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呜呜……原来书里说的,男人送女人衣服,是要把它脱下来,真的没错……
  小小的礼服裙子,脱起来格外地方便,不顾她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脸,他几乎轻轻巧巧地,就让她整个人只着内衣和内裤,躺在了他的身下。
  上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亲昵,还是在英国,可这一回,在这间房间里,她却觉得自己似乎再也逃无可逃。
  “宝贝,”翁雨不住地喘息着,只能感觉到他慢而虔诚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你愿意吗?”
  她愿意给他吗?
  望着眼前这张清俊的脸,她能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最深最沉的疼爱和怜惜。
  脑袋里一瞬间,放电影般地流动过许许多多的画面。
  他的笑容,他的目光,他朝自己伸出的手,一帧一帧走得很快,可是却清晰地述说着,他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幸福。
  他用他所有的耐心和爱,终于消融了她全部的犹豫。
  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即使他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她也想伸手握住,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他。
  “……阿郁。”她赤红着脸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轻轻用自己的身体、贴上他也已经光|裸的胸膛。
  “……嗯?”他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
  “我愿意的。”她忘却了以往的害羞,很小声,很小声地说。
  她想,她所有的勇敢和力量,都来源于他。
  那么,现在,她愿意用这份勇气,在他的怀里得到更深的交融。
  “as long as you want,as long as i have.”她将昔日里他在布莱克浦海滩边对她说的话,在他耳边低声重复了一遍。
  傅郁眼眸轻闪,眼底的柔情和动容几乎要满溢出来。
  紧紧抱着她,他重新俯身下去。
  ……
  两个人都是初次,她生涩得几乎一无所知,都要靠他的本能引导。
  他先是尝试着用手指给了她一次,翁雨被那陌生的快感浪潮席卷,既舒服,又害怕,等到他真的要真刀实枪上场的时候,她颤抖得不行,红着小身子哭,让他怎么也无法顺利进行下去。
  “疼……”翁雨被他抱在怀里,呜呜咽咽地说。
  她真的特别怕疼,从小到大,一磕伤碰伤她就生不如死,而这件事,也就是因为听别人说第一次特别疼,她先前才几番抗拒犹豫的。
  傅郁箭在弦上,俊脸上全是隐忍的汗,想要狠下心继续,可看她难受成这样,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好了,宝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僵持两秒,退出,“我不做了,我们去洗澡。”
  “……不做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嗯,”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一边默念着心平气和,一边幽幽感叹,“只要我没有ed,就能一直陪你尝试到你可以适应为止。”
  “ed是什么意思?”她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在他的怀抱里缩了缩,声音还是带着哭腔的。
  傅郁推开浴室门,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还是不要知道含义的好。”
  …
  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翁雨已经什么力气也没有了,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裹在浴巾里抱着,在床上吹头发。
  一想到他刚刚的隐忍,她心里突然涌上说不出的愧疚,半晌,她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浴衣衣袖。
  “怎么了?太烫了?”傅郁稍稍将吹风机拿远了些。
  她摇头,“阿郁,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一怔,淡然一笑,“没事。”
  翁雨看着他温柔的侧脸,心底很感动,暗暗下定决心下一次哪怕再疼、也要完成这件事情。
  微微抬起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她红着脸抱住他的腰,“我以后再也不吃你和夏夏的醋了。”
  “嗯?”他摸摸她的背脊,“宝贝想明白了?知道我和夏夏之间只有友情?”
  她眨了眨眼睛,抬头望着他,“因为夏夏的丈夫是司空先生。”
  傅郁静默两秒,脸颊开始慢慢变青。
  他家小白兔的意思难道是,他的魅力比不上司空景?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夏夏会喜欢他?!
  正当大魔王在心里气得快要吐血的时候,他们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
  “应该是我之前让人送上来的晚餐。”他松开她,下床去开门。
  没想到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那个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揍上一拳的男人。
  只见司空景一手拿着一个盛着熟食的盘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签了他名字的写真书。
  “这个是我送给你女朋友的礼物,我想她应该会喜欢。”娱乐圈不老男神此时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东西都递给他,“祝你们晚餐愉快。”
  “哦对了,”在傅郁的脸颊已经黑得不能再黑时,他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我很高兴能是你女朋友粉了这么多年的偶像。”
  “阿郁,”在床上等着的翁雨似乎隐约听到了男神的声音,“是谁来了?我怎么觉得像是司空先生的声音?”
  “是服务生。”傅郁拿着手里的东西,难得失去了平日里的温雅,恶狠狠地踢上门,将那张欠扁的俊脸彻底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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