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徒弟都是大佬 第21节
裁判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又看了一眼跟在八百万百身后的轰焦冻,脸色有些为难,“这个…不是最帅的。”
“啊?”八百万百如遭雷劈,轰焦冻幅度极小地耸肩。
裁判见小姑娘都成这样了,他小声道:“最帅的人是物间宁人…纸条都有固定答案,这张纸条就是他本人写的,所以必须要找他来才行。”
轰焦冻和八百万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还有这种人吗?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长得像羊的美杜莎首领也是很正常的嘛…而且这只羊的手下胆子相当大,竟然敢从他手里抢过手机连着挂断三次。
库洛洛抽出一张椅子坐下,陈旧的木椅子吱呀呀的声音响起,他道:“在下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咩哈哈哈哈!老夫当然知道你是库洛洛·鲁西鲁,老夫期待和你见面很久了!老夫便是美杜莎最大的首领瓦伦蒂诺,相比你一定被老夫英勇的身姿震惊了吧!”
这只羊,不是,这个瓦伦蒂诺十分得意,他一边笑,嘴里的番茄汁一边四处喷洒,旁边戴着麻布头套的手下就给他围上了一个宝宝围兜。
饶是库洛洛如此良好的修养,他的笑容也在抽搐,尤其是当一滴番茄汁溅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缓缓抬起手擦着脸上的汁液。
正待库洛洛要说话,他听见团员那里惊呼声不断——
“团长!你媳妇要生了!”
那不是他媳妇!日向雏田这个时候要生了?!库洛洛眼前闪过残影,那只山羊和他的手下比他跑得还快。
“谁要生小宝宝了?美杜莎有最好的接生婆!是不是,洛伦索!”瓦伦蒂诺自得炫耀,他扭着羊屁股,屁股上的小尾巴正在来回摇晃。
“是的!我伟大的首领!”洛伦索应道,他拿出一个黑色大砖块,疯狂按着上面的号码:“喂,诺亚吗?我们这里有一名产妇要生了,你快点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属于女孩子的咆哮声:“老娘忙着科研没空管你们两的破事,没事去占领什么美杜莎,好好的瓦伦蒂诺家族还不够你两过日子吗!两个蠢货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嘟——电话挂断,洛伦索麻布袋子的脸上流下两道血泪,和他的首领山羊抱头痛哭。
“团长,这是你找来的喜剧演员吗?”侠客抬眼,不仅是他,所有的团员们都抬眼看向后面踱步而来的库洛洛。
库洛洛摇头,“不要质疑你们的耳朵,他们就是美杜莎的人,那——”手指指向其中的山羊,“就是他们的首领。”
场面上一时间很安静,只有日向雏田压抑的喘息声。
“疼——我的肚子…”所有幻影旅团的人扑向的日向雏田,从现在开始,日向雏田就是他们的命,日向雏田的孩子就是他们的孩子!谁敢动日向雏田,就要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去!
库洛洛没有想到马猴玲花对大家的威慑力有这么大,他冷笑一声,抬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库洛洛深吸一口气,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惊愕地发现他的发际线似乎又高了那么几毫米,他道:“先联系医生。”
酒馆老板这个时候道:“我已经给你们打好了电话,救护车快过来了,你们这几个家伙也真是的,这么大肚子的人还让她喝冰啤酒。”
库洛洛犀利的眼神立马瞪向了窝金,方才在酒馆里喝酒的只有他一个人。
窝金委屈啊,“她自己要喝的,团长你让我什么都顺着她就行。”
名叫飞坦的蓝发小矮子飞起一脚踹在窝金屁股上,“这才是你脑子长的位置吧!孕妇怎么能喝冰的东西!”
窝金气得要和飞坦打架,救护车这个时候到来,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把日向雏田搬上了救护车。
幻影旅团的人刚要上车,车门就当着他们的面被狠狠关上。速度最快的飞坦以及身体最强壮的窝金追了上去,剩下的幻影旅团成员寒着脸,合着他们被人耍了。
酒馆老板立即变了脸色:“不好!那不是医院的人!”
