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这是那天你亲了我的惩罚”(微H)
抱着抱枕蜷在沙发一角,手里拿着书,余光却一直落在身边鼓捣着武器的alpha身上。
从那个吻之后的这几天里,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注意纪容与。发现自己的状态后就会忍不住有些气恼,然后再继续不由自主。
拿起自己的移动终端给自己在外出任务的好友连发了数条简讯。
不指望着好友能及时回复自己的简讯,有些烦躁地将手里的书翻了页,实际上她也根本没看进去多少。
等到迟卿回复她的简讯时,时间已经过去五天了。
性能极佳的作战越野车行驶在漫天黄沙的戈壁。执行完任务的小队正在回程的路上,在前方的据点稍作整备后回去向上级递交任务报告。然后就是他们小队的整备期,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充分休息一下。
迟卿坐在副驾驶位回复着好友五天前发来的简讯。
“我们solo了二十五年的小雏菊要开花了。”
伸手用手背轻蹭着驾驶位上开着车的女人柔软的脸颊,“告诉纪容与,她和阿禾结婚收的份子钱要分我一半,我可是大功臣。”
“你们都说什么了?”
乔默言贴了贴她的手背,有些疑惑。
“阿禾说,纪容与亲了她,她最近就比较在意。”
“纪容与?”
乔默言难以置信的侧头看了眼迟卿。她这个发小她可是清楚得很,从小就闷,后来有了喜欢的人也能闷着不说。让她主动一次,那是比登天还难。
“是啊。你看阿禾她在意,也没有和我说有什么不适,这一看就是有点喜欢的意思。我就告诉她,既然如此那就把握住。”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乔默言侧头看了她一眼,眉梢一扬有些犹豫,“这不好吧……”
迟卿疑惑,“有什么不好的?”
两颗脑袋在她说完这句话,紧跟着就从后座就探了过来。一个长相俊郎的男人一脸坏笑,“队长,你就是这么把握住言言的吧。”
迟卿一巴掌拍在了刚刚说话的男人的头上,“什么呀!我说的是要把握住机会!机会!趁着这段时间可以多了解一下,喜欢那就处一处嘛……还有你们纪神,那都闷成什么样了,阿禾有点暧昧情况就是那副委屈难受的死样子,等到阿禾明确拒绝了她就又好了,然后继续闷着。”
“喜欢的不行但是就是死都不肯追,阿禾出任务要是和她离得不太远,她就偷摸的去跟着。她宁可偷偷摸摸的跟着她都不肯大大方方的说我是担心你,我想跟着你。”
驾驶位的乔默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骂她也不听,这别说暗恋六年了,照她这个样子,就是六十年她都不会有结果。”
“妈的,气死我了。”手肘撑在车窗沿扶额叹气,“六年这都能干成多少事了,阿禾她妹都快从军院毕业了。所以,这一次就是个机会,就需要阿禾来主动一点点。”
“我们纪神就是普通人不一样。”那个俊郎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队长,别生气了,喝水儿。”
另一个男人扬了下眉,“队长,你确定顾队她不会理解错你的意思吗?”
“我确定!阿禾这么正经,绝对不会像你们叁个一样理解错我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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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禾看着迟卿发来的一长串的简讯,怎么看都像是在点她。尤其是那个“把握住”,怎么看怎么觉得怪。
她在这儿坐着都能想到迟卿一脸坏笑的样子。
还有半个月就到她的发情期了,迟卿的意思是让她把握住这个机会吧。
嗯,估计没错了。按照迟卿的性子,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轻咬住下唇,面上染上了淡淡的羞红,在心里纠结着。
一旁的纪容与坐在地板上,后背倚靠着沙发,心思却没在手上的游戏上。
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一直没找到机会为那次有些轻佻的行为道歉,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顾禾开口。
偷摸看了一眼顾禾,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还是算了吧。
……
凌晨时分再次从睡梦中被梦魇所惊醒,紧紧地抓着纪容与的睡衣,忍不住惊慌地往她怀里贴了贴。
身旁alpha的气息让人安心,alpha身上的杉木木香安抚着omega心中极度的恐慌和不安。
忍不住伸手环住了纪容与的腰,她极其依赖身边的alpha。依赖她日常的照顾,依赖她在自己深夜惊醒时的安抚,依赖她的信息素,甚至依赖她这整个人。
同时也完全信任她。
闻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因着对她的极度依赖心里忍不住有了些阴暗的想法,想让她一直都能属于她一个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距离顾禾的发情期只剩五天的时间。
吃过晚饭,纪容与在厨房洗碗,顾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个药箱。
手里拿着一盒全新的抑制剂,轻咬了咬下唇,只留了两支备用,剩下的抑制剂被放进了一个纸袋里。
家用协作机捧着纸袋出去,不多时便回了家。
纪容与洗完碗从厨房出来,顾禾将药箱放回原处,脸颊微红。
纪容与察觉到顾禾有些不自然,但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临睡前。
小雏菊的味道隐隐在卧室内扩散,似是在若有若无地勾引着身边的alpha。
纪容与在闻到相较于平日稍显浓郁的雏菊清香时便有所警觉,虽然小雏菊的味道让她极为迷恋,但还是压抑着体内隐隐抬头的欲望,稍稍撤了撤身子。
alpha呼吸渐渐沉重,纪容与抿紧唇,她觉得她再在这里待下去,就可能要出事了。
在纪容与想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怀里的omega忽然伸手攀住了她的脖颈。
omega带着她极其喜爱迷恋的信息素扑进怀里,柔软的唇瓣相贴,触电般的颤栗感蔓延至全身。纪容与腿间原本便隐隐有勃起迹象的物事此时完全硬挺。
纪容与的理智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欲望,再如何贪恋omega的吻,理智都要让她推开怀里的omega。
一向镇定的alpha慌乱地抬手想推开顾禾,但又担心弄疼她不舍得用力。顾禾搂在她脖颈的手抚过她后颈敏感脆弱的腺体。纪容与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喘息出声。
趁着她软了身子的功夫,顾禾捉住纪容与的手腕,使力翻身压在她身上。
杉木木香渐浓,追逐纠缠着空气中小雏菊的清新香气。顾禾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软了身子,身下的小穴也早已湿润。等到顾禾终于放开了纪容与时,两人都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手指点在纪容与微红的下唇,沿着纪容与敏感的侧颈轻滑下,alpha早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物事兴奋地轻轻晃动了下。
“这是那天你亲了我的惩罚。”
小雏菊的味道漫了满屋子,腿间的物事硬得发疼,然而罪魁祸首早已经轻飘飘地全身而退。
纪容与有些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闻着满屋子小雏菊清淡的信息素味道,腿间的物事硬得她全身都在疼。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手伸进了睡裤里。
耳尖逐渐漫上淡淡的红色,微闭着眼难耐的轻喘,手上套弄得越发快速。杉木木香追逐着空气中残存的小雏菊清新的香气。
“唔……阿禾……”
撑在床上的左手捏紧了手下的床单,握紧了手中炙热硬挺的性器,轻颤着身体射了出来。
粘稠的浊液溅射在地板上,淫靡色情。半软的性器搭在睡裤外,精液的残留物从湿润的龟头沿着肉棒柱身滑落。眼尾因着情欲而有些晕红,仅剩的理智让她忍下了翻腾的欲望。
纪容与耳尖潮红,蓝灰色的眼里润着水光,看着主卧紧闭的房门,眼底涌动着不明的情愫。
心底不为人所窥视的欲望被人揭开,那欲望早已在心底深深扎根,时至今日,已长成了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