列腺液,他伸手撸过,晶亮的液体裹满棒身,就是这么一根大东西,常常把林冬‘折磨’的欲仙欲死。
  “想它了吗?未婚妻?”
  陈谨言抓过林冬骨折未愈的手碰上胯间抬头的肉棍,熟悉的柔软掌心贴上,盘亘其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像在告诉他赶紧插进熟悉的温暖小穴。
  反观林冬,她显然十分抗拒强迫性爱,疯狂摇头,祈求道:“陈谨言!你要想做爱去找别的女人可不可以!?为什么非我不可!?”
  他怒极反笑,窄腰一挺,粗硕的性器直直插进她的腿心,硕大的龟头顶开湿润温暖的阴唇,棒身缓慢地前后研磨,满足地观赏她雪白的身子在情欲中轻颤。
  “这张嘴可比你的这张嘴更诚实,林冬,你也想我了不是吗?”
  他的胸膛压下,紧贴林冬单薄的背脊,胯部有规律地前后磨,每每马眼撞上她阴唇里沉睡的阴蒂,她都会下意识握紧双手颤抖。
  “别碰我...恶心...”
  她试着挣脱手铐,却把自己细嫩的腕间皮肤蹭破皮肤,陈谨言闻言绷紧下颚,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
  “我恶心?当初是谁被我操得央求我再重一点?还是说,你现在喜欢上许明泽那种温柔的方式了?”
  许明泽!?他怎么会知道许明泽!?在出任务之前,局长就已经把许明泽的信息隐藏,而且她也在出任务之前就和他分了手,他是怎么知道的!?
  发觉她的怔愣,陈谨言气得都想把她拆入腹中吃干抹净。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许明泽的吗?那就乖乖听话让我操,好好给我生下孩子,我开心了,说不准就会放过你的未婚夫。”
  语毕,他的大手紧摁在她头上,不给她机会挣扎抬头,同时腰间的那只手也在用力掐住她的腰,迫使她高高抬起臀部,好让他更加容易的把阴茎撞进腿心。
  “混蛋!你不得好!!”
  她的脸被压在床垫上,张嘴咒骂未果,嘴里就被塞进她的内裤,这下,她连出声的机会都被剥夺。
  花穴湿润,陈谨言的龟头在入口蹭蹭就是不进去,林冬提着一口气不敢放轻松,直到几分钟过去,也不见他进入,就放松下来,也就是这一瞬间,粗长的鸡巴直捣花穴,他因此发出满足的喟叹。
  熟悉的温暖紧致,层峦迭嶂的软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他的阴茎,他挺动腰腹,密处相连发出黏腻的咕叽水声,他爱这个声音,更爱身下女人情动发出的喘息和呻吟。
  被压在床垫上的林冬时隔数月小穴再次被填满,熟悉的蚂蚁攀爬的酥痒难耐令她意识逐渐混沌,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娇乳荡起乳浪,陈谨言一手抓住其中一只揉捏,一手依旧摁着她的脑袋霸道的用阴茎鞭挞娇嫩花蕊。
  陈谨言的肉棒被紧紧肉穴紧紧吸附,绞得他爽到头皮发麻,不自觉扬起脖颈微张薄唇,呼出热气。
  林冬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和陈谨言做爱时能够爽到极致,此刻也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索取占有,每一次龟头下方那圈浅浅沟壑刮过肉壁,爽到让她渗出生理性眼泪。
  “哭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陈谨言忽然停下,摁在她头上的手转移阵地,双手齐齐掐在她腰上,劲腰一顶,她堆在眼眶里的泪珠就被他撞掉在床垫上。
  他忘情地顶撞,坚硬的胯早已将林冬雪白的臀撞得泛红,陈谨言紧紧凝视她艳红的穴肉吞吐自己的性器,恨不得把她撞坏才好,这样一来,她的花穴就只能容纳他的东西。
  林冬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九浅一深的频率变得每下都很重,撞得她几次脑袋都会磕到床顶。
  “许明泽会这么用力干你吗?”
  原来,他是想到在自己遇上林冬之前,许明泽是否也曾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操弄,想到这儿,他醋意大发,每一下都卯足了劲儿,大开大合地操干。
  嘴里塞着内裤的林冬哪有机会解释,只能抬手去挥身后卖力操她的男人。
  陈谨言抓住她那只没有被铐上的手,突然抽出那根被染上淫液的肉茎,抵在她的臀上不再动。
  填满小穴的阴茎骤然抽离,林冬双眼迷蒙地望向他,眼里含着水光的勾人模样让陈谨言心尖一颤。
  他抿紧薄唇,紧盯她满含春光的双眼,抬起她其中一条腿搭在肘窝,这样的姿势将花穴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眼前。
  艳红的阴唇,充血肿胀的阴蒂可怜的暴露在空气里,他伸手去轻轻揉捏,身下的女人就会颤抖的厉害,脚背弓起,玉珠样的脚趾也紧紧蜷缩。
  “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陈谨言扶着性器整根没入脆弱敏感的嫩穴,臀部发力,猛顶他所熟悉的G点,这下,已濒临高潮的林冬彻底登上高潮,浑身哆嗦着从小穴射出一股清液,她,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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