话音未落,老板脖子底下多了一把寒光凛凛的武士.刀,武士.刀的主人半垂着眼,语气不耐:“在我们面前演戏吗?”
酒馆老板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看穿自己的,他梗着脖子道:“那是通行海岸地头蛇的人,他们一定是看出你们是刚来西大陆的人,打算敲诈你们一笔!”
“多少钱呢?”信长没有把刀放下,他用着没有起伏语调问道。
“四、五千万的样子吧…”酒馆老板道。
“哦。”信长的刀锋向下压了些,一根丝线挡住了他的刀,他看去,是玛琪。
玛琪道:“在这里不可以随便杀人。”
信长切了一声,他收回刀,反手就是一拳打晕了酒馆老板,嗤笑道:“我们可是流星街长大的人,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这种小伎俩,真是可笑。”
“可是你们还是被骗了。”瓦伦蒂诺睁着他的大羊眼竟说一些大实话。
幻影旅团全员集体沉默,这只羊怎么这么讨厌,为什么团长要和这种东西合作,就不能直接杀死吗?
一想到自己可能因为这只羊而面对马猴玲花那可怕的模样,所有人打了个哆嗦。
瓦伦蒂诺看见幻影旅团的人气氛一下子低迷起来,他摇头安慰道:“没有关系,你们还只是菜鸟,遇到这样的事情慌了阵脚很正常,想老夫当年……”
瓦伦蒂诺开始吹嘘他创建瓦伦蒂诺家族和占领美杜莎家族的事迹,比如他用一个包子噎死了美杜莎原首领的事情,他能吹一年。
“团长,我们把人抢回来了。”窝金怀里抱着娇小的日向雏田,飞坦阴沉着脸在后面补充:“车子翻车,人死光。”
“孩子…要出来了。”日向雏田抓着窝金的手,她使劲抬起头,用着虚弱的声音道:“把我放下来。”
日向雏田的手是滚烫的,窝金连忙把她放在玛琪和派克扑出来的毯子上,一道简易的帘子隔开了男士们的目光。
瓦伦蒂诺手里举着两面彩旗,和洛伦索一起挥舞:“加油!加油!”
看着这两个智障,库洛洛的发际线又高了1毫米。
侠客问:“派克和玛琪做过接生的事情吗?”
飞坦眯起眼睛:“这个鬼地方去哪里找医生。”
瓦伦蒂诺插嘴:“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要三个小时哦!咩哈哈哈哈——”
“能不能让这只羊闭嘴,我听他的笑声头疼。”芬克斯,一个没有眉毛的男人扶着他的额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侠客摊手耸肩:“其实玲花师父也没有那么可怕,大不了大家变成小孩子几天咯。”
侠客这话引来的是所有愤怒无比的目光,窝金嚷嚷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和团长一样的童子鸡吗?!”
库洛洛:“???”
在场的人都是大男人,没有人知道生孩子需要多久的时间,被帘子隔起来的地方只有轻微的呼痛声,到了最后甚至连呼痛声都不再存在。
要不是他们几个耳力极好能够听到里面三个人呼吸声,他们都以为日向雏田…
“哇——”
是婴儿的啼哭声!
出生了!
