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之章-(6)溃散

  背叛的冠冕,
  诅咒的锁链,
  末日的祭奠。
  最终厄难,
  枷锁坏灭。
  觉醒利齿,
  天地撕裂。
  鲜血、碎肉、残骨。
  烈火、烟尘、焦土。
  魔狼咆哮,诸神黄昏。
  --《芬里尔之歌》
  榭尔德向西琉士报告了米斯特传送物品之事,独眼男人又问了几句话,少女无法抗拒地全部吐实。
  西琉士思索片刻,快速的制定了计划,让榭尔德顺势布置。  「这样也好,给圣盟准备一个惊喜。」
  她被纳入了复仇剧本。
  西琉士很了解制造米斯特的那个人,他要把少女化为利刃,狠狠插入帝国心脏。
  「用任何手段都可以,交给你调整她的意识,三日后过来“洗礼”。」
  榭尔德领命,带走少女。
  米斯特晕糊糊地被榭尔德单独关进一个十呎见方,空无一物的白色空间。
  西琉士的精神碾压余威犹在,她躺在冰冷地面,脑袋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融化般绵软,全世界都在摇荡。
  居然有三个碎片化身……惊愕的事实冲击着她的认知。
  见到西琉士她才确认,他们三人都是芬里尔的一部分,尤其独眼男人,他是最强的碎片化身。
  星际人类的进化,分成体质跟精神力两类。等阶最低为F级、最高A级,之上还有S级的顶峰强者。两个等级都要B以上才能当机甲驾驶员,帝国最有名的双S,就是奥德里奇元帅,他青年时期驾驶机甲与虫族战斗的影片,至今仍然给帝国军校拿来当作示范教材。还有元帅之女克莉丝朵,她是S级精神控制系的佼佼者,能把意志揉合到声音里,影响听者情绪,是无形的催眠洗脑利器。
  米斯特也是双S,体质比原型的克莉丝朵高2级,精神力虽属于放出系,遇到同级控制系应该势均力敌,却惨败给西琉士,这代表他远远超越世上所认知的S级。
  精神力是一种特殊能量,容许远低于体质等级,但是绝对不能高过两阶,否则身体会承受不了能量而失衡崩坏。
  西琉士的精神力强得不可思议,代表他的体质也非常恐怖,米斯特没办法估量,他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厉害。
  虽说在星际间个人武力与战舰相比不算什么,但有精神感应机甲这个武器,双S驾驶员操控宇宙用机甲,足以单挑巡游级星舰。
  超S级之前只在理论中存在,如果那独眼男人真的是双超S,说不定能独自对战一支舰队……
  变态说他们要复仇……米斯特不禁战栗。
  她想得还是太简单了,以为传出情报是在帮助军方,反而被他们拿来利用,引诱帝国踏入劫难。
  他们接下来要拿她做什么,少女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咬牙承受。
  那厢榭尔德已经治好自己的伤势,正在准备药物。
  他第一次收到这么棘手的“调制品”,各种药剂抗性都高得让人惊异,不能用平常的方法处理她。
  他本来在快速翻找挑选,不知为何突然放下手中的瓶罐,看着蜡白色手心沉思。
  虽然外表貌似平静,其实榭尔德一向冷淡的情感,正因为米斯特而波澜起伏。
  她居然是克莉丝朵的复制人……
  他的思绪回到遥远当年,尘封的帝都影像纷纷浮现;蓝得忧郁的天空,漫天飞舞的红叶,青涩的少年与纯净的女孩,再也无法实现的约定……
  男人一把扫开满桌药瓶,双拳重捶合金桌面,留下两个深深凹痕。
  瓶罐互相撞击出清脆声响,一个小黑瓶碰巧滚动到他脚边,榭尔德拾起它,看着瓶身标签许久,心中做出决定。
  少女的检测结果是双S,这是榭尔德初次拿双S制作洗礼素材,由于西琉士的影响,米斯特应该还处于虚弱状态,但榭尔德警惕自己,看轻她的教训尝到一回就就够了,为求万无一失,他慎重地找来赛柏,作为一旦需要武力压制的帮手。
  榭尔德打开调制专用的隔离室,六面纯白色的精神力障蔽墙之中,少女穿着他的外衣,以跟他离开时一样的姿势瘫倒地上。
  赛柏如他所料,一看见米斯特,立刻激动得眼角发红。
  虽然榭尔德事先说明过状况了,赛柏直到面对少女,才产生真实感。
  她有着克莉丝朵十八岁时的脸。
  赛柏蹲下身,触摸米斯特苍白脸颊,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他一直记得那年的帝国晨星,回忆里的女孩转眼长成绝世佳人,带着满身光辉灿烂,初次现身众人眼前。
  彼时他们正在无间地狱里挣扎。
  求而不得的思念,诱发赛柏变得疯狂又堕落,他与任何一个长得像克莉丝朵的女人上床。她的金发、脸型、鼻子、嘴唇、声音、手指……只要有一点点相似之处,就能被他拥抱;赛柏放浪到榭尔德看不过去,找他狠狠打了一架,闹到总领面前,才收敛一些。
  但是后来他几个固定维持关系的床伴,依然有着克莉丝朵的影子,充满了赛柏的执念。
  这个人,真的跟克莉丝朵一模一样……