然而欣喜并没有涌上幻影旅团成员的心头,令他们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了上来,一团黑色雾气出现在酒馆内,黑色雾气之中,踏出一只圆头红色小皮鞋。
“库洛洛。”小皮鞋的主人正是马猴玲花,她让里包恩解除黑雾的限制,利用黑雾的传送能力多次传送,才来到通行海岸。
沢田纲吉则被她放回了雄英,毕竟他名下也有几个英雄事务所,还挺出名,不能耽搁学生们的前程。
强大的威压,恐怖的声音,以及那如同踏在人心头的脚步,幻影旅团的人不太好,他们觉得明年的今天估计要有人给他们上坟。
“哇!”又是一声哭,马猴玲花止住脚步,她略有疑惑,朝着帘子那头走去。
日向雏田怀里抱着跟猴子一样的婴儿,笑得温柔,身下还有未干的血迹,她看见马猴玲花,高兴地睁大了眼睛:“师父,你来看博人。”
日向雏田跟着漩涡鸣人一样,喊马猴玲花为师父。
这个新出生的孩子名叫漩涡博人,是雏田和鸣人一开始就给孩子想好的名字。
马猴玲花凑上去,博人的小手抓上了她的马尾辫,日向雏田笑道:“博人很喜欢您。”
马猴玲花也笑了起来,她拍拍日向雏田道:“抱歉,我没教好徒弟,让你受苦了。”
日向雏田不解,她疑惑地看着马猴玲花:“受苦?没有啊,我和大家旅游的很开心,旅行团的成员都很照顾我,而且费用也很便宜。”
日向雏田有些羞涩。
旅游?旅行团?费用?马猴玲花一下子就理顺了思路,她瞬间气乐。
库洛洛你可真有出息,绑架别人居然还收费!我今天不把你打成和上鸣一样的秃子,我就跟八木俊典姓八木!
*
夜晚,欧尔麦特独守空房,他抱着小熊图案的被子,数着上面的小熊。
如果是单数,今天玲花就会回来;如果是双数,今天玲花也会回来。
砰砰砰——楼下传来沉重的敲门声,欧尔麦特掀开被子,趿上小熊头拖鞋,快步到楼下,开门。
月光下,马猴玲花笑靥如花,樱粉色的双马尾像是绸缎一样闪着银河的光泽,缠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
那个人肤色苍白像是死人,眼底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半年没睡过觉一样,他的脑袋很亮很光,欧尔麦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打过蜡一样的光头。
“这是…库洛洛?!”欧尔麦特终于认出了这人是谁,这不是玲花的大徒弟么!怎么成这幅鬼样子了!
“先把孩子抱进去,小心着凉。”马猴玲花让日向雏田先进屋,然后是她,最后是幻影旅团的成员,最后是一只山羊。
“这孩子是?”欧尔麦特看见日向雏田手里的孩子,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看,也认不出来是谁的孩子。
“鸣人的。”马猴玲花松开头发,唤出佩奇去给日向雏田按摩,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幻影旅团的人。
“小百和出久今天回家了吗?”马猴玲花问道。
欧尔麦特‘嗯’了一声,马猴玲花按动指关节,扭动脖子:“俊典,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我知道你很久没有动手,手也痒了…正好这里有几个现成的沙包。”
两个高大的身形占据了一半的客厅,灯光照映,身影向着另一侧的人扑去——
地面在微微的颤动,相泽消太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没好气地站起来,欧尔麦特那对夫妻又在干什么!
相泽消太熟练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头探了出去,大吼:“欧尔麦特,马猴玲花,你们两个还让不让人睡觉!”
相泽消太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听见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随后便是欧尔麦特和马猴玲花两个高大的人拖着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出来。
就像是恐怖片中的场景,深夜之中,月光森冷,比常人更加强壮的杀人犯正拖拽着瘦弱的尸体们,进行转移处理。
相泽消太剩下的吼声哽在喉咙口,他眨巴着眼盯着楼下越堆越高的‘尸山’。
这夫妻两太过分了…
相泽消太忍不住道:“不要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放我家楼下!还有最上面那个光头的脸能不能盖起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是要吓死我吗!”
虽然不能动弹但还有意识能够听见别人说话的库洛洛以及幻影旅团全员:“……”
欧尔麦特对相泽消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放一下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你个大头鬼!相泽消太捂着自己生疼的胸口,关上窗子,重新躺回床上。
他一定要和校长商量换个住处的事情,他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夫妻两气死。闭上眼睛,相泽消太准备睡觉。
“咩哈哈哈哈!”
相泽消太跳了起来,这大半夜怎么还有羊叫!又是一顿熟练的操作,相泽消太探出头,果然在他家楼下的‘尸山’上,站着一头叉腰狂笑的羊。
相泽消太木着脸盯着那只羊笑了三分钟,他捧起脚边的花盆,伸出手臂到窗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