  赛柏手指描绘米斯特五官,青金色眼睛凝望少女,表情有些朦胧恍惚。
  米斯特其实连抬手拍开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虚弱地任他施为。
  「不……」少女讨厌他,拒绝声却小得听不见。
  榭尔德没打扰哥哥。克莉丝朵是赛柏心中最纠结的伤痕,他能够随便跟一个肖似她的女人乱搞,但他绝对不会亵渎她的复制品。
  「榭尔德,你动手吧。」赛柏没忘记任务,抱起少女,让她背靠他坐在怀里。
  米斯特眼睁睁看着他们摆布自己。
  榭尔德从药箱拿出小黑瓶与注射器,装满一管发出虹光的诡异药剂,动作俐落的把它输入少女颈部血管,然后曲起单膝一起席地而坐,等待她的反应。
  她清晰感觉到那药剂在漫延,从颈侧开始,麻痒地扩散,犹如无数虫蚁在血肉里钻动……
  「呃呃……」少女全身发抖,皮肤泛红。
  她体内的药,叫做亿万星尘——取其如同星尘般融入骨血无处不在的意思。是榭尔德偶然研发出来的超级毒品,比任何已知迷幻剂的效果强上百倍,使用一次就足以成瘾,受药者将变成它的奴隶,永远渴求它再度注入身体。
  少女的特殊体质,难以常见的普通药物达成调制,西琉士只给他三天时间,这逼迫他采取不可逆转、极端且最快速的方式,控制她的意志。
  注射后只要把人置之不理,等她变成药物的傀儡就可以执行调教了,但榭尔德望着少女烧红的脸,选择与赛柏两人默契地看顾她。
  赛柏怀里少女烫得像个小火炉,她被药效煎熬,难耐的开始扭动。
  身上榭尔德外套磨擦到皮肤的地方,产生剧烈麻痒,米斯特宛如沾到腐蚀物质,无力的手不停撕抓衣襟,想要脱下它。
  「呜呜……」她失去理性,说不出话,泪汪汪地望着榭尔德冰蓝眼睛,仿佛在祈求他的怜惜。
  他晓得这时她是没有神智的,所有行为都是药物引发的本能反应,但她水光染亮的海蓝双眸,与他记忆中的女孩瞬间重叠,叫他忍不住出手帮助她。
  榭尔德除去了她的蔽体白衣,释放她灼痒的皮肤。
  「呃呃……」少女如愿摆脱噬咬她的刺痒,这下却换成背后男人的衣物磨痛了她,她继续挣扎,想要远离赛柏。
  「她怎么了?」赛柏忍不住担心的问。
  「亿万星尘使她的皮肤异常敏感,看来是合成织物造成她不适。」
  「怎么做能让她好受一点?」他见不得与克莉丝朵长得一模一样的她受苦。
  「不要给她碰到人工织物,另外可以用精神力安抚她。」
  榭尔德才说完,赛柏就将少女暂时递给弟弟,自己迅速脱光衣服,再抱回她。
  他以精神力包裹少女,发出安抚的讯号,并轻摸她背脊给予慰藉。
  米斯特一接触到赛柏裸肤,立刻饥渴地不断磨蹭,利用他消减皮肉里的痒感,软嫩豪乳揉擦着男人胸膛,引起一片战栗,她体内的麻痒似乎传染给赛柏,令他感到强烈的燥热焦灼。
  男人物件立刻有了反应,坚挺的戳着少女股间,她像个诱人妖精,迷乱款摆紧细的腰肢,让那肉刃在她花谷滑动,带出蜜水弄湿他们下身。
  动物性的催情香味弥漫,赛柏憋得眼角艳红,最后不得不推开少女。
  「榭尔德。」
  冰蓝眼眸看似淡漠的扫过,然后他也脱了精光,避免衣物磨痛米斯特。
  榭尔德并不瘦弱,他同样有着一身特种兵的精壮肌肉,蜡白的皮肤与白色空间几乎融为一体,显得那对冰蓝眼睛更加锐利冷冽。
  他一接过米斯特,赛柏立刻后退,挺着紫胀的肉柱粗喘,艳红的眼角显得邪魅煽情。
  亿万星尘强化了少女体液的致幻成分,沾染皮肤便可产生效果,赛柏本来就不是擅长忍耐欲望的人,能够压抑着不捅进少女体内已经难能可贵。
  他们目的是把“启动”字句植入米斯特意识,不是来淫辱她的。
  「米斯特。」榭尔德搂住少女低声呼唤。
  少女贴着他冰凉的肌肤,失神地蠕动,榭尔德体会到赛柏的天人交战。
  裸裎接触到她才知道,这具女体简直是要命的诱人。
  烧烫透红的皮肤,柔滑细密得难以形容,黄金长发带着凉意流过,撩拨出迷离的微痒,涓涓蜜水淫靡滴落男人大腿,侵蚀榭尔德坚定的意志。
  「啊啊……」少女眯着眼,因磨擦男体得到的快慰在娇娆微笑。对两个男人而言,看着那张克莉丝朵的脸露出靡丽妖媚表情,刺激他们暗藏的心意滚沸满溢,再难以压抑。
  她不是克莉丝朵……她不是。
  榭尔德强迫自己专心。
  他抱着胡乱扭动的少女,静默守候直到药效到达顶点,用精神力笼罩她,开始植入启动字串。
  「米斯特,仔细听。」
  少女蓝眸焦距涣散,神智崩坏地微笑着。
  「…荣耀…暮色…战歌…水晶球…」男人冷冽的声音缓缓一字一字打进少女脑海。  「…暴风…重盾…军刀…天狼星。」
  「以此为钥,劫火燎原。」榭尔德说完,少女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
  这节写了好久…
  少女的初夜给哪个男主,还没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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